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记忆中的慕容清寒,不是不会习武,不理朝政的挂名太子吗?怎么跟记忆中的完全不符。
罗津怎么也没想到太子慕容清寒竟然能出现在此。
慕容清寒笑嘻嘻的,一副了儿郎当的样子,拿着扇子笑咪咪的望着罗津与云芙暖开口说道:
“好巧啊,你们怎么也会在这里。”
罗津见到太子,又见太子身上没有武器,那自己的手下是怎么倒下的,罗津可不相信自己的手下能平白无故的倒下。
不过罗津还是将回旋刀收了起来,警惕的望着太子慕容清寒,罗津虽傻,却也不至于相信这一切都是个巧合,能这么巧。
罗津也突然换了一张脸,笑咪咪的说道:
“是啊,好巧啊,太子怎么也在此地。”
云芙暖望着太子,一言不发。
“我出来玩玩,就正好碰到罗少将军了呢。”
“你们这是在此地干嘛呢。”慕容清寒说完,还挑了挑眉望着云芙暖一身脏兮兮的样子。
罗津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只得说:
“我们在玩呢。”
“哦,有这么玩的吗?”慕容清寒,轻轻打开扇子,就见扇子飞出些什么东西,“刷”的一声。
罗津还没开口,便死掉了。
云芙暖没想到,这太子竟然把罗津杀了,自己也突然警惕的望着慕容清寒。
慕容清寒跟云芙暖说,想要带云芙暖去漠北,云芙暖拒绝,慕容清寒便打晕云芙暖带走。
几日后。
云芙暖再次醒来,已是慕容清寒的寝宫之中。
红鸠等不到云芙暖回来,前去调查。
竟然发现罗津死了,云芙暖似乎被什么人带走。
红鸠立马出动月魄楼的人,众人开始出发朝往漠北。
云芙暖醒来后,起身站着,望着豪华的摆设,蹩了蹩眉头,一时之间不知这里是哪。
云芙暖望着身后这上好的檀木床,好奢华的床,躺在上面软绵绵的,根本感觉不到隔人。
此房屋内还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
让云芙暖看的眼睛都要花了,这么多的奇珍异宝,有些云芙暖都没见过。
不禁感叹,住这里的人可真是有钱。
不过随即云芙暖觉得不对,自己怎么会在此地。
云芙暖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容瑾没回来,红鸠提醒自己出门游玩,刚走到半路上,却被罗津给截住。被罗津追逐,随后慕容清寒出现,竟还将罗津杀掉了。
云芙暖这才全部想起,看样子是慕容清寒将自己打晕带到了此处。
想来这就是漠北的皇宫之中了,若是猜的没错,现在自己应该是在慕容清寒的寝宫。
云芙暖望着四周,抬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云芙暖正在想如何离开此处时,慕容清寒却回来了,此刻慕容清寒走了进来。
慕容清寒见云芙暖已经醒了,望着云芙暖开口道:
“你醒了?”
云芙暖警惕的望着慕容清寒,并未开口回答慕容清寒的话语。
原来云芙暖也觉得这太子不过就是个挂名太子,与众人所说一样,不学武术。不过今日看来,云芙暖还是小看了慕容清寒,他与传闻还是存在着很大的差异的。
比如慕容清寒他那一身的武功,是从何而来的?而且慕容清寒竟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就把罗津给杀了。
要知道罗府上罗将军就只有罗津这么一个嫡子,到时候让罗将军知道了,还不得跟他慕容清寒拼命。
而看慕容清寒的样子,似乎是根本就不在意罗将军的样子。可是理应不是这样的才对,罗家父子掌管兵权,就连漠北皇上都要畏惧罗将军几分,可是他慕容清寒却完全不在乎。
到底这慕容清寒究竟都隐瞒了什么,竟藏的如此之深。这样的人自己定要远离的才是,云芙暖如此想到。
慕容清寒见云芙暖如此警惕自己,故意将语气放的轻柔一些对着云芙暖说道:
“你不用这样看我,我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不可怕,不,越是这样,云芙暖越觉得他可怕。
云芙暖只是警惕的望着慕容清寒,并未开口。
慕容清寒,自顾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说道:
“那日罗津对你不敬,我杀了他,是为了你好。”
云芙暖从床榻上走下,坐在桌子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望着慕容清寒。为了她?当她云芙暖跟罗津一样的傻,一样的好骗了吗?
慕容清寒,见云芙暖坐到桌上,面露喜意,心知她是听了进去,便继续说道:
“那日我若不把你救下,只怕你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完好无损了。”
“太子,又是怎么知晓罗津就会在此处出现的呢?”云芙暖望着手中的茶,缓缓问道。
慕容清寒望着云芙暖开口道:
“我早就暗中派人盯着罗府,父皇的身体不好,已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了,众所皆知,父皇已是油尽灯枯之时,只不定哪天便不在世。我派人看着这罗家父子,这二人野心不小,早就在暗地里秘密谋反之事了。”
“太子竟一早便知晓所有的事情了?”云芙暖轻轻吹一口气,慢慢的喝茶说道。
“我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虽然我早早的留意到了罗家父子,但是那日我没想到云姑娘也竟然在此。”
云芙暖微微一笑,这太子竟然什么都知道,竟瞒的这么深沉,估计皇上太后都被瞒了过去吧。
慕容清寒突然一脸诚恳的望着云芙暖开口说道:
“云姑娘,今日将你带到此地就是想有要事想请求姑娘帮忙。”
云芙暖开口道:
“我只是一弱女子,如何帮助太子。想来罗津也行能帮到太子,只是此人却已经被太子处理掉了。”
慕容清寒见云芙暖提道罗津,脸色有些不悦,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慕容清寒继续道:
“云姑娘怎么能如此说呢,那罗津是罪该万死,就算我现在不来处理,旁人也会将罗津处理掉。”
“罗家父子的野心实在是太明显不过,自然是不被世人所容纳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