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大酒店。
欧阳惠赶完通告,回到酒店休息。
她的助理被她打出去帮她买东西去了,她刚洗完澡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只见一个酒店服务生规规矩矩站在门口。
欧阳惠冷了脸,“在我的休息时间,不签名。”
服务生手里拿着一张卡片,她以为他是来找她要签名的。
“是一位先生,他让我把它交给你。”服务生礼貌道。
欧阳惠愣了愣,接过卡片。
卡片上有着她熟悉的字体:今晚,XX陶吧,老地方见。
落款是卓景龙。
欧阳惠心脏砰砰的跳。
是卓景龙!
他终于后悔了,知道她的好了。
欧阳惠打发了服务生后回到房间。
在他们分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约她。
欧阳惠得意的在房间里转了个圈。
比起柯子豪,她还是更加看好卓景龙。
欧阳家的产业亏了不少钱,很多事她都瞒着柯子豪。
外人看到的只是欧阳家的空壳子,却不知里面早就被掏空了。
只有天聚集团才能挽救她的家族。
她要嫁的人,必须是天聚集团的继承人。
就算她已经答应了和柯子豪在一起,那也代表不了什么。
一个被柯家赶出去的义子,再扑腾又能怎样?
欧阳惠这边梳妆打扮,精心准备着晚上的约会。
另一边,柯子豪在他的小公司里接到了一条意外的短信:“今晚XX陶吧,欧阳惠约见卓景龙。”
柯子豪查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条陌生的短信是谁发来的。
盯着短信里的内容,柯子豪目光深谙。
他最害怕出现这种事。
他好不容易才和欧阳惠确定了关系,他以为自己终于修成正果,没想到还要防狼似的提防着卓景龙。
晚上,XX陶吧。
欧阳惠按照卡片上的地址前去赴约。
这间陶吧是以前他们常来的地方。
卓景龙一直很喜欢艺术类的东西,他会带她来做陶艺,累了两人就在陶吧的包间里休息,聊聊天,畅谈未来。
但其实她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地方,一点也不好玩。
推开包间门,卓景龙正在里面,全神贯注的制作面前的陶艺。
在他手中,一只花瓶逐渐成形……
欧阳惠优雅的来到他的对面,坐下。
她静静的注视着卓景龙的脸。
不得不承认,卓景龙这个男人真的很帅。
比柯子豪好看多了。
卓景龙直到把花瓶完成,这才抬头看向她,“来了。”
欧阳惠面带微笑,“难得你主动一回。”
“你先等一下。”卓景龙把花瓶小心翼翼的取下来,放到一边晾着。
“你还没把这些东西戒掉?”欧阳惠皱眉,“你爷爷最讨厌你弄这些。”
“你呢?你也讨厌这些?”卓景龙洗了手,重新坐回到欧阳惠对面,“以前我们常来这里约会,你也跟着我做了不少陶艺,现在它们都还在吗?”
欧阳惠顿了一下。
那些破玩意她早就扔掉了。
“还在。”她违心的回答。
卓景龙眼底带着了然的笑,“恐怕早就被你扔了。”
“我……”欧阳惠抿了抿嘴,“你约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聊这些没用的?”
“不然你以为我约你来做什么?”
欧阳惠眸光闪烁,沉默片刻,幽幽道,“卓景龙,我们和好吧。”
卓景龙静静的注视着她,“我有女朋友,而且我记得前阵你和柯家的那个小子在一起了。”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会回到你身边。”欧阳惠深情道,“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卓景龙嗤的笑了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如果我不再是天聚集团的继承人,你还会爱我吗?”
“只有你才最适合成为天聚集团的继承人!”欧阳惠急了,“你们卓家那些人,有几个能比得过你,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除了你,他们都不行!”
“但那不是我的梦想。”
欧阳惠笑了笑,“卓景龙,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再说什么梦想。”
卓景龙皱着眉,“欧阳惠,你真的了解我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呢?”
“不,你不了解我。”卓景龙抓起一块新陶泥丢到欧阳惠面前。
欧阳惠厌恶的躲了躲。
她今晚穿着国际大师定制的高档女装,她不想沾上脏泥巴。
卓景龙看着她的反应,嘴唇的弧度渐冷,“你一直都掩饰的很好,我承认,在心计方面,我不如你,以前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小子,我被你骗的团团转。”
欧阳惠变了脸色,“你在说什么?”
“你再一次成功了,朵朵被你逼的关了盛世斋……我来猜猜看,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你会和柯子豪结婚?不,你不会这么做,你看不上他。”
欧阳惠恼羞成怒,“你今天约我来就是想说这个?”
她还以为他想跟她重新在一起。
“当然不是。”卓景龙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放在桌上,“你打开看看吧。”
欧阳惠打开盒子。
盒子里有个透明的水晶盒,水晶盒里装着一枚戒指。
欧阳惠又惊又喜。
那枚戒指正是当年卓景龙为她设计的订婚戒指。
他现在把戒指给她……看来刚才那些气她的话都是为了这个惊喜准备的。
“这是……”她满怀期待的望向他,希望从他口中听到她想要的答案。
然而卓景龙说出的话却让她的期待落了空。
“朵朵说过,这是你的东西,就算我们分手了,但它确实是属于你的,它配不上朵朵,所以我为她另外设计了一款戒指……现在我把它还给你,这样以后你也就再没理由去烦她了。”
欧阳惠双手微微颤抖,“卓景龙,那个小丫头究竟有什么好?”
“朵朵她还是个孩子。”提起云朵,卓景龙眼睛里全都是温暖的笑意,“她也有梦想,然而现实却是她无法战胜的,好在有我,只要有我在,就会保护她的梦想,我不会让她跟我一样,每天做着我不喜欢的事,面对着那些我不喜欢的人。”
“可是,她的梦想已经结束了。”欧阳惠咬着牙,一字一顿,“盛世斋的宫灯引起火灾,她畏罪潜逃。”
“有罪的人不是她,该负责的人也不是她。”卓景龙突然站起身,隔着桌子抓住了欧阳惠。
欧阳惠吓了一跳。
卓景龙从没对她动过粗,就是他们分手时,他被她气到红了眼,也没有动过她一指头。
卓景龙把她拽到跟前,无情地扯开她的女装上衣。
她听见了衣料撕裂的声音……
突然,她脖子上传来剧痛。
卓景龙竟然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