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会所。
五光十色,音乐震天。
外面是酒吧,女郎在跳钢管,台下围满了男客,像一群沸腾的狼。
“白斯寒,你带我来这干嘛……我要回家。”
“白斯寒……”
“现在知道要回家了?迟了!”
“白少,您来啦。”妈妈桑热情地迎了上来,“这位是?”
“给我找个女人。”
“好的好的,这就给您安排。”妈妈桑忙不迭点头。
“进去!”白斯寒将林子衿一把推进包厢。
林子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带我来这干什么?白斯寒你变太?”
“说得好像你以前没来过似的,上次不是在这陪老男人?”
林子衿不记得什么老男人,她只记得在这里的洗手间,白斯寒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就是在痛得濒死的那一刻,她恨透了他,下狠心不能再软弱,要坚强起来。
然而那一晚仍旧是她的噩梦,不堪回首。
她急于逃离这个地方,不顾一切地往外冲。
“还想走,走得了么你?”
“放开我。”林子衿发怒地和他冲撞着。可他的身体就像墙壁一样硬。
“白少,您来啦,人家想死你了。”一个穿着黑色吊带短裙,长卷发的美女走了进来,嫉妒地白了眼林子衿。
“白少,您想玩点刺激的,可以找我的小姐妹一起啊,怎么还自己带人呢?她看上去也不怎么会伺候男人,一会儿扫了您的性可就不好了。”
林子衿立刻脸色惨白,他竟然想……
“白斯寒你就是个变太!我宁愿死也不会和另一个女人一起……”
“别自以为是了,你愿意,我还嫌脏。”白斯寒粗鲁地扯开领带,却偏偏性感惊人。
他就像一只发狂的野豹,有多俊美,就有多危险。野兽吃人,一向凶残。
“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
“还想去找商墨?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白斯寒狠狠拽回她。
林子衿疼得脸色惨白,让她看上去更冷艳,“像我这么脏的女人留在这,岂不是败了你的性致?你们慢慢玩。”
她还知道她脏啊。
也就是她承认了?
让他慢慢玩,她就这么不在乎?
这死女人心里就只有商墨?
白斯寒控制着怒气,她还不配让他暴跳如雷。
他森森地笑起来,露出漂亮的白色獠牙,“林子衿我说过了吧?就算我当面玩女人,你也得给我递套。”
“把那盒给我拿过来!”白斯寒命令道。
“我不要。”林子衿恶心得拒绝。
“不要?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我让你拿你就得拿,不但要拿,你还得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
说罢,白斯寒甩开她,一把抓过黑裙子女人。
“白少……”她喊疼。
林子衿想逃。
“再跑一步,我就用狗链把你拴起来,栓到你死为止!”
林子衿吓得脚步猛一顿。
白斯寒说得出做得到,出不了门,她怎么夺回林氏?
可让她留下看那恶心的画面,她也想死。
白斯寒已经把黑裙子压倒。
“拿不拿!”
林子衿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呵,她何必在意?白斯寒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畜生,她没必要为一个畜生动怒。
林子衿倒回去,拿了,往他手边一扔。
叫她拿她还真敢拿!
白斯寒火了。
反正她拿不拿都得死。因为她就该死!
白斯寒怒声命令道:“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敢闭一下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白斯寒开始折磨黑裙子。
“白少……”女人叫个不停。
林子衿全身发冷,连头皮都是凉的。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看这么恶心的一幕。
她忍不住想吐,捂着唇要冲向洗手间,却被白斯寒一把抓了回来。
“白斯寒你放开。”她激烈挣扎。
“滚!”白斯寒冲黑裙子怒吼,黑裙子屁滚尿流地逃了。
林子衿被摔在床上,四肢被他压住。
“恶心?嗯?你终于知道我看到你和商墨在一起什么感觉?”
“放开!别用你碰过其他女人的脏手碰我。”林子衿歇斯底里。
“我脏?你林子衿才叫脏!”
他扯着她的衣服,林子衿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尖叫不止,“放开我……”
“你们有没有这样?嗯?有没有?”白斯寒不断地质问着,胃里酸得难受,让他爆炸。
“我和商墨是清白的,他有老婆。”
白斯寒一顿,随即笑得更轻蔑,“搞了半天,原来是双向。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女人!”
“你才无耻。”林子衿一耳光过去,却白斯寒轻松截住,手指一捏,她疼得惨叫。
“敢打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白斯寒眼眸一厉,粗暴地扣住她的下巴,强吻。
“我没有背叛你,白斯寒,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唔……”林子衿怕了,慌乱地解释,眼泪往下掉。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斯寒……”
白斯寒手指穿入她指缝,十指扣紧,满嘴都是她眼泪的味道。涩涩的,很悲凉。
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停。
“放过我吧,求求你……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商墨只是我的客户,我们是清白的。”她呜咽。
“你是卖的,他当然是你的客户。”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子衿痛得直流泪。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会受伤啊。
“你爱上商墨了,嗯?”白斯寒发现自己该死地介意这个问题,介意得要命,介意得发疯。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我没有。”
“没有还那么亲近?难道是个男人就行?”
林子衿只是流泪,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她在他眼里已经脏了,已经罪无可赦。
她呜咽不止,就像一只悲鸣的小兽。
“不许哭!”白斯寒吼道:“林子衿,你是不是以为每次你一哭我就会心软,就会放过你,嗯?告诉你,不可能!这一套对付商墨有效,在我这没用!收起你那虚假的眼泪。”
“再敢哭一声,我立刻让你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