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咱们的大小姐前些天竞标输给了对手,好像是徐氏集团的徐庭轩。”秦氏集团公司内,一个短发女人刚从卫生间出来,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跟同事嚼舌根。
旁边一头大波浪卷发的女人不屑一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且不说对方是徐庭轩,就凭秦紫诺那点本事,怎么可能拿得下什么大单子。”
“哈哈,也是。要不是她是咱们秦氏集团的千金,恐怕再奋斗个几十年,也坐不上公关部总监的位置!”长发垂肩的女孩子道。
“就是就是,她虽然是秦总的亲生女儿,却还不如那个养女秦时苏。人家那才叫有本事,嫁给徐庭轩不说,工作上也十分出色。如果不是养女,在公司的地位肯定比那个秦紫诺要高。”
秦紫诺正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听到公司的员工这样议论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三人笑得正欢,看见从卫生间里走出的秦紫诺,笑容立马僵硬,逐渐冷却。
“公司雇你们来是让你们工作的,不是养着在背后乱嚼上司舌根的闲人!”秦紫诺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觉得我没本事,不如秦时苏?我把公关部总监的位置让给你们,你们能坐稳吗!”
女孩们自然不敢还嘴,除非不想要自己这份工作,否则哪里敢得罪秦紫诺。秦紫诺从卫生间走出来时,还对着她们三人道:“我生来就是千金大小姐,那也是我的本事,而你们也只配在背后做个长舌妇。”
“嘁,拽什么拽。”秦紫诺走远后,大波浪卷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以此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算了算了,别说了。当心得罪她以后在公司的日子会很难熬,走吧。”短发女生劝自己的同伴,希望她冷静一些。
回到办公室的秦紫诺依旧难消怒火,更没想到原来公司的人竟然这般看待自己,因此心里愈发想做成一番事业证明自己。
“紫诺。”秦振国推门走进秦紫诺的办公室,语气低沉,脸色也有些难看。
“爸,你怎么过来了?”秦紫诺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自己父亲黑着一张脸,心里也便做好准备。
秦振国没有说话,直到秦子谦过来才开口:“紫诺,你之前说的那个项目我觉得不错,可是却被徐庭轩那小子中了标,捡了个便宜。还有子谦,稀里糊涂就让徐庭轩给摆了一道害得公司亏损。”
秦紫诺和秦子谦两兄妹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脸色却一样阴沉下来。
“现在徐庭轩又迅速化解了徐氏集团的危机,我们之前做的努力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徐庭轩又不停在打压我们秦氏,还明争暗抢地拉走了我们好几个客户,必须得想个对策了。”
秦子谦点点头,先前被秦振国好一番数落,如今也学会了收敛。思索片刻后,问道:“爸,你想怎么做?”
“对付徐庭轩,我们最有力的武器就是时苏那丫头,但现在她已经跟徐庭轩离婚了。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听说徐庭轩把自己一半的股份都给时苏,如果我们拿到这一半股份,再从其他股东那里高价收购一些,我们便成了徐氏最大的股东。”
“如此一来,那徐氏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徐庭轩也会难以翻身……”秦紫诺唇角微扬,眼里露出勃勃的野心。若他们真的成为徐氏最大的股东,徐庭轩便不得不向她低头了。
先前秦紫诺为了得到徐庭轩,甚至不惜赌上自己的尊严,可徐庭轩不但没有上当,还将她好一番羞辱,如今又还得她落标,在公司被几个小员工议论。想到这里,秦紫诺就恨不得立马把徐庭轩搞垮。
“不错。只是现在我们没有时苏那丫头的下落,想找到她,恐怕还要费些功夫。”秦振国意味深长的笑着,仿佛属于自己的胜利已经指日可待。
秦紫诺淡淡瞥自己哥哥一眼,挽住秦振国的胳膊,扮做贴心小棉袄的模样:“爸,你这就有点骑驴找驴了。”
“什么意思?”秦振国不明所以的看着秦紫诺,还未反应过来她话中的含义,“紫诺,你可是想到了更好的对策?”
“这不是有我哥在吗?他对秦时苏那个小贱蹄子素来上心,感情也比我们都好,让他出面去约秦时苏,一定能约到的。届时再让我哥劝她把股份转让给我们,这样不就好了?”
秦紫诺一边说,一边看秦子谦的反应,当初他因为秦时苏可没少恶狠狠的瞪自己。
此时秦子谦的脸色很是难看,像乌鸦一般黑:“紫诺,你瞎说什么!时苏已经换了号码,明显她不想被人找到,你又何必为难我?”
“我怎么为难你了?你对秦时苏可比我这个亲妹妹还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是什么心思。哥,这件事很是重要,你不会是舍不得利用秦时苏吧?你要是在这件事上妇人之仁,那以后怎么成气候?”
眼瞅着秦紫诺不停在父亲面前挤兑自己,秦子谦也不由得动了肝火:“秦紫诺,你要是再乱说话,别怪我对你翻脸!”
“爸,你看我哥又凶我,我又没说错什么……”秦紫诺不停地晃着秦振国的胳膊,故意撒娇道。
“秦紫诺,平时我也就忍了,你别在爸面前乱说话!”
秦振国眉头深锁,儿女在自己面前争吵,惹得他一阵心烦:“够了!你们两兄妹有什么好吵的,都是一家人,吵来吵去也不怕伤了和气,况且这是在公司,也不怕外人听见笑话。”
“爸,女儿知道错了……”秦紫诺见秦振国微怒,也不再叽叽喳喳。
秦振国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渐渐消了火气:“子谦,紫诺说的没错,你跟时苏向来最亲近,你想个办法联系到她,把她叫回家来。”
“知道了,爸。我会尽快联系到时苏的。”秦子谦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秦振国面前多言半句,先前被徐庭轩坑骗,已经让他对自己有所看法,因此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