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纪小小听到消息。
大庆很惭愧:“她是临时工,我们就没多留意,刚才去查了一下,那些身份都是假的。”
纪小小的脸色微冷:“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星期前。”
一个星期前来的……知意不常来会所,她如果是要对付知意,不可能算得这么巧。
所以,往她会所里塞人,目的应该是其他的。
只是刚好知意今天来了,那人兴致一起,对付了知意。
想通后,纪小小的脸色有几分难看。
“以后行事小心点,这件事我自己去查。”纪小小吩咐,“对了,今晚的事解决了吗?”
“解决了。”大庆回想起之前的场面,不由得唏嘘。
兰子野只说了一句话,在场不少富二代就群起而攻之,讨好着兰子野,很快就解决了。
要知道,纪姐都使唤不了那么多人。
“解决了就好。”纪小小丝毫不意外,兰家和纪家可不一样,兰子野背靠靳景白,又是一流豪门,完全可以嚣张。
“我先回去了。”纪小小还得回去等消息。
走了两步,纪小小忽然回头说了一句:“别和兰子野提起我今晚来过的事。”
麻烦!
大庆不解,为什么呀?
纪小小回了纪家,回去后就拨通了白玖的电话。
不多时,白玖被人送了回来。
“你妈咪呢?”纪小小很紧张,知意是受她牵连,可千万别出事。
白玖:“靳叔叔带走了。”
纪小小松了一口气,靳景白救到了人就好。
“宝贝干儿子,是谁把知意带走的?我们可以报警!”纪小小开始兴师问罪。
白玖犹豫了一下,小嘴一抿:“亦洲叔叔说,他是从韩叔叔那里把妈咪抢回来的。”
纪小小一愣,韩临风?
怎么会又扯到韩临风。
纪小小暗自皱眉,连询问亦洲的心情都没了,送白玖回房间后,直接下楼去韩临风的家。
“大小姐,您不能再出门了。”
“我就去旁边,你们可以跟着我,我有重要的事,你们耽搁不起。”纪小小指了指韩临风家里,不似平时一样吊儿郎当。
保镖们对视一眼,犹豫的点点头。
纪小小敲了敲韩临风的家门,没人开门。
又等了几分钟,依旧没人开门,明显主人不在家。
纪小小脸色一冷,回到房间后拨通韩临风的电话,好在很快就接通。
“小小。”那头是韩临风温和的声音,一如既往。
纪小小却没好脸色:“韩临风,今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事?”韩临风温和的反问。
“韩临风,知意已经是靳景白的女朋友了,她不喜欢你,不喜欢!你明白了吗?你最好别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让我们之间唯一的友情都分崩离析。”纪小小厉声开口,挂断了电话。
今晚发生的事太多了,一件又一件,让纪小小有些烦乱。
也不知道韩临风到底对知意做了什么。
纪小小打算喝口水,结果一端杯子牵扯到后背的伤口,她吸了一口凉气。
“嘶。”
脱下衣服一照镜子,为了不让小玖和知意发现伤口担心,她咬牙穿了一件长袖衬衫。
如今,背后的伤口又浸出了血,疼得不行。
但比起知意,她这都不算什么。
翌日。
由于靳景白出差了,白常溪难得的没有盯梢。
“小玖,你妈咪还没起来?”陶清玉疑惑的看了一眼白知意的房门,女儿鲜少睡懒觉的。
白玖说出了昨晚和纪小小对好的话,淡定道:“妈咪和干妈约了今天去吃一家早餐,估计已经到了。”
陶清玉:“这孩子,也不提前和我说声,我早餐都多做了一份。”
白玖不知道想到什么,乖巧道:“我拿去给韩叔叔吧,他一个人孤家寡人,怪可怜的。”
陶清玉欲言又止:“……小玖,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白玖抱着早餐走了。
韩叔叔害他妈咪=孤家寡人!
敲了敲门,韩临风不在家,白玖就把早餐递给了自己的司机。
“叔叔,这个给你吃。”
“谢谢小少爷。”司机十分感动。
小少爷比景爷有人情味多了!
白玖正在给靳景白发消息,今天早上他才反应过来,虽然靳叔叔救了妈咪,但孤男寡女在一起很不好。
别问孤男寡女他从哪里学的。
一个叫兰子野的叔叔教的。
……
汇景轩。
窗外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窗户,撒到床上二人身上,温温暖暖的,似乎为他们镀上了一层光。
十分静好。
白知意迷迷糊糊的睁眼,似乎有手臂压在她腰上,重得很,正打算翻个身:“重死了……嘶!”
浑身都传来疼痛!
这巨大的疼痛,让前一秒还迷糊的白知意顿时清醒。
她猛的睁眼,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腰间。
一只偏古铜色的手臂,肌肉纹理分明,一看就有爆发感。
然而,让白知意懵的不是这只手,而是自己身上。
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地方,青紫遍布,好似被残暴蹂躏了一般!
窝草!
白知意懵了几秒,缓缓抬头,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俊容,正睡得很香,薄唇勾起的愉悦弧度,象征着他的满足。
发生了什么……
白知意脑子嗡嗡作响,不敢置信。
“我,靳……”白知意都结巴了,好几分钟后,才从懵逼里回神。
回神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慌翻身,但她却忘记了床就这么大,这一翻身,轱辘一下直接滚到床下。
“砰!”
白知意疼得哭出来了,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这声响极大,床上的男人也被吵醒了,缓缓睁眼,怀里的女人却不见了。
靳景白瞬间清醒,冰冷从头顶到脚底,惊慌的大喊:“白知意!”
床下的白知意第一反应不是回应,而是往床底一缩,下意识把自己藏起来……
然后,她就瞄到靳景白的双腿落地,似乎有些慌乱,把衣服往身上一套就去寻找她了。
“阿意……”靳景白打开门出去了。
床底下的白知意默默的伸手把床单拽了下来,地板有点凉,这么光着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