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说好的是天道的女儿,怎么云烟箐这一路过来,也不是很顺利啊。
云芙暖疑惑着,看向了容瑾,和男主有关系?只要她和男主在一起,云烟箐就倒霉?
“我想太子殿下搞错了,云家二小姐,乃我未婚的世子妃,何时成了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容瑾话落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眼神含情脉脉。
完了完了,她会被京城的所有女子给骂死的。
容瑾虽然残疾,但是长得好啊。
大殿里安静的只有众人的呼吸人,云烟箐依旧站着,只是感觉脸火辣辣的。
容瑾笑吟吟的看着云芙暖,眼眸微微眯起,看着云芙暖这逃避的样子,眸底闪过一些算计,低声道:“可是怕了?”
睡了他,还不打算负责,想的真好。
云芙暖避开容瑾的视线,她就打算做个透明人,这么危险的情况,就不要给她加戏了,谢邀。
“哦?云家二小姐,你身边那位?”太后的声音传到了云芙暖的耳朵里。
云芙暖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不得不说,云芙暖平日里若不知她性子,真是会被外表骗到,一双杏眼微红,唇瓣只有淡淡的血色,柔声道:“臣女云芙暖,见过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嗯,你便是我皇儿要娶的?”太后并没有将容瑾的话听进去。
云芙暖抿了抿唇瓣,心中再三思考,还是谨慎的回了句:“太后娘娘这是抬爱了,臣女身份卑微,如何能得太子青睐,太子应是青睐了臣女的姐姐,一时认错了。”
“坐下吧。”太后叫云芙暖起来,不为起他,为的就是云芙暖这几句话,萧铭泽将云芙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不敢相信的看着云芙暖。
容瑾冷冷一笑,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你倒是识趣。”
云芙暖柔柔一笑,并不言语,这时候,说多错多,索性就不说了。
看着容瑾,身着月白色长袍,腰束玉带,容颜清俊,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狭长多情,眸子宛如黑曜石一般,散发着清幽的光,虽然云芙暖没回答他,也妨碍不了容瑾的心情,眉眼俱是满满的笑意。
“皇儿,许是你认错了人呢,你中意的,就是云家大小姐。”太后这意思,明摆着是要撮合太子与云烟箐。
“太后,儿臣认错了人,心里并无中意的女子,暂且不打算成家。”萧铭泽回禀了太后的话,便坐了下去。
只留下云烟箐一个人站着难堪。
柳大娘子一直不喜云烟箐将两只眼睛都放在萧铭泽身上,见自家女儿难堪,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还站着做什么?还觉得不够丢人现眼吗?还不快坐下!”
这事情,换做旁人,早就哭了,云烟箐自然也不例外,可是这是太后的寿宴,哭是大忌,柳大娘子拉住云烟箐的手:“箐儿,你若再继续哭下去,为娘便不保你了。”
柳大娘子第一次对云烟箐这么说,云烟箐被吓到,止住了声音。
后续太后又说了一些其他的。
整个过程下来,云芙暖就感觉是雷声大雨点小,看着碗里的鸭腿,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吃吧,我在你身边,没人敢说你。”似是看出来云芙暖胆小,容瑾怕云芙暖真饿到了,这才开了口。
有容瑾打包票,云芙暖还是放心的。
不过宴会结束之后,云芙暖也知道,自己是顶了容瑾的名字,而与太子的婚约,也自然不可能继续下去。
回来的时候,云芙暖坐的也是容瑾的车。
心里有困惑,云芙暖便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料定了太子会沉不住心?”
“不是,”容瑾否定了云芙暖的话:“我只是太清楚他看你的眼神了,势在必得一样。”
云芙暖暗暗腹诽,可不是势在必得么,本身已经订婚约了,如果不是容瑾这么一参合,肯定是能成的。
“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等下回府,怕是大娘子会处罚我。”云芙暖叹了口气,反正家法是跑不掉了。
“你拿我名字说就是,我还护不住你了么,”容瑾细细观察着云芙暖的表情,见她皱着眉头,问道:“有何不妥?”
“世子这话说的,未免也太过轻巧,”云芙暖有些自暴自弃一样,靠着马车,瞥了容瑾一眼,语气不好:“世子的名字,对大娘子怕是没有什么用,倒不如将这玉佩给我,我还能撑一撑。”
“这个?给你就是,”容瑾不甚在意,直接解下了腰间的玉佩,“你过来。”
云芙暖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有成想,容瑾真的给她,救命的东西,谁不要,云芙暖走到容瑾面前,伸出手,容瑾忽然贴身靠近。
眉眼带笑,抬手把玉佩亲自戴在了云芙暖的身上,声音温润:“以后若不是我亲自把这玉佩解下来,你就不要动它。”容瑾深深的看了云芙暖一眼,后退了回去。
云芙暖惊的嘴巴都张开了,听容瑾这么说,立刻点头,没有一开始的惊慌失措:“世子放心,保命的东西,我会好好守着的。”
过了一会儿,到了云府。
云芙暖下了马车,容瑾抬手撩开车帘,“云芙暖。”
闻声转身,“世子还有其他事情吗?”
“明日我来接你。”
云芙暖再想问的时候,车帘放下了,没头没尾的,飞雪扶着云芙暖的手臂,有些害怕:“小姐,我们先回院子吧,大娘子她们早些便回来了。”
“这么快?”云芙暖哑然,后知后觉,应是容瑾马车慢了,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主仆二人进了府里,门口的红姑看到了云芙暖,“二小姐,夫人已经等你许久了。”
这话,云芙暖听着心里怂的一批:“劳烦嬷嬷了。”
一路到了柳大娘子的院子,还没有进去,就听见了云烟箐的声音。
“那个贱人到底哪里好了?太子殿下就看不到我吗?”云烟箐恨恨的声音:“还有世子,不过也是一个残废,但是居然也青睐那一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