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梁锦承怒了,“拜托,梁总裁,是你在追老婆,不是我在追老婆,随便你写什么不写什么,等妈咪成了别人的老婆,你就等着哭去吧。”
姚安念狂点头,“真的,你的女人你不浪漫,就会有别的男人替你浪漫,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的,何况妈咪的魅力那么大,说不定过两天又要跟哪个帅哥去湘港澳扪购物了。”
梁铭峰对他们致以深深的鄙视,“我哪里是不写,分明是我在想合适的台词,你们说的那些都是书本上现成的诗词,那配得上你们妈咪吗?总要挑一些新颖的内容来写。”
梁锦承竖起大拇指,暗嘲道,“原来爹地的本事大大的,还能给爱情新颖的台词,你赶快想,千万不要想到明年,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妈咪已经是顾太太张太太李太太了,唯独不是你的梁太太。”
姚安念笑着点头,“爹地,那你想到什么新颖的内容没有?”
“没有。”梁铭峰淡定的摇头,“你们两个闹哄哄的,我哪里想得出来?”
情节开始循环,姚安念又说:“爹地,用我聪明的大脑帮你想一个吧。”
这边父子三人在研究给姚清晓的关于爱情的台词,而那边,花店的人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999朵玫瑰花扎成了一个三层的一大束,往梁氏服装运送过去。
总经理已经接到了朱凡的电话,吩咐保安放行,花店员工顺利的将花送到了前台,前台又通知姚清晓去取。
当女人踩着尖细的高跟鞋走到前台,看到那像一座小山似的玫瑰花,她若是穿着平底鞋都快和花平视了,那么大的一束,是三个工作人员抬着进来的。
“请问是姚小姐吗?”工作人员问。
姚清晓愣愣地点头,“是啊,我是。”
“您好,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谁送的。”
“对方不让我们报姓名。”
“那我就不能要了。”
“花已经送到了,我们就先走了,姚小姐再见。”工作人员赶紧拿着手机拍视频拍图片,证明花已经送到。
姚清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脑子也短路了,“哪个神经病做这么无聊的事?”
前台小姑娘一脸羡慕,“姚总监,你太幸福了,肯定是一个帅哥送的。”
另一个小姑娘眨着星星眼,“要是有个男人能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姚清晓随手从花束里抽出了几只玫瑰花,递给她们,每人几朵,“来来来,这么多花,见者有份,通知设计部的人,每个女性来领9朵,算算我们设计部多少个女人,不行,一人九朵太少了,送十九朵吧。”
前台小姑娘说:“姚总监,九朵代表永久,九百九十九朵代表天长地久,那十九朵代表什么?”
姚清晓随意拿出一朵花在鼻尖嗅着,“嗯,味道还不错,管他代表什么,谁又能保证送我999朵玫瑰花的人能跟我天长地久,我现在把999朵全送你,能跟你天长地久吗?”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们分发玫瑰花吧,剩下的放我办公室,这可是最好的空气清新剂,我要去画图了。”
嗯,她来了灵感。
玫瑰花分发给很多人,就连保安小哥哥都得到了几只回头送给女朋友,然后还剩下一百朵左右,前台小姑娘将花抱去了姚总监的办公室。
那边梁铭峰还是没有想到合适的台词,梁锦承翻着白眼,“爹地,这太不符合你的风格了,说不定玫瑰花这会已经到了妈咪手上了。”
姚安念往外跑去,“我去拿电脑,追踪一下妈咪不就知道了?”
几分钟后,电脑画面显示姚清晓正坐在办公室内专注的工作,而窗台旁边摆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
梁铭峰蹙眉,“这是999朵?99朵还差不多,我那九百朵哪里去了?”
“爹地,别着急嘛。”姚安念说着话,又开始调画面,很快就看到了真相,999朵玫瑰花被肢解的四分五裂。
梁锦承拍着桌子狂笑,“妈咪太可爱了,这可是爹地送她的。”
“不一定吧,爹地打电话的时候可是说了,不让花店的工作人员报名字,妈咪都不知道谁送的。”
梁铭峰郁闷了,他对天发誓,他真的是第一次真诚真心真意的给女人送玫瑰花,竟然得到了这样不被珍视的待遇,天理何在。
他气的站起身,原地转圈,“我就说你们妈咪白痴脑残,你们都不赞同,看吧,她干的事只有白痴才干得出来。”
“妈咪干得好!”梁锦承力挺妈咪,“妈咪又不知道花是谁送的,不肢解难道带回家吗?”
梁铭峰欲哭无泪,心疼自己两小时。
姚安念嘻嘻笑,两只手各按着爹地两个嘴角上扬,给他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爹地,笑一笑嘛。”
“我笑不出来。”梁铭峰一脸丢了几个亿的表情。
姚安念笑死了,“爹地,求你的心理阴影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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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晓下班前就开始犯难了,是回金都华庭呢,还是去东方苏荷呢,好在贴心的锦承并没有给她太多犯难的时间,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她,问她,是他带着妹妹和爹地去接她呢,还是她自己回家呢。
“我回金都华庭,你们陪你爹地吧。”她矫情地说。
“妈咪,我们三个都想你,陪我们吃晚饭嘛,今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菜,是爹地点的菜哦。”
面对孩子的热情邀请,明知有去无回,姚清晓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伴着渐浓的天色,一脚踏进东方苏荷的客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沙发上的一大两小,各自忙碌着。
梁锦承抱着笔电在工作,姚安念抱着笔电不知在做什么,梁锦承捧着一本她从未看过的书,书名看起来还挺绕口。
姚安念抬头,送给妈咪一个笑脸,“妈咪,回来啦。”
姚清晓往她身边坐去,“嗯。”
梁锦承笑的贴心一些,“妈咪,工作辛苦吗?”
“还好啦。”姚清晓看了一眼不远处坐在单人沙发上在专注工作的男人。
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两个孩子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叽叽喳喳,此刻客厅里没有了说话声。
想了想,她觉得,可能是昨天晚上她往梁铭峰的脸上写的字,让他生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