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谦,你听到了吗?你的手下金武说他愿意养笑笑一辈子,你是见证人,以后他要是欺负笑笑,你一定要告诉我,笑笑是我的救命恩人,谁敢欺负她,我一定为她拼命。”
“太太放心,他不敢欺负笑笑的。”慕励谦温声道。
“笑笑,听到了吗?我就说金武喜欢你,你还不相信,现在信了吧?”宋一诺看着鲁笑笑温声道。
鲁笑笑低着头,脸上一片娇羞的绯红。
当时她以为会被余胜远活活打死,不想人生留下遗憾,才让宋一诺转达。
如今宋一诺当着金武的面说这些,只觉得羞愧不已。
不敢相信那些大胆的表白会是她说出来的。
虽然鲁笑笑头上包着白色纱布,额头上有皮外伤,看起来格外狼狈,但金武却在她身上看到以前所没有看到的女人味。
刹那间,金武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
同时,有一种上套的感觉。
但心里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开心。
“笑笑,谢谢你,你的救命之恩,我会一辈子铭记在心,但我希望以后再遇到这样的危险,你千万千万不要挡在我前面,如果我活着,你却出了意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宋一诺泪眼朦胧的道。
“一诺,我是你聘请的保镖,保镖是什么?就是在危难之时,不顾自己生命安危的保护主人的生命。”
“别说这次大难不死,就算我死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让我在危难面前当一个逃兵,那才是我做人最大的耻辱,只要我一天是你保镖,我都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鲁笑笑一脸坚定的道。
“太太,笑笑说的对,既然选择做一个保镖,就应该有保镖的职业操守,在危难面前挡在最前面,是保镖义不容辞的事情,“笑笑第一次当保镖,少了一些警惕心和防备心,等她伤好了,我会教她如何做一名合格的保镖。”金武赞同的道。
“还真是妇唱夫随,三观这么合,一看就是天生的夫妻,以后笑笑的康复问题就交给你照顾了,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宋一诺微笑道。
金武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郑重的点头。
“太太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让她一根头发丝也不少的回到太太身边。”
听着金武的话,鲁笑笑觉得身上的伤一点也不疼了,心里暖暖的。
鲁笑笑受的伤很重,宋一诺不想影响她休息恢复,聊了一会便推着慕励谦离开。
病房里只留下金武和鲁笑笑两人,鲁笑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
“太太突然试探我,是不是你在工厂里对她说了什么?”金武看着低着头一脸害羞的鲁笑笑问。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鲁笑笑强装镇定的道。
“你就是嘴硬,爱慕我还不敢承认!”金武说着一把将鲁笑笑抱在怀里。
“你别胡说,谁爱慕你,快放开本姑娘!”鲁笑笑挣扎着试图离开金武的怀抱。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金武的话让鲁笑笑停止了挣扎,金武颤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当我冲进工厂,看到你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我就知道我已经爱上了那个一见面总是要打败我的小女人,你虽然冲动任性,但却非常率真可爱,心地单纯善良,让我不知不觉爱上了你。”
金武的表白让鲁笑笑的手慢慢抱住了金武结实宽厚的腰,乖巧的把头埋在她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脸上满是女儿家情窦初开的娇羞红润。
空气里,充满了甜甜的恋爱气息。
……
慕励谦照顾宋一诺一夜没有合眼,宋一诺看着他浓厚的黑眼圈,吃完午饭后,让慕励谦躺到床上午睡。
一个小时后,看着慕励谦沉静的睡颜,宋一诺慢慢走出病房。
宋一诺走出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请问小姐去哪里?”
“带我看看A市最繁华的街道吧!”
的哥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可能是职业关系,非常健谈,一路上不停和宋一诺介绍路途中遇到的一切。
宋一诺静静的听着,偶尔附喝一句,双手一直放在小腹处,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纠结之色。
“小姐看起来情绪很低落,是失恋了吗?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伤心,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不对的人就应该让他离开,过多的纠缠不休,只会让余生都活在痛苦和纠结中,不如现在放手,痛苦一时,轻松一世。”
‘不如现在放手,痛苦一时,轻松一世。’宋一诺在心里喃喃重复的哥的话。
见宋一诺神色有些松动,的哥又道:“没有一壶酒解决不了的痛苦,城南老街酒吧是我们A市最有名的24小时酒吧,里面的酒地道醇香,价格亲民,不管是达官贵族还是普通老百姓,都喜欢去,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谢谢师傅。”
车子在城南老街酒吧门口停下,是一家装修很别致的酒吧。
在喧闹的城市,给人一种诗与远方的静谧感。
走进酒吧,清淡的酒香味传来,让人瞬间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大厅里坐了不少人,在七彩流光和悠扬的音乐声中,时不时响起人们悦耳的交谈笑声。
宋一诺点了一间包厢,让服务员把店里适合女人口味的酒送进包厢。
端起一杯度数最低的果酒,眼里犹豫了一下,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眼泪随着味道甘甜的果酒入腹,控制不住的决堤而出。
这两个孩子的父亲是杀害她母亲的凶手,就算她有再多的不舍,也绝对不会留下他们。
但毕竟是三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他们在她身体里已经变成一个小小婴儿。
即使知道他们是仇人的孩子,一想到要流掉他们,一颗心还是像被人撕扯一般疼痛。
所以在去医院之前,她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果酒喝起来像饮料一样,虽然有酒的气味,却一点也没有辛辣的味道,第二杯,宋一诺选了味道最烈的一杯酒。
端起酒杯,闻着刺鼻的味道,达到嘴边时,手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就在她刚要张嘴喝酒时,包厢门被用力推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黑色影子冲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杯子里加着冰块的酒全部倒在宋一诺衣服上。
冰凉刺骨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宋一诺双手抵着男人胸口,连忙要伸手去推身上的人,耳边传来男人虚弱的声音。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