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天。
这是个选择词,不是个形容词,至少对苦逼的白知意来说是这样的。
于是她扬起明媚的笑,走进了靳景白的办公室。
入目的是罕见坐在沙发上的靳景白,翘着二郎腿,幽深的眸子正望着桌子上的报纸,气质依旧矜贵,面容依旧俊美赛神。
白知意:人依旧阴险狡诈!
靳景白往那儿一坐就像是一幅画一般,明明是他让白知意来的,白知意却觉得自己这一进来十分突兀。
“嗨,老板。”白知意干咳两声,扬起谄媚的笑,讨好的眼神。
样样都无比真诚!
可是白知意忘记了,她脸上的五爪印……
靳景白缓缓抬头,看到她谄媚的样子,略微习惯,但目光一触及她的脸,眉间就浮现出折痕,薄唇冷启:“你是蠢吗?!”
不知道反击,难道连躲都不会吗?
白知意笑容僵了一秒,然后拼命点头,拼命附和:“老板您说得简直太对了!我妈说我从小摔过脑袋,我也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
虽然不知道你特么说什么屁话,但马屁还是要安排上。
靳景白:“……”
这个女人的无耻程度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白知意。”景爷俊容一冷,低磁的声音低了几分,却是沉沉的危险之意。
白知意立刻心生警惕,脸上却是依旧笑得讨好:“小的在。”
靳景白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个女人的话真是让她分分钟跳戏。
“过来。”放下手,靳景白蔚蓝色的眸子凝视着白知意,薄唇掀起,撩人耳畔的低磁性感声音吐出。
只有二字,霸道无比,不容置疑。
白知意没动:“我怕我的愚蠢传染到老板,这样我会自责到哭的,所以我在这儿站着就好。”
靳景白觉得这女人在讽刺他,但这想法只是转瞬一逝。
白知意没这脑子,也没这胆子!
要是白知意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当场爆炸,扎心了老铁!
靳景白幽深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带着冷漠,凝望着白知意,看不出这个尊贵的男人在想什么。
可落在白知意眼里,这就仿佛是靳景白在打量,然后决定她的死法!
白知意绷不住了:“老板我错了!”
不管这狗男人发什么疯,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靳景白一愣,眉头微拧:“你错了?”
她错哪儿了?难道她真当了别人的小三?
思及此,景爷的脸色骤冷!整个房间都阴冷起来,他似能杀人的目光冰冷的落到白知意身上。
仿佛下一刻,白知意就会被冰刃穿心。
“对,我错了我错了!”白知意心肝儿一颤,连忙凄凉大喊,“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
呜呜呜,该死的靳阴险。
“你错哪里了?”靳景白冷冷的开口,一字一句,都十分低沉,还有几分咬牙切齿。
白知意又是一个颤栗:“我就是错了,真的,真的,我认错!”
“你错哪里了!”靳景白倏的站起,声音微微拔高。
白知意哭了:“你凶什么凶?我怎么知道我错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