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把这女人搞出去。”蔡大少拽着敬舒的胳膊往外丢,向助理说,“快去找咱们带来的人。”
敬舒不肯出去,她紧紧盯着纪临江,脸上唱戏般的脸谱些许生动。
蔡大少急了,叫人进来,四个大男人将敬舒抬了起来,往外走去。
经过纪临江身边时,敬舒忽然伸手抓住了纪临江的胳膊。
纪临江不动声色地低头看她,满眼懒懒的风情。
敬舒认真地盯着他,似乎想用这对眼睛,将满腹心事传达给他,她压低声音,“纪总,我们见过的。”
于此同时,她露出一块上等玉石雕琢的翡翠鹦鹉,只消得看一眼陈色,便知是价值连城的物什,这是她去年生日晚宴上收到的礼物,在众多昂贵的生日礼物中并不起眼,但她觉得鹦鹉滑稽的小表情有趣,便将它作为手机吊坠一直用着,亦记得这份礼物卡上附着的名字:纪临江。
此刻看到那件小挂件,纪临江倒是没什么反应,任由她被人拽走。
那些人将敬舒拖至门口的时候。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纪临江回头看向敬舒,眼里掠过一抹惊愕,“等等”。
蔡大少从走廊里抓来了一个熟识的美女应付,“纪总,纪总,我送给你的是这个人。”
纪临江大步走过去,捏住敬舒的下颚扬起她的脸审视。
似是怕被人认出,她无法在这里开口说话,无法用只言片语传达,只是迫切焦虑地望着他。
纪临江微笑,“就她了。”
“啊?”众人惊讶。
蔡大少惊掉了下巴,难道纪临江好这口儿?没听说这么重口味儿啊,关于纪临江的绯闻太多太多,上网一查便能搜索一箩筐,还有很多名媛现身说法,无一例外都是美女。
而眼前这个女人,看不出原本面貌,妆容厚的能刮下一大盆,画这么厚的妆,不是老就是丑。
不过纪临江的脾性一向让人琢磨不透。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蔡大少见机行事,一招手带着人匆匆离开,顺手关上了门。
房间内顷刻间安静下来,敬舒站在门口,将房间的灯开至最亮,让纪临江清清楚楚看明白她。
“闵大小姐。”纪临江来到落地窗前,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从玻璃圆桌上拿起酒瓶,倒了两杯红酒,“突然来访,就不怕我报警吗?”
敬舒一点点擦去脸上的妆容,露出原本清丽秀美的脸,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宋司璞的未婚妻,所有人都认为宋司璞很爱她,所有人都说她婚前出轨,携款潜逃,逼死父亲,害苦哥哥。
她就是人们口中的蛇蝎女人。
“如果纪总想报警,不会等到现在。”敬舒说。
“宋司璞知道你回来了吗?”纪临江在玻璃桌前坐下,两杯红酒一杯在他面前,一杯放置在对面,他也不叫敬舒过来,只是做了这些事情,自顾自地说,“他找你找疯了。”
敬舒缓缓笑了起来,“是么,他这么痴情啊,我一直在海港市。”
她擦去脖颈和身体上厚厚的粉,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澡,不到十分钟,她一片不挂地走出来,白皙的酮体挂满了水珠,充满诱惑的身体。
纪临江笑望着她,目光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个遍,他颇为感兴趣得后靠在沙发上,支着太阳穴,唇角勾起邪肆的笑意,静观其变。
敬舒换了暧昧的昏黄灯光,踏着诱惑的猫步来到纪临江身前,坐进了他的怀里,“做个交易怎么样?”
纪临江唇角的笑容更浓郁了,他不发表意见,似乎想看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落地窗外盛大的灯景绽放在他身后,将他的周身笼罩了一层从容静谧的气息,定力十足,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