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野仰头望着她,笑容玩味:“你要赔我手机。”
“赔?我可不给没用的男人赔手机。”纪小小妩媚一笑,加重没用两个字时,还特地望了一眼兰子野的腿部。
兰子野笑容邪魅,丝毫不被挑衅的样子,但眼底却有征服闪过。
或许得试试。
比起兰子野的淡定,几个男人则傻了。
纪小小这样子明显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可她刚才不是这样子的啊,她不是被下了药吗。
难道过期了?
“你,你怎么会没事。”终于一个人忍不住了。
纪小小双手环臂,扫了一眼几人,红唇一勾:“阴沟里翻船这个词我很喜欢,可惜,不是我翻,是你们翻呢。”
“纪姐,都录下来了。”大庆从楼梯跑上来。
“可你明明喝了酒,为什么没事!”
纪小小似笑非笑:“比起这个,要不你们猜猜,你们会被判几年?”
她要是没几把刷子,能混下去吗。
再者,那么拙劣的演技和把戏,她初中时就已经玩过了。
没有创新精神啊。
“你,你录了,你居然把刚才的话录了下来。”几人脸色大变。
这可是要坐牢的!
在纪小小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几人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纪小小,你要多少钱!”忽然,一个人开口。
纪小小轻飘飘的道:“一个人三千万。”
几人脸色一变,三千万对他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钱了,要拿出来估计得去家里的公司里搞点鬼。
但比起坐牢,他们更宁愿出钱。
“好!我们给!”几人对视一眼,纷纷咬牙答应。
支票到手后,几人确定纪小小把录音删除后才离开。
“等会儿,我今天也是语文老师,教你们一句话。”纪小小数着支票,“亲爱的们,色字头上一把刀哦。”
几人憋屈无比,狼狈离开。
纪小小将一支支票丢给大庆:“来,大庆,给你一张。”
“我这个证人是不是也该拿一张?”兰子野举起了手。
纪小小笑得十分明媚,抛了个媚眼:“你连人家都不要,要什么支票。”
“你也为这里啊!”大庆这才注意到兰子野,“纪姐,你们认识?”
“认识。”
“纪姐,你刚才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过那几个人,他们的所作所为,就该送进牢里。”大庆道。
纪小小倒是一点儿都不生气,声音懒懒:“现在是个拼爹的时代,他们就算坐牢也是走个过场,与其看他们被捞出来,不如我赚一笔,让他们出个血。”
兰子野挑眉,笑容更深了,这女人城府真深啊。
似乎更有挑战欲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大庆吐槽。
纪小小妩媚一笑,这种台词比较符合知意。
先说完软话,再下黑手,可是知意最喜欢干的事。
“你的酒是他调的吧?”纪小小道。
“纪姐,你怎么又知道?”大庆咂咂嘴。
“喝得出来,因为……”纪小小回头,正欲挖苦一番,却发现兰子野居然睡着了。
纪小小讶异了一秒,随后娇笑一声。
真大胆呢,不怕她又卖他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