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鹏程的情真意切,甜言蜜语之下,周伶俐原谅了顾鹏程。在结束学业之后他们一同回国,顾鹏程也答应他,回去之后就跟妻子离婚,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就来金陵找她。
以他们的高学历,可以在金陵大学找一份工作,清雅而又受人尊重,舒适休闲而又高贵。
不想做学问,还可以都政府找一份很体面的工作。
可现在顾鹏程离婚不顺利,就算顾鹏程再有才华,父母也不会答应她嫁给一个有妇之夫。
从电报的叙述来看,这封电报应该不是顾鹏程发过来的。
如果不是顾鹏程的父母,那么就是顾鹏程的妻子,不甘心离婚,发电报过来,跟她示威,让她知难而退。
不管怎么样,周伶俐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幸福从手中流走。
于是周伶俐赶紧梳妆打扮,然后收拾行李,准备去苏城。
不管是逼迫也罢,还是恐吓也罢,她都要尽快让顾鹏程离婚。
周伶俐带着丫鬟婆子,带着行李,到火车站买票,坐火车直接去苏城。
国内的火车相对来说有些乱,有些脏,但也比马车快很多。
晚上六点,到达苏城。
她们直接在火车站叫了黄包车,去苏城公馆。
这是苏城最豪华最高档的酒店,周伶俐有身份也有钱能够住进去。
直接要了一个套房,周伶俐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有独立的卫生间;丫鬟和婆子住在另一间房,就近照顾周伶俐。
这一天,柳依依按兵不动,并没有去顾家那边大吵大闹。
柳老爷问道:“依依,那个周小姐万一不过来了怎么办?这婚还好离吗?”
柳依依笑道:“爹,您别着急。那个周伶俐如果来苏城,我就能更快离婚,而且更顺利拿到属于咱们的钱。如果周伶俐不来,我也有办法让顾家吐出来那笔钱。”
柳安志见父亲着急,安抚父亲,“我已经派人在顾家附近盯着,一旦有年轻女子过去,就来咱们家通知。”
柳老爷点了点头,语气惆怅,“这事情一天不解决,我一天坐立不安。一想到我闺女受的委屈,我心里就难受。我和你娘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嫁到别人家却被别人欺负磋磨。”
柳安志安慰父亲,“咱们都知道妹妹的好,可是顾家那边却不珍惜,可见这些人,有眼无珠,而且还背信弃义,这是潦倒破家之兆。咱们且等着,看看那顾家以后能有什么好下场!”
当天晚上,周伶俐就等不及了,写了封信,给酒店里跑腿的服务员一些打赏,让人把这封信送到顾家。
周伶俐出手大方,自然有人愿意帮她送信,而且还是酒店的经理专门安排的人送信。
顾鹏程晚上收到信之后,更是心慌意乱,周伶俐居然来书城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对,周伶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过来!
当初他们商量好了,他处理完苏城这边的事情就去金陵和跟她会合。等过个一年半载离婚的风言风语消失,再带周伶俐回来见父母,举办婚事。
突然顾鹏程一拍桌子,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一定是柳依依给周伶俐发了电报!
一定是柳依依胡说八道,周伶俐才会来苏城。
顾鹏程等不到明天,当晚就出门,去苏城公馆见周伶俐。
周伶俐一听说男朋友连夜赶过来,眉开眼笑,心花怒放,赶紧下楼去见顾鹏程。
顾鹏程看到周伶俐也非常激动,距离上次分别已经半月有余。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半个月没见仿佛恍如隔世一般。
周伶俐柔声热情地说道:“达令,你什么时候离婚呀?我在金陵那边等得你好苦,每天每夜都想你,黯然神伤。”
顾鹏程何尝不是呢?
他喜欢搂着周伶俐随着柔美的西洋乐翩翩起舞,喜欢跟周伶俐吃着鲜嫩的牛排,听着小提琴奏出来的美好音乐,更加喜欢挽着周伶俐的胳膊在湖边漫步……
两个人之间拥有很多共同爱好,共同的经历和回忆,感情深厚,难舍难分。
顾鹏程语气真诚,感情真挚,“伶俐,我也很想念你,日思夜想,不可自拔。可是我家中包办婚姻的妻子寻死觅活,不愿意离婚,而且上吊自杀。
现在她的父母,非常愤怒,我父母虽然也非常欣赏你,但碍于压力和两家的交情,左右为难。我没有顺利离婚,根本就没有脸面去见你。对不起,亲爱的。”
周玲玲听到顾鹏程的一番解释,满腔的怨恨和委屈消失大半,“唉,天意弄人!难道我们真的有缘无分,这辈子都不能在一起吗?”
顾鹏程连忙握住周伶俐柔嫩的纤纤细手,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们志同道合是灵魂伴侣。错过你,我一无所有,人生无趣。”
听到男朋友犹如诗歌般的表白,周伶俐满心满眼的甜蜜,“那现在怎么办?如果她一直不离婚,难道你就一直这样拖着吗?
我父亲已经出面帮我们打点,不管你是去大学教书,还是去市政府工作,都能办得妥妥的。前提是你能够处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否则被我父亲因为你磨磨蹭蹭,查到你已经结婚,没有处理干净,还跟前前妻藕断丝连,我爸爸绝对不同意。”
顾鹏程一听说大学老师眼睛一亮,能在大学里当老师,那都是有大学问的人。
他文采斐然,而且知识渊博,但因为年轻往往并不受重视,想在大学里当老师很难。
可是周伶俐却说能够轻而易举就能办到,更让顾鹏程心生向往。
大学是年轻人的聚集地,而且很多思想碰撞,大家各抒己见,自由辩论。
一想到那样的生活,就让顾鹏程心生向往。
顾鹏程低下头,思索片刻,“现在她回娘家,我这边也尽快跟她离婚。”
周伶俐点了点头,“那行,我就在苏城公馆等你,等你离了婚之后咱们一起去金陵。”
顾鹏程听到这话,面露迟疑,犹豫片刻,“一时半会儿我这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离婚。苏城这边你没有朋友,估计不习惯。我还未离婚,我也不敢多跟你见面,免得影响你的名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