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不可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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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兄,你这话说的,好像岳紫是匹难驯服的马一样!”狂奔了几里路,已经把岳紫月完全的抛在了身后,想着她一个人在黑暗里艰难跋涉,赛瑾心里有些不忍。

想到岳紫月因为忿忿而跳脚大骂的样子,闫木青嘴角微微一勾,回答赛瑾,“她就是一匹野马,不懂规矩,不知害怕……”还不仅仅是这些,她每每把生死置之度外,肆意而为,虽然每一次都凭着机敏和幸运化险为夷,但是从此以后,他再不会让她这样做,他要让她知道,世间有一种力量,你除了顺应,不可违逆。

“可是,你把她驯服了,她也就不是原来的岳紫月了,闫兄难道想看到和别的女子一样的岳紫月?”岳紫月的聪敏,狡黠,不问世事的单纯恐怕正是她吸引人的地方,他也罢,闫木青和闫宇年也罢,恐怕都是因为此才深陷不能自拔……

不远处有了点点亮光,目测来看,大概还有七八里的样子,闫木青望着那光茫叹息一声,“赛瑾兄,人要想生存,就必须学会隐藏自己,她慢慢会学会把自己的光茫遮藏住一点,不要总让心怀不轨的人打她的主意!”

“闫兄是说闫宇年?”

“我们还是快走吧,前面就有投宿的地方!”闫木青见赛瑾还是频频回头瞭望岳紫月,“如果是我,我不会在这时候去找骂!”

赛瑾觉得闫木青说的有理,反正再过一个时辰她也走到了,到时候再洗耳恭听她的责骂吧。

黑夜里,秋风飒飒,树叶和秋风像是在跳舞一般,岳紫月疲惫地挪着步子,望着茫茫无尽头的前路,觉得自己今天落魄的一如坠入猪圏里的那天一样。

总算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对头,只要一见面不是互掐就是互讽,要不然,就是现在这种互相折磨。

她知道一定是闫木青的主意,至于赛瑾,下次见了他后,看她怎么好好地收拾他。

心中想着报复赛瑾,解气归解气,可是路还得走。再走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岳紫月揉了揉眼睛,可是前面路上的黑乎乎的一个庞然大物似乎在动。

岳紫月心里一揪,摸摸腰间的那条鞭子,心里总算有一点点安全感。

尽管如此,在这漆黑的夜晚,看到某个黑乎乎的东西在你身边蠕动,还是觉得像进入鬼片一般毛骨悚然。

岳紫月压抑着脑海里惊悚的画面,靠近时才听到里面有簌簌的声音,她拔出鞭子,猛地挥那黑影,“叭”,鞭子的响声打破了那份诡异。

几根稻草被扬飞,岳紫月这才意识到,那黑乎乎的东西正是一堆已经干了的稻草。

半天,那黑乎乎的东西似乎不动了,死了?岳紫月想了想,再次扬起鞭子往那里抽去,听到柴垛里有个声音自言自语,“真是倒霉,在柴垛里睡个觉都要被打扰!”

一听是人声,心中的那分恐惧才散去,眼看一个人从柴垛里钻出来,岳紫月不由哑然失笑,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半夜三更睡在柴垛里,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找投宿的地方睡在这里?”岳紫月警惕地看着那人,手里的鞭子依旧握在手里,以防万一。这几个月呆在沙锦镇,连睡觉都得小心,更何况眼前是一个男子。

那人似乎没有睡醒,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我要是能找着投宿的地方,还用这鬼地方睡觉?”

也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这垛柴是她先遇到的,她保不证也想睡在里面一觉到天亮。

可是这声音听起来似乎耳熟,那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试探地喊了一声,“是姐姐吗?是紫月姐姐吗?”

“暴牙,暴牙真的是你啊!”听到声音,岳紫月确信无疑,她伸手去拉暴牙的胳膊,心里的欢喜压倒了一切。

她一直牵挂他,怕他因为自己的原故再受到牵累,没想到,就在回璃京的路上再次遇上了他。

手摸过去,却摸到一管空空的袖口,岳紫月一愣,心中随即涌起酸楚。是她对不起小东子,如果不是和她相遇,他或许还是一个健康活泼的男孩子,身体不会残缺不全。

小东子感觉到岳紫月的失落,忙地说道,“紫月姐姐,你别瞎想,这是小东子自愿的……”

“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让他这么做的,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心底的疼痛再一次被翻醒,明明白白记得,年三十的时候,别的人都在幸福,唯独她却承受着身与心双重的疼痛。

身上的伤似有感应,隐隐作痛,岳紫月喉咙里像是堵了棉絮,这种似恨似痛的感觉,几乎每天每夜以恶梦的形式缠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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