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男人从安念的房间离开,直接窜到了楼顶,往他的嘴里塞了一个东西,确保他不会叫出声来。
他们站在天台上,男人心理素质还算不错,“你要做什么?”
小蜜桃笑盈盈的说:“让你尝尝死亡的滋味。”
她按着男人的身体,男人的上半身探出天台,“说,你是哪方的人,如实招供我就放了你。”
冷风呼啸,高高的天台和夜色似乎随时将他吞噬。
男人用尽全部的心力,也使不出丝毫力气,只能任由小蜜桃为所欲为,他看着楼底下蚂蚁般的车子,他知道,一旦她将他扔出去,他就死了。
“我说,我是东南亚的佣兵,是我们头领接了这项任务,派我来这里偷一个东西的。”
“什么时候接的任务?”
“昨天,接了任务,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头领告诉我,就到那个房间,那个家里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拳脚功夫,我一招就能制敌。”
他这么快就招供了,只为了活命。
小蜜桃又带他回到了家里,和姚清晓商量着应该怎么做。
小蜜桃是想要直接将他扔给梁铭峰的,但是姚清晓不想暴露她身边有个秋秋。
她们将男人弄晕了,将他塞进了小蜜桃的房间,姚清晓继续和周公会晤,明天她还要上班,必须养精蓄税,一切交给小蜜桃。
小蜜桃连夜联系马修,“你来一趟单市,洗一个人脑子里的记忆。”
马修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时间!老子刚从非洲回来,过半个月再联系我。”
“这可是老大的妈咪的事情,要不要办随便你吧。”小蜜桃高傲地挂断了电话。
于是,事情不可避免,就这样被姚安念知道了。
查!
第二日,姚清晓若无其事的上班,有小蜜桃在,她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她那点技能,都是跟小蜜桃学的,不过,她也就只学了个一二成,也就开锁的技术和用药的技术,她学的比较好些,总体来说,足以自保,她又不以此为生,已经够她用了。
对她而言,家里就像有一个镇宅之宝,她完全不用有任何担心。
中午,马修光明正大的从金都华庭正门进入,他一身风尘仆仆,小蜜桃直嫌弃,“喂,你还真的去非洲了。”
马修无奈,“还不是老大,在非洲成功捉到了亚尔林,让我洗去他脑子里的部分记忆,然后放他回米国。”
小蜜桃嘻嘻笑,“老大一如既往的腹黑啊,这黑吃黑玩的也太溜了。”
马修提醒她,“你在老大的家里说老大的坏话,当心被老大追杀。”
小蜜桃领他进入房间,“就是他,洗去他对我的全部记忆。”
马修上前,对照着昏迷的男人狠狠地踢了两脚,“敢到老大的家里来偷东西,不要命了吧。”
他打开手中的药箱,将一个东西覆盖在男人心脏的位置……
这边刚刚做好这些事情,小蜜桃就接到了姚安念的消息:去东南亚,将毒蝙蝠活捉。
姚清晓接到消息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躺在地上没有任何意识的男人。
她一个电话打给梁铭峰,也不管他在做什么,她就一句话,“梁总裁,有人闯到我的家里来偷阳虎符。”
这一句话,比皇帝的圣旨还有震慑力,二十分钟,梁铭峰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金都华庭,看到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他铁青着脸,问:“阳虎符呢?”
姚清晓的手从背后伸出来,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这里呢。”
梁铭峰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赶紧把东西还给我,说好了你玩两天的,这都三天了。”
姚清晓眼神示意,“你去念念的房间看一眼。”
梁铭峰疑惑地瞅着她,双腿下意识的往房间走去,房门没有关,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身紧身黑衣,脚上是软底黑色布鞋,一看就是惯犯。
“是他?”
姚清晓点头,“是他,昨夜凌晨两点多,潜入我的房间,差点偷走阳虎符,如果不是我昨晚恰好失眠,这会阳虎符就已经丢失了。”
梁铭峰是知道她平时没有那么敏锐的,她的解释听起来也是合理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满心都是阳虎符差点被偷,来不及多想其他。
他走进去,踢了踢男人,想到这是女儿的房间,就将他拎到客厅,问,“是你让他昏死过去的?”
“不然你以为我一定能打得过他?他可是职业的。”
梁铭峰立刻给朱凡打电话,让他赶来,他必须要查这个人的身份,他明显是奔着阳虎符来的,而且知道阳虎符在姚清晓手上。
不管是谁,背后主使这件事的人都不简单,他原本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再打阳虎符的主意,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他又问,“你家有没有绳子?”
姚清晓摇头,“没有。”
“你去买个铁链子。”他吩咐。
姚清晓淡定地坐着,“拜托,在公司是我是你下属公司的总监,在我的家里,你只是我的房客,我没有将偷你东西的人放走已经对得起你了,你还指使我?”
梁铭峰无语,“你这死女人,就不会巴结巴结我,讨好讨好我,我随随便便给你点好处都能让你少奋斗很久。”
姚清晓不阴不阳的目光在他身上扫射着,“是不是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梁氏服装一家公司?”
梁铭峰碰了一鼻子灰,他明知道她是怎样的女人,她不屑于讨好他巴结他,“你就当我没说吧,我让朱凡带过来吧。”
姚清晓嫌弃地摆手,“赶紧把你的嫌犯带走,别在我的地盘,脏了我的地方。”
梁铭峰在沙发上坐定,“这是我儿子的地盘,我女儿的地盘,我在我儿女的地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姚清晓起身,“好吧,那我把你的地盘还给你,我走。”
梁铭峰似乎这才想起来,“你既然昨晚就制服了他,为什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这么长的时间内,你都做了什么?”
姚清晓没有丝毫心虚,“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毕竟我也怕被人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