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航拨了一次又一次苏清瑶的电话，一直是冰冷的女声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瑶瑶，你到底在哪里？”陆天航焦头烂额，一天一夜他都没有合眼。

“陆总，我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做？”特助闻翔也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问道。

“自然是送他去喝茶。”陆天航脸色很臭。

闻翔露出笑脸：“陆总，我可以申请去休息了吗？”

“去吧，在休息之前先去趟警局。”陆天航摆了摆手。

闻言，闻翔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陆总跟吃了炸药似得，逮着谁就发脾气，他可不想被陆总骂惨了。

中心医院

几个穿制服的人敲门，李言恒开的门，“请问有事？”

“你就是李言恒？”

李言恒看了眼他们的制服，吞了口唾沫：“我是，请问何事？”

“警察，有人实名举报你蓄意杀人，贪污**，导致工程中一人死亡，一人重伤……”

“警察先生，我没有，这是污蔑。”

“少废话，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员小六亮出逮捕证。

“你们想要做什么？”苏清灵尖叫一声。

“苏总，我没事。我想中间是有误会，我就去跟他们解释一下，你要照顾好自己。”

李言恒不想苏清灵再受刺激，不轻不淡地对她解释道。

“李助理，你可要好好的解释。”苏清灵向李言恒使眼色。

李言恒对她郑重地点头，“苏总，我会跟警察同志好好交代的，你放心。”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示意她不用担心他会把她供出来。

苏清灵懂李言恒的心思，他是不会主动出卖她的，目前她还是安全的。

想到此，她对他展颜一笑：“李助理，我可等着你。”

李言恒心中感动，苏总对他还是不一样的。

“我会争取早点儿回来陪着你。”李言恒对她承诺道。

苏清灵点了点头，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快走，别婆婆妈妈的。”其中另外一个警员看到他们说个没完，不耐烦的催促道。

警局审讯室

“姓名?”

“李言恒。”

“性别？”

“男”

“年龄？”

“……”

“职业？”

“……”李言恒沉默以对。

“我要申请律师，我有权保持沉默。”李言恒拒绝回答相关问题。

办案人员互相看了眼，继续问道“年龄，职业？”

“警察同志，我无话可说，我没有做过问心无愧。”李言恒梗着脖子说道。

“不想说是吧？”其中那个比较冲动的警员捏着拳头，手指咔擦咔擦的响。

李言恒颤抖着睫毛，盯着警员质问：“你们这是想要动用私刑？”

“谁跟你说我们要打你？”

“我手痒。”那个警员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请继续回答问题。”

“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我会让律师跟你谈。”李言恒不是吃素的死活不肯开口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话。

审讯进入了焦灼状态。

就在李言恒以为自己不说话就没事，顶多麻烦律师跟警察同志交涉时，却忘记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