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位师弟上前:“小姐请回,圣教不允许公侯勋卫来此。”
我准备把他们打晕,用轻功进去。大门给打开,张言酌说:“林渊,羡鱼,发生何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两位师弟齐声:“大师兄。”
张言酌说:“林渊,你说,发生什么事?”
我打断:“大师兄?”
张言酌惊艳:“小九?”
我笑:“是我,大师兄。”
张言酌说:“小九,你怎么穿成女子的模样,你不是男子吗?”
我笑:“我是女娇娥。”
张言酌恍然大悟:“怪不得,师父专门给你安排别院,沐浴从来不与我们。”
我说:“大师兄眼力不行,看不出我来。”
张言酌说:“你的声音?”
我说:“我曾经跟江湖人士学艺,别的没教会我,伪装成男子的音色,我是学会。”
张言酌抱住我:“好久不见,你离开几年,究竟去什么地方了?”
羡鱼说:“大师兄,她是名门世族的小姐。”
张言酌松开我:“你是官府里的人?”
我说:“大师兄,对不起,我骗你说我不是官府的。其实我是官府的,我是夏官的嫡女,沈棠。”
张言酌诧异:“师父生平讨厌官府,老人家要是知道你是官府的,肯定气得不轻。”
我挑眉:“师父早就知道,我今天想见见他老人家,没想到给拦住。”
“多年不见,你的性格真是没变,我带你去见师父。”张言酌笑着说,“我忘记给你介绍两位新来的小师弟。”
张言酌搂着肤色白净的师弟:“他,羡鱼,另位做事稳重的是林渊。”
我说:“你快带我见见师父。”
我看着晏灯欢横卧在美人榻,手撑着头,饮着酒。我走上前,夺去晏灯欢的酒坛。
羡鱼说:“不可对师父无礼。”大师兄将羡鱼拦下。
我说:“杏花春?”
晏灯欢说:“小九?”
我作揖:“师父。”
晏灯欢无奈:“你来准没好事,肯定有事情要我帮忙。”
我笑:“师父,你真懂我。”
晏灯欢拿走杏花春:“坐下来说,什么事?”
我看着师父手里的杏花春,师父会意:“羡鱼,你去酒窖里拿几坛杏花春。”
我坐下,师兄弟全跑来,齐声:“徒儿拜见师父。”
贺允南看着我:“小九?”
师兄弟们围着我,贺允南说:“小九,你不在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穿着女子的衣裳。”
贺允南是我的八师兄,平日里最喜欢和我胡作非为,惹师父头疼。
张言酌惊艳的看着我:“年少的时候觉得小九生的俊俏,现在觉得小九明媚动人。”
我笑:“大师兄就喜欢哄我。”
徐元祯说:“我该改口说师妹。”
徐元祯性格稳重,平日里最疼我,我以往在圣教,惹事情,最喜欢往徐元祯怀里靠。
我笑:“好久不见,二师兄。”
众人唱和:“是的,该改口。”
贺允南搂着我的肩:“管你是男是女,你依旧是我的九师弟。”
“几年不见,说话好听不少,你是八师兄吗?”我说,“我早已习惯师兄弟相称,就不用改口。”
羡鱼回来,我上前夺去。
羡鱼说:“是给师父的,你怎么可以拿走?”
我说:“师父是给我的,我怎么不可以拿走?”
羡鱼看着晏灯欢:“师父。”
晏灯欢说:“就是准备给小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