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铭峰捏她的脸蛋,“我知道今天赵腾跃找你了,也知道你们说了什么。”
姚清晓立刻板起脸,变的严肃起来,她以为他是在质问,毕竟赵腾跃是她的前男友。
梁铭峰笑的温柔,“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我知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觉得姚家有什么不正常,或者你有什么别的感受都可以告诉我,姚家的事情我去给你查,我不想你为这些破事分心。”
姚清晓自然不会答应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难,不需要假手于人,“不用了吧,你也太不相信我了。”
他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作祟,更多的是心疼吧,让她晚一些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是想着我可以做的更好。”
姚清晓的表情极其认真,“我不是禁不起风吹雨打的人,人生难免有意外,我总要让自己保持一些能力,请不要折断我可以独自飞翔的翅膀。”
他插手这样一件看起来极其小的事情,她也的确需要坚定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梁铭峰不能说太多,不然更加引起她的疑心,“好,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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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晓最好的助手就是安念了,她让安念查姚可欣和苏淑梅的祖宗八代,以前她从来没有查过这些,也没有怀疑过什么。
苏淑梅能够带着姚可欣回来,能够逼迫姚志安和王婉静离婚,也是因为姚可欣是姚志安的亲生女儿,而且是做了亲子鉴定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稳固了苏淑梅在姚家的地位。
安念查出来的结果,苏淑梅在嫁给姚志安之前,没有过婚姻记录,还有一些零星的消息拼凑不全,他动用了东雨,派人去苏淑梅生活过的地方调查,反馈回来的消息显示,苏淑梅带着姚可欣和一个名叫张春军的男人生活过十年左右。
以前张春军做些小生意,生活也还过得去,可是经常找女人,换女人,喝酒,家暴,后来生意不好了,日子紧紧巴巴的,生活潦倒落魄,苏淑梅就带着姚可欣离开了。
可是张春军还会时不时找苏淑梅要钱,要不来钱就一顿打。
苏淑梅就带着姚可欣跑来了单市。
可是,根据姚清晓拼凑的消息,是姚志安和王婉静结婚后,遇到了真爱苏淑梅,但是苏淑梅为了不破坏他的婚姻,主动退出。
然后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一个人生下孩子,抚养孩子,直到再次偶遇了姚志安,被姚志安发现有了这么大的孩子,他自己主动提出要对她们母女负责,这才有了后来的故事。
不管怎么说,姚志安和苏淑梅婚内出轨是事实,婚内生下私生女也是事实。
前前后后这些所有的消息联系到一起,事情就明朗了许多,苏淑梅不是一个人抚养孩子的,是和张春军一起,后来和张春军过不下去了,才不得不离开。
如此说来,姚志安是姚可欣有钱的爸爸,那么张春军就是姚可欣没钱的爸爸了。
不过,张春军现在的境况很好查的,他就在隔壁城市生活,住着廉租房,每天吃着小菜喝着小酒,不工作不挣钱,日子不富裕却也不愁钱花,再查他的银行账户就更清楚了,经常会有钱进账,虽然钱不多,但是足以支撑他无所事事的生活了。
再一查下去,就更明白了,这些钱都是通过单市的自助存款机存进去的,调取了最近一次存钱的记录,是半个月前,也是姚可欣亲自去存的,存了五万元。
再查姚可欣和张春军的通话记录,的确少的可怜,一年也打不了三次电话,而每次打过电话后不久,都会有一笔钱存进张春军的银行卡里。
当然,这些资料并没有第一时间到达姚清晓的手里,而是被梁铭峰截胡了,安念问他,“爹地,我为什么要把这些给你?”
梁铭峰反问,“宝贝,你不觉得这些资料问题很大吗?”
安念挑眉,“姚可欣给张春军的钱有可能是封口费,也有可能是赡养费,外公一定不知道张春军的存在。”
梁铭峰点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既能给你妈咪一个交代,让她知道一些真相,又不能让她知道所有的真相。”
姚安念更糊涂了,“这是妈咪的家事啊,如果能够证明姚可欣不是外公的亲生女儿,那么,不是正好可以将她赶出去吗,妈咪心里其实很苦的,她虽然不说,虽然表现的不在意,但是如果真的不在意,她就不会联合外人一步步蚕食外公的公司了。”
“可是,如果我告诉你,你妈咪不是你外公的亲生女儿呢?”
姚安念惊讶,“怎么可能?”
“这是事实,我让朱凡查清楚了,你的外婆应该是没有生育的能力,所以,你妈咪是被他们领养的,那时候的手续和制度不健全,但是我已经给他们做过亲子鉴定了,他们之间没有亲子关系的。”
姚安念努努嘴巴,也无条件站队妈咪,“那他明确的说出来,妈咪也会感念他的养育之恩,可是为什么要对妈咪这样刻薄?反正这个外公,我就是要让他破产败落,即便妈咪不去做这件事,我也会做的,欺负过妈咪的人,我一定加倍欺负过来,从头到尾,妈咪有什么错?”
梁铭峰亲了亲她的脸蛋,“你说的对,做的也对,所以,我们先不要让你妈咪知道一些事情,也不能让她去揭穿姚家的隐私,不能逼姚家人狗急跳墙,也说不定你的后外婆知道你妈咪不是亲生的,总之,我们现在要小心行事,保护好你的妈咪,既然是真相,那么总有被揭开的一天,我们不用着急,等你妈咪慢慢的自己发现,不是更好吗?”
安念感叹妈咪的身世,“那么,妈咪的爸妈还活着吗?我亲生的外公外婆是不是还健在,他们在哪里?”
梁铭峰耸了耸肩膀,“不知道,查不到,她是被人扔在福利院门口的,身上没有明显的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