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郡主听到女儿的话之后,再一次面色大变,控制不住情绪,嘶声力竭,“到底是谁在害我?到底是谁?”
王嬷嬷劝道:“郡主,你的人际交往并不多,身边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人!能够在你的香包之上做手脚的人,必然是郡主府或者是杨府的人。
现在陛下已经派兵包围郡主府和杨府,到时候会一一审问,一定能够很快审问出来。现在郡主并不适合留在郡主府,还是跟奴婢一起进宫。太后和皇后陛下都非常担心郡主。”
云溪郡主身形一晃,摇了摇头,“我不走,在这边亲自等待审问出结果。那些人既然敢在我身上用手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听到这话,莲儿县君露出嗤笑,眼神略带鄙夷,“三年前我们惊马,马车摔倒在地,我们也受重伤,你也这样说的!调查到梅姨娘,但梅姨娘没有动机也没有能力,更没有胆量做这件事情。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宋氏,但我们所有人都能够猜到那就是宋氏做的。以你的权势和手段,对付一个宋氏,轻而易举。可是你在杨文鹏的花言巧语之下,丧失了自己的判断,放过了宋氏。
现在你被人引诱并且陷害,太后猜测这一次绝对跟宋氏和杨家有莫大关系,甚至可以断定这就是宋氏做的,甚至杨文鹏在其中也扮演着不光彩的龌龊角色。如果娘亲不相信的话,那就拭目以待!”
云溪郡主听到女儿的话之后,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任由女儿和王嬷嬷搀扶走出郡主府,上了马车直奔皇宫。
莲儿县君看到母亲如此更加心疼,心里更加痛恨杨文鹏以及杨家那些人。
这一次,希望通过陛下和太后的力量,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给予杨家那边最为严厉的惩罚。
不管是宋氏,还是杨文鹏,都应该受到惩罚。
周平帝派来的人动作非常迅速,已经开始审问。
就连云溪郡主身边的李妈妈,也在这些侍卫暗卫的调查之下。
李嬷嬷作为云溪郡主身边最为贴身照顾的人,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有人陷害郡主,已经失职。
如果李嬷嬷还参与谋害郡主,罪名更大。
李嬷嬷刚才也听到王御医说的那些话,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她是皇太后派来专门伺候云溪郡主的,可现在却让云溪郡主身边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罪责难饶!
如果还想活命,那就必须协助这些侍卫调查,戴罪立功,争取留一条命。
调查的人,不仅仅调查郡主府,就连杨府的下人,也全部被控制起来,接受调查。
宋氏此时正在给杨老夫人请安,杨文鹏也在。
在喝茶的时候,故意露出干呕的动作。
杨老夫人看到之后,大为惊喜,“环儿,你这是有孕了?”
杨文鹏也眼露惊喜,“是不是环儿?”
到了他这个年纪,还没有儿子,后继无人,在外面抬不起头。就算他有再多的荣华富贵,有再高的官位又如何,也会因为后继无人,烟消云散。
宋环儿点了点头,“我猜测可能是的,一向很准的月事晚了七天,而且现在就开始犯恶心,我觉得可能是有了。本来不想这么早说出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不管是吃的,还是喝的,只要碰一点,立即就觉得不舒服。”
杨老夫人听到这话,眉开眼笑,“哎呦喂,这一定是个淘小子。”
杨文鹏也很高兴,“环儿,以后你就在院子里好好休息,一定要好好养胎,需要什么,直接跟母亲说。”
宋环儿眼含温情,含情脉脉地看向杨文鹏,“我想来给姑姑请安,孝敬姑姑,也想在这时候,见表哥一面。毕竟表哥现在公务繁忙,想要见表哥一次不容易,环儿心里特别想念。”
杨老夫人听到这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儿子那边有云溪郡主,如果不哄好云溪郡主,就得不到皇家的认可。
哎,可惜了。
如果云溪郡主怀孕就更好了,他们杨家有了皇家血脉的子嗣,就能成为真正的皇亲国戚。
不过,子嗣的问题,根本就强求不来。
云溪郡主喝了大半年的药,到现在也没有怀上,估计是没有这个命!
既然云溪郡主生不出来,那就只能让其他人生,环儿能够怀孕,那也是杨家的幸事。若是郡主以此为借口生气,她也有办法拿捏云溪郡主。
“文鹏,环儿身体不适,那你赶紧把环儿送回院子里,好好陪着她。我这边让人去请大夫,来给环儿把把脉。”杨老夫人很高兴,期待着经过大夫诊断之后,确定环儿怀孕。
杨文鹏笑笑,“是,母亲。”
云溪郡主不愿意来杨府,杨文鹏自己过来,陪陪父母,得到了云溪郡主的允许,因此多留一会儿,应该没事。
可就在这时候,有仆人急匆匆跑进来,“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混账,大过年的,尽说一些不吉利的话。”杨老夫人没好气说道,“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杨文鹏也眉头紧皱,大年初一,家里的仆人在没有遇到紧急的事情之时,绝对不会如此惊慌失措没规矩。
“到底怎么回事?”杨文鹏黑着脸,看向跑进来的仆人。
仆人面露惊恐,因为害怕,也因为跑得太快气喘吁吁,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劲儿,“外面来了很多官兵,已经包围我们杨府,而且那些官兵正在隔离,一个个审查下人······”
听到这话,杨老夫人,杨文鹏,还有宋氏,都吓了一跳。
侍卫已经包围了杨府?
除了皇家侍卫,杨文鹏想不出来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
宋环儿低着头,慌乱之余,还忍不住给云溪郡主上眼药,哽咽说:“会不会因为我怀孕,让郡主生气了?如果是这样,为了表哥,为了杨府,我仍旧可以委屈自己,不要肚子的孩子。”
宋环儿虽然这么说,但绝对不会这么做。
今日非同往日,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最金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