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三月因为害羞,将头埋在自己的胸口,封雨洲觉得这个感觉特别的舒服,要不是要给这丫头上药,他真心一直这样抱着她才好。
“好了,别害羞啦,要是这样都害羞,以后岂不是要一直红脸?”封雨洲低笑着将洛三月放在床上,伸出手十分温柔的将她的头板正,跟自己对视着。
洛三月还是害羞,板正了之后又挪开,嘴里喃喃道:“不想看到你,哼!”
好吧,封雨洲知道刚才玩笑开过了头,将这丫头羞厉害了,这会也就不去强迫她硬是跟自己对视。
只好伸手拿过枕头来给她垫在背后,防止她歪倒,然后起身去拿今天带回来的药。
今天在医院给洛三月拿的药既有内服的,也有外敷的,拿药的时候用量和用法都是交代清楚的,所以他给她换,也是可以的。
取了药之后,重新返回床边,他一边准备包扎的药,一边收起刚才调笑时的情绪,正色道:“三月,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要是疼就叫出来,不要憋着,也不要咬嘴唇或者咬舌头,好吗?”
缓了一个取药的时间,洛三月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害羞了,这会知道封雨洲说的是正事,她也扭过头来,红着脸朝封雨洲轻轻地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听到回答,封雨洲这才放下手里已经准备好的药,然后将洛三月受伤的那条腿小心翼翼地捧过来,再轻手轻脚地替她将脚上的纱布拆开。
洛三月腿上的伤口有些狰狞,好大一个口子。因为是上次手术结痂后被撞伤肌腱,重新手术切开的伤口,所以不仅伤口更大,就连疼痛感都比之前的要痛上好几个度。
当纱布拆开的那一刻,洛三月腿上的伤口就往外冒了好几滴血珠,也正是这几滴血珠,让洛三月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尽管疼得要死,但这是她的封雨洲替她换的药,所以她觉得一点都不疼,所以也一声都没吭,也很听话的没有咬嘴唇,没有咬舌头,只是双手紧紧地拽住了身下的床单。
封雨洲知道洛三月是疼得不行,但又不敢停下动作去给她擦汗,只得加快手上的动作,给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他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这会因为担心洛三月,竟然奇迹的做得很好,中途没有出一点错。
给洛三月包扎好之后,封雨洲都出了一身的汗,但他顾不得擦汗,而是连忙站起来,捧着洛三月的脸,照着她的额头就吻了下去。
此刻洛三月的额头早就布了一层的细汗,被他悉数吻进嘴里,尽是心疼的味道。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洛三月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顺着额头吻道眼睛,再从眼睛吻道鼻头,最后在洛三月呼吸加速的时候,轻轻地印上了她的嘴唇。
他吻着她冰凉的薄唇,洗漱将她的疼痛吻进嘴里,融进心底。
吻了近一分钟之后,两人嘴唇分离,他用额头抵着洛三月的额头,满是心疼地一遍一遍地喊她的名字:“三月,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