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苏摇摇头说道:“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这些事情不去想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吕成文摸了摸头疑惑的插嘴道:“秦子谦不是有女朋友吗?小李子,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啊。”
秦时苏听到这话要是纳闷,吕成文何出此言啊,秦子谦不是一直都是单身一人吗?正想发问,李礼却抢先一步:“秦子谦可是对咱们苏苏一片痴情,做了那么久的护花使者,你还不知道吧,曾经秦公子跟徐总可是为了苏苏两人挣的头破血流呢。”
秦时苏有些尴尬的说道:“李礼,你可别乱说。”
吕成文辩解道:“秦子谦确实有女朋友啊,就是咱们公司的那个滕珊,我亲眼看着他们在底下车库那个啥来着。”
李礼道:“滕珊,怎么可能,就那种女人谁会看的上她,但是话又说回来,那种女人专门**那种有钱的主,以前还在徐总面前献过殷情。那狐媚的样子,估计很少有男人能把持的住,你以后可是要离这个女人远点,绕着她走。”
李礼只顾着嘴上痛快,丝毫没有注意到秦时苏的惊讶的表情,秦时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的眼中秦子谦一直都是正人君子,而且对自己无话不说,要是真的跟滕珊有染肯定会对自己说的,他不可能搞什么底下恋情,还在车库里那个,她虽然不知道吕成文说的那个是什么程度,但是至少时亲嘴之类的**动作吧。
而且滕珊这人自己确实也不喜欢,对于李礼的观点自己成赞同的态度,秦子谦怎么可能跟那种人在一起呢。
吕成文见二人不相信,又描述了在底下车库的见证的详细经过,从自己下班到底下车库取车,在撞见二人整个过程描述的绘声绘色。
这使秦时苏不得不相信吕成文说的那些话,而且吕成文根本没有骗自己的理由。
李礼偷偷看了一眼秦时苏,秦时苏只是笑了笑,但是那种笑容马上消失,又变成了愁容。
几人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吕成文提议要送秦时苏,但是秦时苏说自己想一个人走走。吕成文二人拗不过秦时苏,便开车先行了一步。
从火锅店出来,一身的火锅味道极其难闻,想让这深夜的风吹散它们。秦时苏缓慢的走着。按照这人行道上地砖的格子,一步一步的向着蜗居的方向走着。
这样的漫步大概进行了一个小时。想着明天还要上班,便打了一个车回家,身上的味道消失的差不多了,但是心中的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却没有因为清风徐来吹散,而是在心中慢慢的发酵着。
秦时苏心里道:管他呢,这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我的哥哥而已,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你现在应该是好好的考虑一下自己,好好的存上一笔钱,然后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出租车在公寓的楼下停下,秦时苏付了车费。下车之后站在高楼之下,仰头深深呼吸一下,看着这高楼林立,心中便产生一些感慨,在这节奏快的即将窒息的城市里,每一处的高楼大厦对每个人都像是一个囚笼,各式各样的笼子关着每一个人,人人都知道活着很累,但是没有人愿意走出这个笼子,反而在拼命的建筑这这笼子的厚度和高度,无论最后这笼子多么的精美高端,只是让人更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而已。
感慨一阵踏上了回家的路,秦时苏走进电梯轻轻的按下了21楼,秦时苏感到庆幸,自己租到了楼层比较高的房子,虽然小,但是她喜欢从高楼俯瞰这座城市的感觉,她不喜欢城市,但是喜欢这城市夜晚的星星点点的灯火,这高楼之上没有嘈杂的车鸣生,听不到市井中的喧嚣声,也算是为自己寻觅得了一处幽静之处,在悠闲的时候可以拿上一本书,泡上一杯茶坐在窗边感受高处清新一点的空气,心情便放飞一些,不再去想那些琐碎之事。
秦时苏看着电梯上面的指示牌,数字渐渐地变大,秦时苏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好想快速的回到家中,冲上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这样便可以摆脱那些烦心的事情。
“啊.......”电梯的门刚打开,电梯门口面对的墙上刚好出现一个人的影子,在这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出现一个人的影子,着实把秦时苏吓得不轻。便大叫了出来。
秦时苏身后的电梯已经关上了门,墙上的那个影子越来越大,秦时苏吓得瑟瑟发抖,站在哪里不敢动弹。
“时苏,是我。”从转角出来一个人影。
“哥,你吓死我了。”秦时苏寻这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人竟然是秦子谦。
秦时苏看到人是秦子谦,担惊受怕的情绪消去了但是疑惑的表情又浮现出来:“哥,你怎么在这?不对,你怎么在这儿。”
秦子谦说道:“我在这儿等你。我很早就过来了,但是你屋里没有人,我想你应该是上班去了,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
秦时苏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秦子谦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在这儿了,我知道你在徐家过得不好,所以我一直在关注着你,你从徐家出来的第一天我就一直跟着你的身后,但是那时候我知道你心情肯定很低落,我不想打扰你,在跟你添加心理的负担,过了这么久,我相信你心情应该好了一些,所以我才来找你,你跟我回去好吗?”
秦子谦又往四周看了一眼,这房子虽是高层,但是每一层的间隔非常的低,只有两米的样子,秦子谦的头顶都快要到房顶了,这种房子本来就是专门为外来务工的人员出租的,这里的人鱼龙混杂,环境恶劣,看起来高档的小区,但是每层的楼道里都会发出一种怪味,像是男人的汗臭味儿,又像是死老鼠味道,还时不时的传出一些莫名其妙男女的**声,墙壁上也会有一些污秽,但是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像是痰干后的样子,又像是液体干后留下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