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莫延霆刚吩咐,萧栩栩就抗议道:“我不去。”
“乖,你生病了,去医院看看。”
“不去,我不想去医院,阿延别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她低声祈求着,生病后的她,变得跟一只小猫咪一样,软萌软萌的,让人心生怜爱。
莫延霆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一大半半。
“好,不去医院。”
莫延霆将她带去了海边别墅。
这是以前莫延霆的父亲为他母亲买的别墅。
里面都是他们的相片。
莫延霆很少来这里,看到相片,容易思念。
这边一直有人固定打扫。
被褥都是时常清洗更换。
莫延霆开了灯,将萧栩栩抱进了卧室的沙发上。
此时的萧栩栩好像烧的厉害,也不怎么挣扎。
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莫延霆。
莫延霆拍了拍她的脸:“去洗澡。”
萧栩栩没动。
“要我帮你洗?”
“……我自己来。”
莫延霆出去了,他在客房洗的澡,洗完澡后,他去了书房,让保镖去查了一下萧栩栩今天所有接触过的人。
中途叶萌的电话打过来,他报了个平安就挂了。
很快,保镖也查出了结果。
萧栩栩跟古辰见面了。
两个人在讨论要不要交往的问题。
莫延霆微眯着眼睛,带着一丝怒意,去了主卧。
却发现,原本应着要去洗澡的人,此时还躺在沙发上。
蜷缩着身子,双眼紧闭。
“栩栩!”
莫延霆心中一紧,阔步走了过去,摸着她的额头。
很烫。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湿衣服。
“*!”
莫延霆爆了一句粗口,从衣柜里找了件他的睡衣,就开始给萧栩栩脱衣服。
萧栩栩的肌肤本来就白,他刻意忽略了那莹白的肌肤。
她穿着白衬衫,下半身是紧身的牛仔裤,在解扣子的时候,手不自己的就会碰到那因为发烧而有些发烫的肌肤。
莫延霆愣怔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他有多久没碰她了?
算算日子也有一年多了。
心里忽然就泛起了涟漪。
不过他压下去了。
他没那么变态,在她生病的时候,还想着那种事情。
深呼吸一口,快速将她的湿衣服换掉,抱着她去了浴室。
……
给萧栩栩洗澡,莫延霆几乎都快用光了他所有的定力,看着下面支起的帐篷,他真的很想教训一下,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将女人收拾干净,莫延霆把她放在床上,外面保镖已经将退烧药买回来了,喂给萧栩栩吃了之后,莫延霆就拿着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他吹得很认真,就像对待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动作都是轻柔的。
……
翌日清晨。
萧栩栩一直都睡的昏昏沉沉的,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她在一个冰火两重天的世界,一下子冻死人,一下子热死人。
简直堪比人间地狱。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睁眼,外面天已经亮了。
萧栩栩缓缓坐起身,也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站起来还感觉整个屋子都有些晃。
她推开浴室的门,径直进了浴室。
莫延霆看着突然进来的萧栩栩,眉头不由得蹙起,他在上厕所。
她就这么闯进来……
多少有些尴尬。
“萧栩栩,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
萧栩栩看了他一眼,眸色淡淡的,仿佛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了,思维有些迟钝。
她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嗤笑一声:“又不是没见过。”
她还用过。
萧栩栩拧开水龙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猛地扭头,半是清醒,半是迷茫的看着莫延霆:“你怎么在这?”
“你说我怎么在这?”莫延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坚挺的兄弟,然后用危险的目光看向了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眼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栩栩。”他动情的叫着她的名字,裤子拉链也没拉,就这么朝着她走了过来。
萧栩栩看了他一眼,嗓音有着些许的沙哑,说道:“你出去。”
莫延霆搂着她的腰,那玩意抵住她的大腿:“这样,你让我怎么出去?”
萧栩栩还没有说什么,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莫延霆拦腰抱了起来。
她被抱着出了浴室,向着卧室那边走去。
“莫延霆,你放开我!”
萧栩栩激烈的反抗。
莫延霆将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低头吻萧栩栩的额头,滚烫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唇一下一下的触碰她的脸,不深不浅,让她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难耐的绷紧了身体。
“栩栩,不要反抗我。”
他们贴的很近。
黑暗中,能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
以及萧栩栩眼中流露出的恨意。
他微怔了下。
这个目光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就连当初,他将她丢在婚礼上。
她也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联想到她可能答应了古辰要跟他交往的事情。
心里一下子就升腾起了一团浓浓的妒火。
将他的理智几乎都灼成灰烬。
“萧栩栩。”他咬牙切齿的念着她的名字:“这么快你就想为他守身如玉了吗?”
“莫延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那就恨吧。”
与其让你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不如就困在他的身边吧!
“莫延霆……呜呜……别这样!”
莫延霆抬手解萧栩栩的睡衣。
她穿着他的睡衣,很轻松的解开了。
里面什么也没穿。
莫延霆俯身,手指绕到她脑后,插进她的发丝,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的方向贴。
粗粝的指腹摩擦,带出的,是让人通体舒畅的微微疼痛。
他忍了有一年多了,天知道,这一年内,他多想将她抓回来了。
放她走,是因为他想给她足够的自由,然后让两个人重新开始。
但是显然,她并不这么想。
还打算交男朋友?
呵。
莫延霆一想到这个,心里就起了火,也不顾女人反抗的激烈,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