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尴尬的一笑，脑子里正飞速运转着，打算说一句让虞烁信服的言论，让他知道乔乔具体是个啥。

“师尊，你知道精灵吧？”慕容凌问。

灵界是有精灵的，但和乔乔不一样。灵界的精灵，指的是有灵的动物，会说话那种。而不是像乔乔这种带着翅膀的卡通精灵。

慕容凌仰着头有点累，将手洗干净，然后去屋里搬了一把椅子出来，让虞烁坐下。

“师尊，你坐着跟我说话吧。来，坐。”慕容凌狗腿似的还帮虞烁擦了一下。

虞烁自然的坐下，接着之前的话：“精灵？精灵和你房里那个丫头什么关系？”

他可不想听见慕容凌说什么小丫头就是精灵的话。

一听就像负心汉找借口藏情人。

虞烁这几日干喝了几缸醋，很想直接告诉他自己就是小蝴蝶。夜里刚跟他亲热过，第二天起来就找个漂亮的小丫头陪着，什么意思？

“她是精灵啊。”慕容凌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说不清了。

“是精灵的话，为什么跟着你？”虞烁其实想跳起来质问他，那是精灵吗？精灵长那个样子？

乔乔的精灵状态虞烁也见过，但那个古怪的样子，也不是精灵啊。他自己能变蝴蝶，便相信别人也能化形，乔乔会变样子他并不猜疑。但她那个样子，慕容凌要跟他解释说，她是个精灵，以他的认知，就算被刷新了也难相信。

慕容凌突然想不出词儿来接了，就以点头的方式缓冲了一下脑阔里进度条。半晌过去，才道：“她要做任务啊。”

“任务？”

慕容凌眨了眨眼，惨了，把乔乔的身份抖清楚，他会不会把自己是地球现代人的事情也一起抖出来？

“师尊你能不能放了我啊？我说不清楚。”慕容凌不想回答了，越描越黑。

虞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有不满，还是没放过他，问：“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宿主啊。”

“宿主？那是什么？”以虞烁的脑子来想宿主一词，只会往那种歪的方向远走。

慕容凌实在是怕了他了，只好用笑容来蒙混过关，说道：“我真说不清楚，反正我们没干什么坏事就对了。师尊你为什么一直要逮着乔乔？她得罪你了啊？”

慕容凌依稀记得某些正式弟子谈论虞烁时说过，这位虞殿主的脾气不好，生气的时候会拎着人的头发，将人从五仙峰峰顶丢到山下去。

他能看得见乔乔，乔乔会不会被他……

乔乔会飞，应该没事。

“她要出来的话，你让她注意些穿着吧。”虞烁心里不喜悦的，可不止乔乔的穿着。

“哦！”慕容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不喜欢乔乔的骚气着装。

其实乔乔的打扮慕容凌也有吐槽过，只是没人看得见，他现在又弯了不懂得欣赏，就没放在心上了。谁知道，居然被虞烁撞见了。

话题结束，慕容凌却意识到了一个要命的事情：乔乔在斜阳仙门内出现，大多数不都在他房里吗？虞烁是怎么看见的？

那小蝴蝶进进出出跟他来往，是不是也被虞烁看见了？

“师尊你监视我啊？”慕容凌突然认真。

“我为什么要监视你？”他只是这几日离开得晚，那个乔乔出来早了，就被他撞见了。

结果慕容凌和乔乔，居然旁若无人的在他面前聊天说笑。乔乔只知道虞烁能看见她，却不知道小蝴蝶就是虞烁，就没注意。

“好吧，你没有。”慕容凌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想：谁信呢？

他不监视的话，为什么会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