赵静姝死活不肯说出为何去将军府,而他脑海里想到她曾经和叶治的针锋相对,两人互相敌视呛声,明明知晓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但对她的不信任已经达到了顶点,便开始胡乱猜测怀疑起她和叶治。
李诚贞握紧了拳头,手都在颤抖生怕两人会有什么其他的关系,沉声问道:“你和叶治之前有什么渊源?”
他记得赵静姝和叶治相处时的神情,以及叶治回应是饶有兴趣的挑眉,都彰显着他们以前便认识,这根刺从余源川从军的时候就一直存在。
赵静姝这才知晓李诚贞所在意之事,她平静了下心情,静静地凝视着李诚贞:“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去邻镇打胎差点流血而亡被人救下送到医馆的事情吗?”
李诚贞看着她蜷起身子垂着眸子看着被褥,他隐约觉得错怪了她,可心中已经默认把她所有的话都归位谎言了。
“那个人就是叶治,在大黄狗的叫喊下他才救了我,他发现大黄狗很有灵性救了我把大黄狗给拐走了。”赵静姝的手攥着手帕说道,始终不肯看向李诚贞。
李诚贞半饷没有言语,若是她遇见叶治的事情是真的,那之前的事情她就根本没骗他,他一时疑惑,心中确信的事情开始有些动摇,但脑海里涌现出的场景让他动摇的内心再次坚定起来,刘公公抱起她的场景,已经她抬起手触摸刘公公眉眼时的眷恋,以及她脖子上的吻痕,那些都铁证如山,每每想到这些,李诚贞就感觉自己被赵静姝踩在脚底下践踏,任由她亵玩。
赵静姝嘲讽的勾起唇角,抬眸看着李诚贞冰冷的双眸:“我知晓不相信我,不过,也没关系了。”
听到她轻松的说着就算他不信她也无所谓了,李诚贞胸腔中野兽在猛烈的撞击着,想要他宣泄愤怒,他尚未走出去这场情局,她也不能轻易退出。
“以后你不能出府。”李诚贞冷声道,再也不想给她任何尊重,她不配也不值得他如此对待!
赵静姝听到此话只觉得更加难受,她只是迟归一次为何就这般对她:“我不是我的所属物,我有我的自由。”
“你是我的妻!”李诚贞沉着诉说的一个事实。
赵静姝被气得身子都在发颤,万分没想到李诚贞会如此对她,好似她只是一个宠物,随便就可以禁足。
“我若不呢?”赵静姝倔强的瞪着李诚贞,杏眸里的小火苗燃烧着,非得争个高下一般。
“这可由不得你。”温润含笑的眸子已经被冷漠替代,就连残余的温情都一丝不剩。
赵静姝突然笑了,上前隔着衣衫把手放在他的胸前:“你还在乎我对不对?”
他任由她的手放在胸前感受心脏的跳动,墨眸是一片死寂,寸草不生,静静地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变白,这才说着诛心之话:“我当然在乎你,在乎你过得是不是痛不欲生!”
赵静姝听到他此言,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刺痛,无数个刺猬裹成球,用那小身子不断的撞击着她,她看着他始终冰冷的眸子,手无力的落下,她缓和了半饷,却笑了起来,笑的癫狂,然后猛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恨我吧,就这样恨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