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时,秦风铃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张男人的脸,吓得长腿一伸“扑通”一声。
邢修远揉着腰站起来,这女人不是人来的“还想活着嘛。”
秦风铃弱小无助的缩了缩脖子“我以为有人爬床,晚节不保了。才会下手的。”
“最好如此。”邢修远暗暗警告了一眼。
“不要你扶我,我又不是老弱病残的这点力气都没有。”秦风铃奋力的挣扎,却徒劳无功,那人死死地握着她的手,还暗暗使上蛮力。
邢修远靠到她的耳边“本皇子不想让别人知道,本皇子的皇妃是个一只手可以扛起一头牛的女人。”
“谁……”
“小铃铛怎么了?”
秦风铃被背后传来的声音唬了一跳“没事,没事。就是早上起得太早,有些晕。欢儿快点扶我进马车。”
秦辰灏凝眉望着扶着秦风铃上花轿的欢儿,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好像走路的地盘比较稳,重量也不小。最后摇了摇头,也许是女儿家的小毛病,像他妹妹,每次都是哭天喊地的。
刚进轿子,邢修远直接丢开秦风铃寻了个最适合的位置坐下。仿佛方才搀扶秦风铃的人,不是他自己。
秦风铃还怕自己折寿呢,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她都不知道被他方才掐过的手腕是不是红了。
用手指了指他屁股底下的地方,轻声细语“这是我的位置。”这是在马车上,隔音一点都不好,声音大一点,外面能够听得七七八八。
“那你躺过来呀。”
秦风铃气结了,他一个大男人躺在那个,她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躺。明明她和欢儿两个人可以在里面乱滚的马车,进来了一个邢修远仿佛一切都变小了,自己还被挤得一点地方都没有。
“躺这儿。”
秦风铃咽了一小口唾沫,邢修远指的是他自己的肚皮上面,她就算脸皮再厚,也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就算昨晚两人躺在一起了。
她语带带着哭腔“邢修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略有不甘地坐在一旁,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一边祈祷快点到京城,让这货色离开。
“小铃铛,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娘亲,她说希望我可以同风吹过一样铃铛的声音一般长大。”
“岳母起的还真的契合,是跟铃铛一样吵杂。”
“你是不是贴了人皮,该不会你是我二哥吧。”说完扑上前,狠狠撕扯邢修远的脸皮。从小到大,她只遇到过一个这么可恶的人,除了她二哥,没有其他人了。她怎么也无法把邢修远同京城遇见的那个人那么扯上关系,简直是南辕北辙,天南地北。
秦风铃那么一扑,马车承受不住力度也跟着摇晃了下,外面的人望着不断摇晃,根本就停不下来的马车。
一个胆儿较大的士兵忍不住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屋里打闹的两个人一愣,面面相觑,嫌弃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无事,方才欢儿没有坐稳,做到地上去了。”
瞪了邢修远一眼,希望他别惹事,都是他的错,如若不是他惹恼火自己,自己何必这么大阵仗。
邢修远邪魅的勾唇一笑,秦风铃差点又被他下套了,急忙闭上眼。默念“眼前是一头狼,黑心肝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