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满是灰尘的客厅,现在一尘不染。
房间中最大的一个卧室,已经被冷君浩收拾干净。
夏小沫从来都没见过有哪个男人能用这么快的速度把房间整理的井井有条。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夏小沫的态度非常坚决。
冷君浩闻言伸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刚烧开的热水,递给夏小沫。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随即响起,“暖暖手!”
见冷君浩没有问她是什么条件,夏小沫有点心急的开口说道:“我的条件就是你不许骗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保证好自己的安全。”
“我答应你,今晚我们就可以洞房花烛了么?”冷君浩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并没有直接回应夏小沫的条件。
夏小沫白了他一眼,端起手中的水杯在嘴里轻轻的抿了一口。
原本有些微凉的身体瞬间暖了起来。
“我说过,我想跟你要个孩子!不过是你自己拒绝了我!现在想碰我?想得美!”她翻了一个白眼,放下手中的水杯转过头去继续说道:“看今天晚上你还是睡沙发吧!”
说完她就一个人站身朝着卧室里走去,在进入房门后顺手把门反锁起来。
见此状况,冷君浩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
走到了卧室门前,轻轻拧动了一下还插在门上的钥匙。
她这个粗心的家伙竟然没有发现钥匙都没被拔下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躺在床上的夏小沫赶紧坐起身来。
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冷君浩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惊讶之余,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穿墙!”他微扬的嘴角略带戏虐,但声音却无比严肃,一步一步的迈向床边。
咳咳,夏小沫知道这一次是逃脱不了他的魔爪了,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入睡。
隔天一早,夏小沫就慌忙但从被窝里钻出来,一副心急的样子开口说道:“不好了不好了,睡过头了!冷君浩,快点起来啊!我们得赶紧去剧组。”
冷君浩伸出手,把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拿过来,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怎么,放假了还要去拍戏?我今天下午就走了,你还是明天再去帮林导整理吧!”
“下午就走了?”夏小沫没想到冷君浩这么着急,还以为能再多留一天呢!
“嗯!我尽快赶回来,这儿非常安全,你就放心住下,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冷君浩把夏小沫揽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再睡会儿吧!”
感受着冷君浩怀中的体温,夏小沫嘴角轻扬,靠在他怀里不肯起来。
不知什么缘故,夏小沫觉得自己越来越疲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了。
“冷君浩,你在哪儿啊?你就真的舍得一天都不叫我起来吃饭啊!”夏小沫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冷君浩一句回音儿都没有。
这才想起来他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夏小沫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批了一件外套才走到外面。
结果发现桌子上已经做好了饭菜,并且留了一张纸条。
字条上面写道:“醒了以后放在微波炉里加热。”
夏小沫放下字条,走到其他的房间看了一眼。
整个房子里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放置得井然有序。
而且房间里还多了一些平时洗漱需要的用品,一看就知道是冷君浩白天的时候出去购买的。
她回到卧室,拿出手机拨通了冷君浩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被挂断,这让夏小沫有些担心。
她把饭菜放在微波炉里面热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却总觉得味如嚼蜡。
对于冷君浩挂掉电话这件事情,她担心胜过于生气。可又怕影响到他工作,只能发了一条微信给他后就不在言语了。
没想到半夜冷君浩竟然满身酒气的回来了。
“你去喝酒了?”夏小沫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是我!”冷君浩声音非常低沉,听起来好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角逐。
夏小沫默默的帮冷君浩接过外套,下次开口试探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简短的两个字表明了他现在的疲惫。
冷君浩坐在椅子上,用手轻轻的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看出他头疼,夏小沫赶紧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坐在冷君浩的身边,夏小沫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冷君浩没有说话直径走向客卧,躺在床上一会儿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夏小沫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特别担心,冷君浩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刚要起身的时候,她发现冷君浩的衣服下面掉了一张纸条。
在那张纸条上面写着有关于他家族遗传病的事情。
他这么晚回来都是因为去调查这件事情吗?
心里微微一疼,夏小沫为了确定此事,把他的兜都翻了个遍。
在他的兜里还有一张他师父署名的字条,说明了见面地点在一家星巴克附近的酒吧。
回去对比了一下,前面的字条也是他师父留的。
虽然字迹和给夏小沫的信不同,但有些地方的确是师父的惯用笔记。
把这些字条重新放回他的兜里,夏小沫一个人坐在客厅,心里真的觉得很难受。
冷君浩在传言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可现在的冷君浩,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就为了她么?和她师父去单独见面。他就没想过,万一他会遇到危险呢?
走进客卧,夏小沫看见躺在床上的冷君浩,不仅没有脱掉衣服,就连鞋子都没脱掉。
这还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发现冷君浩没有洗澡就回床上睡觉的。
帮他脱下鞋子,又把他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夏小沫帮冷君浩盖上被子。
在这过程当中,冷君浩竟然连醒都没醒,可能是因为今天太累了。
确定他有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后,夏小沫来到了客厅,心里想的全都是有关师父和她家族遗传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