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洲,你刚才是不是哭了?”不知道是不是解开了心扉,两人重归于好之后,洛三月的心情格外的好,也格外的爱贫嘴。
在回去的路上,洛三月已经将这句话问了好几遍了。
封雨洲有些尴尬,他长这么大,还没怎么落过泪,但是就在这两天,他却已经落了两次泪。
开始洛三月问第一遍的时候,他还能深情款款地回答一声:“是,我为你哭了。”
但被追着鼻头问了一遍又一遍之后,他的那些情深似海,似乎也有点不够用。
因为他发现他的小丫头有点不按常理出牌,别人情侣分手和好,都是又亲又抱,恨不得将命都给对方才好。
怎么到了他们这儿,才深情了两分钟,就被催促着赶快开车,等开了车吧,又被戳着鼻头一遍又一遍的问这个难为情的问题。
他突然觉得,好命……
“封雨洲,你刚才是不是哭了?”
额……还不等他感慨完,同一个问题已经又直接扑面而来,愣是将他的感慨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封雨洲觉得自己已经在奔溃的边缘游走了,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自己肯定会被逼疯的。
这样想着,赶在下一个追问来之前,他手脚麻利,十分利索的将方向盘打了个弯,找了个路边将车给停了下来。
待车挺好之后,他扣地一下解开安全套,直接转身欺身而上,将他的调皮小丫头给压在臂弯里。
压住还不算,右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小丫头的胳肢窝,找准时机,直接下手。
他一手压着洛三月受伤的腿,防止碰伤,一手毫不客气地哈着她的胳肢窝,直接将洛三月挠得连声尖叫。
“还问不问了?问不问了?啊?”
洛三月没想到封雨洲会给自己来这招,她身上的安全带没解,在加上又被封雨洲给嗯住了,简直就像一块案板上的鲜肉,完全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她被他挠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开始还能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只能连声求饶:“不问了不问了,我错了。”
封雨洲没打算这样轻易的放过这个调皮的小丫头,他觉得必须得给这丫头点颜色看看,不然还不得翻出天去。于是手上不停,一边挠一边问:“错哪儿了?”
“错、错,我不知道……”洛三月死不承认自己刚才是故意整封雨洲的,嘴硬得不得了。手脚被困住了,身体被动得厉害得不得了。
“还嘴硬呢?还嘴硬呢?”封雨洲被这丫头的嘴硬弄得哭笑不得。
这次他不止在她胳肢窝挠了,脖子,腰肢,肚子,只要是有痒痒肉的地方,他一处不落。
这下子洛三月是真的受不了了,在想嘴硬都没办法,只得妥协地大声求饶:“别挠了别捞了,封雨洲,我错了。”
“封雨洲?居然敢叫我封雨洲了,哼哼,看来还是没知道我的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失而复得的原因,封雨洲的玩心也大了起来,挠着挠着,他的手竟不知不觉地从洛三月的衣摆处探了进去。
当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肌肤时,整个人都像触电了一样,顿时就停了手上所有的动作。
而洛三月也似有所感,也整个人僵住,大气都不敢喘。
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着,谁也没动,谁也没喊,好像时光就此静止了一般。
隔了好久,洛三月轻轻地眨了眨眼睛,问了一句:“不叫封雨洲,那要叫什么?”
封雨洲的喉咙募地一紧,眸色越发深了,隔了好久,他沉沉地开口,说:“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