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低落的赵静姝听到此话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公公,他是......户部尚书?
那他怎会沦落成太后男宠的地步?读书人的特有的清傲之骨,宁断不弯啊。
他苦笑的看着赵静姝,低头瞧着她被白袜遮住的脚:“没什么事情是顺心顺意的事情,不是只有身体上的缺陷才是缺陷。”
赵静姝轻轻听到了他这般说,心中更加难受了,李诚贞就是曾经被余芊芊害的仕途全无,心中抱负全部随着他的死烟消云散,那种憋屈愤郁之感怕是只有他们读书人知晓了。
而刘公公被弄入后宫,折断了翅膀,表面是阉人,实则是太后纾解欲、望的工具,从以前的天之骄子变成任人作、贱的东西,还要出现在昔日同僚面前,这般痛苦非常人可受。
“临渊可是你的名?”赵静姝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她第一次知晓刘公公的名字,如今却也是这般境地,他的疤虽看不见,却也展露在众人的眼中。
刘公公笑着点了点头,只是他这般笑着却扎的人心疼的难以附加,太后还是皇上这般残忍的对待于他!
赵静姝甚至感觉心中愤怒在翻滚着,只想有个宣泄之处,而那未解的药劲儿也在折磨着她,虽只是一炷香不到的时辰,她额上的细密的汗珠已经布满了额头。
刘公公看赵静姝双颊潮红,知晓她药劲儿未过,抱起了她,发现她的挣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动。”
他抱着赵静姝径直出了殿内,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赵静姝竟清醒了几分,只是紧夹的双腿却依然始终分不开,她紧紧的抓着刘公公衣衫,知道他带着她跟随宫女走到朝凤殿的一处房间,宫女掩了房门而去。
赵静姝滚入榻上,热汗淋漓难受的扯着衣衫,她看见小桌上的茶水就要灌下,温热的手碰触她的手带来一瞬的清凉,刘公公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作用的。”
赵静姝缩在一角,如今房里没了别人,她紧紧咬着牙关,想要硬生生的忍受过去,只是那灼烧之感把她的理智都要烧没了,哪里是常人忍受的住的?
“你别过来,我若是忍不住了,便用针刺我!若是还是忍不住便把我打晕!”赵静姝紧盯着刘公公说着。
刘临渊却站在床角静静的凝视着她,眸若深潭探不进底部,他踢了木屐靠近赵静姝,轻轻碰触她的手背便让她受不住想要多多碰触她。
他在赵静姝惊骇的眸子中缓缓的开口:“我几时说要放过你了?此药除了舒缓本就无解。”
“刘临渊,我求求你。”赵静姝看着他衣衫有一处还在鼓起,心更加害怕了,她此时就连个簪子都没有,想要威胁他都不得。
刘公公缓缓闭上双眼似乎在想着什么,半饷她睁开双眼定定的看着赵静姝:“你且忍着吧,若是忍不住了扑进我怀中我便不会放过你了。”
此时那火已经要被赵静姝的骨头都焚烧成灰了,让她只想扑倒刘公公,做那舒爽之事,但若是这般做了,李诚贞和她就完了,她本以为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谁曾想煎熬才刚刚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