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铃被他暧昧不明的话,说得老脸一红。但还是硬着头皮去脱她的衣服,她不是因为色,欲,而是担忧他关在天牢被人欺负了。尽管没有闻到那熟悉的铁锈味,但没有亲眼看到他身上如她离开时那般,她那颗心怎么也不会放下来。
邢修远让她安静坐好,她肚子大大的,这些事怎能再让她动手“我来,夫人想要为夫自然要满足你。”冷峻而刚毅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变得不再冰冷。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换了个人,这个那么会勾人的人,那里还是她刚认识的邢修远。根本就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登徒子。
她的脸如被烟熏得红通通,更像是煮熟的红鸡蛋“快点,一个大老爷们,比女人还慢。”
邢修远勾唇一笑,没有那个胆子,只能用声音吓唬人“谨遵夫人命令。”
“不许再贫嘴了,你背过去。”贫嘴的邢修远,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邢修远没有被过去,但不像方才那般看着她。每拉下一点衣服就抬起头看她,像是在看她满不满意。她又不是登徒子,怎么会满不满意。他动作轻柔慢得她恨不得一下子把它撕开。邢修远脱到还剩下单薄的中衣时,秦风铃尽管脸上红得开不出原来的颜色,但也不曾让他停止。
邢修远一下子把中衣扯下去,露出清晰可见的骨头,还有不见太阳白色的肌肤。
秦风铃也不管害不害羞,细细打量起他的上身,不放过任何地方,看完背面再让邢修远转过来。他的上身同她刚离开时候一样,只是以前的旧伤。
确认他没有受任何伤,那颗悬着的心,也放回了原处“可以把衣服穿好了,天气寒冷不要着凉了。”
这屋里的温度不高,那怕屋里头烧了火炉,但怎么也不能跟在京城的三皇子府。因为那是邢修远特意为她的体质而制定的,冬暖夏凉。
现在她盖着被子都觉得有些寒冷,何况邢修远光着膀子,冷了那么久。
“为夫不冷,夫人可以多看一会儿。”最后舌头还勾了下,他的话如一块大石头重重砸在秦风铃面前。
秦风铃的视线如同一根根火把,扫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烫过。怎么还会感觉到冷,在山上时,老头子冬日总是把他们的被子藏起来,而且也不需屋里头点火炉,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变暖。
他只能每日每夜的练武,让自己身体不断发热,才不会感到冷。木云帆那个倒霉孩子只能吸鼻涕拼命翻医术,找药方。而如今屋里头还烧着火炉,还有她,他都察觉不到寒风。就算置身在冰湖里,对他来说,都不是事。
他如火炉的目光,曾经明明也有这样,但那时她心底不会那么紧张。甚至还敢反过来调侃他,如今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突然躺回去,并把被子盖在头顶,但不像方才那般死死压着。
邢修远望着同老鼠这般胆小怕事的人,宠溺的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她亮晶晶的眼珠子,食指点了下她的鼻梁“方才的话又忘了,都是当娘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