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中,白斯寒犹如一个漂亮的妖孽,年轻狂妄。
他正对着她,浴巾下他没有穿底裤,壮观的风景若隐若现。
之前虽然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从没正眼看过,林子衿被那尺寸吓红了脸,忙往旁边一挪,错开视线。
“只会盯着男人那儿,就这么想要?”白斯寒喝了口威士忌,发出一声嘲弄。
明明是他自己……
算了。
林子衿不与他争辩。
“怎么不说话?故事还没编好?呵。”
林子衿知道他不是真的想听,他只是想借机羞辱她,但她还是如实道来。
“我妈是陈氏千金,而我爸当时一无又所有,她选择了嫁给他,被赶出陈家。婚后他们的日子很辛苦,我爸在工地打杂工,我妈在制衣厂当女工。直到我外公去世前,把公司交给我妈,因为她是独生女。”
“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我以为我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直到我妈被查出肺癌,他把小三和仅比我小一岁的‘妹妹’带回家,而那个小三还是我妈最好的闺蜜。我的世界崩塌了!”
“林建南不顾我妈重病把她赶出家门,陈氏变成了林氏,就连我妈手里仅剩的10%的股份他们都要抢走。”
“我们恨他们,我要替我妈夺回他们抢走的一切,前提是我必须进林氏才能兑现股份。”
林子衿死死掐紧手指才能把这一切说完,眼中闪着泪光。
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遭到至亲背叛!她对林建南的恨已经刻进骨子里,她要反击,她要让林家付出代价!
白斯寒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良久,忽然笑了,“林子衿你说的没错,这个老掉牙的故事的确在浪费我时间。”
“你编故事的能力和演技一样烂!”
“……”林子衿的心蓦然一痛。
她把血淋淋的伤口揭开给他看,却被他当成故事。
她的痛苦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白斯寒,何其冷血!
林子衿疼得脸隐隐发白。
她告诉自己,他不值得她难过。
她压下所有情绪,淡漠地说:“你就当成故事来听吧,但我必须进林氏。”
“那就说服我。”白斯寒吸了口烟,眼神总让林子衿想起没有感情的冷禽,嗓音寡淡,“语言说服不了我,就用你的身体说服我。”
林子衿的脸猝然一红。
他想让她……
不行!
白斯寒嘲弄道:“脸红什么,别告诉我你也会不好意思。能勾引年纪够做你爸的老男人,现在装什么纯!”
“只要你能勾起我的欲,我就让你出去工作。”白斯寒俗张地朝她喷了个烟圈。
“愿意就做,不愿意就滚。别扭扭捏捏浪费我时间!”
林子衿把手指掐得通红。
主动?她做不到。
每一次都是白斯寒强迫她,她被迫承受。
无论她接受的教育还是她的自尊心,都不允许她像小姐一般取悦一个男人,尤其还是取悦自己憎恶的男人。
光是想想就羞耻得要命,不如杀了她。
“林子衿,你果然是个废物!”白斯寒看死她道。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报仇,要夺回林氏。这就是你的决心?就凭你,永远不可能。”
“别做梦了,就算让你进了林氏你也拿不回股份。”
“林子衿你永远是个loser!”
这些话像鞭子一样狠狠抽着林子衿。
她攥紧了手指,脸色发白。
她真的做不到吗?她骨子里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林子衿?一辈子只能任林家掠夺,任白斯寒羞辱?
不,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改变,不计一切代价。
林子衿,你要保护自己最爱的亲人。
林建南有权有势,有整个林家,而你妈就只剩下你了。
你要夺回林氏,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武器!这是你仅剩的筹码。
尊严,算什么?
林子衿的眼神越来越沉静,所有的纠结消失无踪,“说话算话。”
白斯寒一手夹烟,懒懒往沙发上一靠,淡漠地看着她脱掉了身上厚厚的珊瑚绒睡衣。
里面是一条真丝睡裙。
白色,最纯洁的颜色。
像她。
虽然骨子里轻贱,这个女人却生了一张清纯的脸,巴掌小脸,无辜生涩,一点都不像26岁的女人。一头披肩黑色长发,干干净净。
她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女人中算高挑,骨架很小,身子纤细。冷白皮,白得发光。身上有一些浅浅的疤痕,但瑕不掩瑜。
白斯寒忽然想到,这些伤痕是在监狱里造成的?
她从未提及半句在监狱中的事,平日看着也很正常。她这样长相干净,行为规矩的女人不会和“监狱”联想到一起。
不过有一次张婶提起过她经常做噩梦,尖叫着“别打我”。
这女人在监狱里挨过打?
白斯寒忽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还有一丝烦躁。
她挨过打又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撞人坐牢,被打活该。
林子衿着睡裙,一步一步朝白斯寒走来。
赤足走在地毯上。
她连脚都很漂亮,脚趾如晶莹的粉色珍珠。
她停在他面。
淡淡的香味便飘进白斯寒鼻间。不是那些小姐浓烈的香水或者脂粉香,而是淡花香,闻着很舒服。
她一直没有情绪,直到坐上他大腿时,才习惯性的轻咬了一下唇瓣。
又是这个要命的动作。
她身上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双蜜桃唇,唇峰一点突了起粉嘟嘟的让他想咬一口。
尤其是她咬唇的动作,能让他瞬间血液加速。
该死,他是沾上了什么奇怪的恋唇癖吗?
但这次白斯寒忍住了,神色冰冷没有半分欲色,冷冷抽着烟,就像在冷眼旁观一个小姐表演。
林子衿分了双腿,坐在他腿上,蕾花边撩高,露出纤细的大腿,白玉一般。
她轻如云朵,又香又软。
软玉在怀,男人都会为她癫狂。
朦胧的灯光沿着她优美的脖子洒落下来,到饱满的雪峰,脖子微微仰着,妖娆妩媚,就像个妖精。
白斯寒呼吸一窒,那两只小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
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偏偏要命的撩人。
靠近,一双丰软抵着他,摩擦得他全身如火。
她是生涩的,也是妖娆的,白斯寒全身酥麻。
他被她迷住,神魂颠倒,绝不允许她这时候撤退。
一把摁住她的腰,两人紧密相贴,“怎么不敢看着我?害怕了,嗯?”
他的声音那样惑人,林子衿紧张得颤栗,像在沸水里煮着,用力咬唇,她不能输。
水盈盈的眸子凝视着他的唇,泛着妩媚之光,缓缓向他靠来,越来越近。
她唇上的芳香和他的烟酒味交织在一起……
白斯寒已焦躁难耐,喘着粗气。
四唇交缠,快贴上了……
空气里的火星,一触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