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委屈,分明自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被他的敌人抓到这里来,怎么他的表现却像是自己犯了错一般呢?
她不敢再去看他的脸,而车速也一度飙升,时欣桐伸手握住了头顶处的抓手,脸色瞬间失去血色,在飞驰中,盛司衍听到她小心翼翼又极其害怕的对他说道,“盛司衍,你慢点,危险……”
他连头都不带转一下,将油门继续踩到了最底下。
风中,呼啸而鸣,人们看到一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驰过,甚至都来不及看清车上的驾驶人员。
最终,车在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盛司衍冰冷着脸,对车上的女人说道,“下车。”
时欣桐的心跳还没有恢复正常,委屈的下了车,等盛司衍也下来以后,她也不敢跟上去,眼泪直接在眼眶里打转。
他虽然表现的很不耐烦,却还是一把将人抱起,在下人们不解的目光中直接往二楼走去。
身体被狠狠的抛在柔软的大床上,甚至还蹦哒了两下,盛司衍扯去她身上的西装外套,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体,似乎在做什么检查,可是脸色却阴沉的吓人。
一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他就有些抓狂,明明只是一件衣服,他却十分在意,他死死的盯住,似乎想从她的眼里看出答案,想知道,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换上了这样的衣服,和那个男人,以那样姿态纠缠在一起,还是在床上。
时欣桐的小脸惨白,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风驰电掣中缓过来,又顶上了一层新的高压。
“盛司衍……”她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
男人回过神来,凑近,“你跟他那样的时候,也想到过我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时欣桐的身体猛然一怔。
“我……”
“我是不是去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兴致?要不,我现在补偿你?”
房间的遮光窗帘拉上,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侧脸,映衬出一张好看的脸,也是在这个时候,时欣桐发现,他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的,似乎是被汗水浸湿了,而他身上的衬衣,前面已经湿了一片,似乎在讲述着他找她的这一路中,所经历的一切。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泪水也溢出来眼眶。
望着面前女人楚楚动人的模样,盛司衍却没有丝毫的心软,“你别以为你哭一哭,我就能原谅你,跟别的男人有那样的接触。”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整个人都快疯了,他承认,他吃醋,他嫉妒,他讨厌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碰她,甚至,连她身上这条原本不属于她的裙子,也变得格外的碍眼。
低哑性感的声音带着蛊惑,“他碰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一只大手隔着裙子开始无情的游走,却不带任何暧昧的情愫,只是例行检查一般,可是目光每次扫到她的身前,那片裸露的肌肤,只是那样的程度,他都介意的快要发疯。
时欣桐摇头,“没有,他没有碰到我,我想要逃跑来着,真的你相信我……”
声音里带有哽咽,诉说着她的委屈。
她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呢?如果盛司衍再不来的话,就算她是死,也不会从了那个男人。
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空气中响起布料被扯裂的声音,最终他顺利将裙子剥开,扔掉了地上,他忍下了冲动,拿被子盖住,转身,一边往盥洗室走去,一边叮嘱,“自己找套衣服,然后滚进来洗干净。”
他这是觉得她脏了吗?她不敢置信,他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和余地,就这样对她做出了无情的审判。
而盛司衍直到打开花洒,脑子里都是时欣桐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无法接受,在她身上还留有别的男人气息的时候,同她做那样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时欣桐裹着浴巾灰溜溜的爬上了床,躺在他的身侧,却故意隔开好远,甚至还将身子蜷缩起来,并且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盛司衍只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用手机发出去最后一封邮件,然后放下,转身,埋进被子里,往那团身体凑过去,当一股炙热依靠在背后,时欣桐猛然打了一个激灵,她的身体,对他,总是那样的敏感。
男人的怒气似乎下去不少,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她翻了过去,迫使她面对他。
不知道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还是因为害羞,她的脸颊上有两片红云,目光向下,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他凑过脸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吻,尚且带着怜惜。
但是下一秒,他的手狠狠扯去她的浴巾,将人揉进怀里,眼里带着深深的欲望,关掉灯,身子倾轧上去。
黑夜里,房间里一片旖旎的美好。
事后,盛司衍抱着她问,“谁的身材更好?”
时欣桐咽了下口水,“当然是你的。”
“你还敢拿我跟别人作比较?还在想着他?”
她简直快要哭笑不得,这个男人幼稚起来,怎么会如此的小孩子气。
接着,他又问,“跟我说实话,他有没有碰到你?”
他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过去好久,他不敢确定发生了什么,才叫她换上了那条裙子。
时欣桐摇头,十分坚定的说道,“真的没有。”
他这才微微放心,不过他已经对她的身体做过消毒,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了。
他没想到自己对她是如此的在意,在意到别人多看她一眼他心里都会不舒坦。
一夜过去,第二天,时欣桐是在他的臂弯里醒来,却发现男人正在一丝不苟的看着她,像是在打量什么奇怪的生物。
只听他叹息了一声,拉扯着她道,“起来吧。”
为了找她,他已经将公司的事情放下了一整天了,现在一定还有许多文件等着他去处理。
两个人起床以后,时欣桐却裹着被子十分为难的躺在被子里,盛司衍这才发现,这座别墅里,没有她的衣服。
他打量了她一眼,便从衣橱里扯出一套小西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