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跟你提醒让你小心而已,并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你可能对自己的过去不知道吧,毕竟那会你是生病的状态。
我们都能理解,我之所以这么问,也是想替你解解惑,想看看你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受孕,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洛洛怔住!
这个唐时依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竟然有些分辨不出来她意欲何为。
“怎么,看着我不说话是干嘛。”时依笑了,笑的明媚动人。
“没怎么了,那些事情我不太记得了,虽然你们都这么说,可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我只想好好的安胎,替赫曦哥哥生下健康的宝宝。”洛洛低头轻抚这自己的腹部,一脸幸福的笑容。
时依看着她那虚伪的嘴脸,满是反感。
“时依,你会恭喜我的吧,对吧。”洛洛说完还不忘在看向时依,问着。
洛洛说完,时依抿唇没有接话。
洛洛自顾又开了腔:“怎么没看到赫少,最近他好像挺忙的呀。”
这话,时依倒是听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
“是啊,大家都挺忙的,你好好照顾你自己,免得不小心摔了什么动了胎气就麻烦了。”时依眼神落像她的肚子。
她一点都不生气,也不恼怒,因为她知道,洛洛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就在时依跟洛洛暗中较量的时候,陆杰的一通电话,让她有几分意外起来。
“好,我现在就来。”时依起身,没理会洛洛,拿着包包直接出了门。
洛洛见风风火火,有些冷冷的瞪了她的背影一眼。
齐盛大厦的楼底下,不仅有媒体若干,而且还有当红的大V直播主播。
咔擦咔擦的快门声,媒体争相恐后的采访着坐在地上的唐媛媛。
唐媛媛坐在大厦中间,一身狼狈,身上脸上还有被打过的淤青,一边哭一边控诉,时依没下车便听到她大声的哭诉。
“我是唐媛媛,亿耀总裁妻子的亲堂姐,也是被她顶替身份的亲堂姐。”
时依站在几米开外!脸色冷的可怕,真是卑鄙的人用什么卑鄙的手段!
想博得同情然后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诋毁她!
时依没有任何慌乱,就算被这样黑也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表情淡淡的,冷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模样不似从前那番大大咧咧傻白甜,整个人看不出喜怒来。
“来了来了。”
大家争先恐后的过来采访起时依来。
齐盛集团的保安护着时依上前。
“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时依唐媛媛身前,她一身坦荡荡的气质,跟坐在地上的唐媛媛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时依小姐,请问您跟地上这位唐媛媛女士是什么关系?”一位记者举着录音笔直接举过来。
“不怎么来往的亲戚关系。”
“听说当年你顶替她身份嫁给了赫少,这件事是真的吗?”记者犀利的问题简直问的可怕。
时依淡淡的笑了下:“你们都很好奇我的问题,那我能不能好奇的问问你们,当年你们见过赫少的真面目吗?知道他是怎样的为人吗?当年所有人只知一个残废言少,谁提起过赫少?”
时依的步步逼问,神色也稍显激动起来。
“这……”保镖有点被问倒了。
时依看着镜头,一身干练的气场:“当年世人只言家以为言少,传言言少身患残疾,性情暴力,以折磨人为乐趣,是女子闻风丧胆的一个可怕的人物。
哪怕言家地位金钱不俗,却没有女人敢嫁,还是用联姻才娶到妻子,这个联姻的对象就是唐家的小姐。”
“当时的传闻的确如此。”一名记者附和着应着。
唐媛媛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此时听着时依的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与其是我冒名顶替的身份嫁给赫少,还不如我是被逼无奈嫁给她,只不过是上天可怜,我丈夫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不仅人帅多金,而且还特别爱我,而我这个堂姐在见过我丈夫的真面目时,不惜想要与我争夺他妻子的名分。
先是将我送入地狱,后来发现并非如此,又想要拆散我美满家庭,怎么说受害者一开始是我,只不过我运气好,阴差阳错嫁对人而已。”
唐媛媛万万没想到,此时竟然这么有理有据,落落大方。
时依坦然的面对镜头面对人群,她举手投足间带着优雅端庄的气质,一颦一笑都带着几分温柔的淡然,
看着唐媛媛眼神,三分慵懒,五分淡定,还有两份讽刺。
唐媛媛脸色一变,这么多人当面被戳穿那种心底的虚心和刚才铺垫的一切都白费了。
刚才他们可是哭喊了好久。
“你骗人,明明就是你算计我!”
“我怎么敢算计你呢,毕竟当时我还是一个父母双亡的乡下女孩,而你们逼我嫁人不惜绑架我外婆。
唐小姐,看你这身上脸上都是伤,是过的不好,然后也不想让我好过的意思?”
唐媛媛被踩中尾巴,愤怒的打量着时依,怎么一段时间没见,这人像是变了一个性子似的。
变得有棱有角,跟刺猬一样!
唐媛媛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哭天喊地嘴里骂骂咧咧时依黑心。
“你胡说,我家待你不薄,当亲生一样,可你这样的女人黑心肝啊,害我父母坐牢,抢我丈夫,害我变成这副模样。
就算你不承认没关系,可我唐家抚养过你那么多年,还有照料你外婆那么多年,你现在理应还回来了!”唐媛媛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那模样叫一个凄惨,叫一个可怜。
一名女记者看不过去,这不是摆明想要坑钱,然后博取眼球卖惨吗
本来是来跑重要八卦的,没想到遇上这种可怕的女人。
“刚才觉得还可怜呢,现在看来还真是另有蹊跷了这是。”
“那可不!”记者很多都是女孩,这样强势不讲理的唐媛媛简直让人好感全无!
大家一言一语,本来悬着一颗愤怒的心的时依觉得似乎形式没那么对立了。
“唐小姐,你们别忘了,我是被唐家威胁,我当年没有告你们侵犯我人生自由,你现在倒在这里指责我起来了。我今天之所以站出来,就是要替我自己还有我丈夫讨一个公道。”
说到这里,忽然时依柔柔一笑:“不过这次是我第一次以赫少妻子的身份跟大家见面,有些突然,但你们有什么好奇的事情,可以来问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