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深深的看了靳景白一眼。
那严肃的眼神,看得景爷眉头一拧,这女人难道看穿什么了?
下一刻――
“老板,你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算命的?”白知意一脸深沉。
为什么每次靳景白都能猜得那么准?白知意很认真的觉得,靳景白以前是个算命的。
掐指一算!
靳景白:“……”
呵,果然又被他说中了。
“烂桃花倒是多。”靳景白冷笑一声,棱角分明的俊容带着冷漠。
白知意不乐意了:“老板,你烂桃花才多!我这么美腻无敌的人,才不会碰到烂桃花。”
靳景白蓝眸一深,眼底是不悦之色闪过,内心不愉。
果然又是她的某个烂桃花。
这女人这么蠢,怎么那么多人眼瞎?
“呵,走吧。”景爷嗤笑一声,迈动长腿,优雅的踏上鹅卵石路,朝里面走进去。
白知意并不知道,她又被某个男人炸了。
瞥了一眼开得漂亮无比的玫瑰花,白知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我诅咒你这辈子烂桃花多多!找不到真爱孤独终老!”
“还不跟上来?”已经走到大门的景爷回头,不悦的看了一眼白知意。
“来了来了。”
催鬼啊。
两个保镖看到白知意,虽然表情依旧严肃,但眼里的浓烈诧异却没逃过白知意的眼睛。
不对,应该说是惊悚!
女人?!这是女人?
景爷身边居然有女人出现了。
是真的吗?还是某个女装大佬?!
“那个……你们能别这么看着我吗?”白知意被看得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两人像是装了透视眼一般,恨不得将她看个干净。
已到玄关处的靳景白闻言,冷冷的看了两个保镖一眼,眼底的冷意,足以将人冻僵。
两个保镖立刻一颤,齐齐弯腰:“小姐对不起。”
“没事没事,小事小事。”白知意被吓了一跳,她吞了一口口水,连忙往里走去。
她不是没看到靳景白的眼神。
老板真是可怕啊。
“换鞋。”靳景白冷声道。
白知意本想说自己的鞋不脏,但她望了一眼干净到一点灰尘都没有的地板后,默默的拿出一双鞋换上。
换吧换吧,免得等会儿被靳阴险碰瓷。
白知意将包也放到了玄关这里――不能玷污老板的地方!
好吧,主要还是怕被碰瓷。
白知意在内心悲哀的叹了一口气,白知意,你竟然卑微到这种地步了……
“老板,杂物间在哪里?”白知意环视一周。
总共三层,石板干净得一尘不染,装饰也十分冷漠风,颜色极少。
沙发,灰的。
桌子,白黑的。
楼梯和扶手也都是极简的颜色。
都是这些颜色,靳阴险也不怕自己闷出病来,白知意在内心吐槽。
靳景白瞥了她一眼,指了指三楼,薄唇淡淡掀开,低磁冰冷的声音吐出:“从左数第二个房间里面。”
白知意下意识抬头看去,然后差点被吊灯闪瞎……
龇牙咧嘴了一会儿,白知意道:“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