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现在可不是恶人先告状的时候啊!”有记者很是犀利的说道。
顾文煜看着面前的人还哭个不停,他的眼神中满是恼怒。
“谁是恶人,还不知道呢?苏雨霏在与我有婚约的情况下,和他人幽会并发生不正当关系,这样的女人我自然不可能要!”
既然苏雨霏要触及他的底线,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顾文煜的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微笑。
“顾先生,我们说话时需要证据的,你这样把脏水一通乱泼,我们怎么可能相信!”
“证据?放心,一个都不会少,也好让苏雨霏仔细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顾文煜的眼神满是凌厉,“对了,下个月我会和雨冬举行订婚仪式,届时我会一一邀请各位的!”
顾文煜说完又低下头在苏雨冬耳边轻声道:“我们进去吧,没事儿了!”
苏雨冬还在流泪,她早就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可是到了这时候,只有眼泪才是良药,才能将她的内心诠释完全。
她抽泣着微微抬了抬头,顾文煜看着她已经红肿的眼睛,不由得一阵心疼,又将她揽回到怀里。
“不哭了,我们先进去,你这样真的太丑了!”
苏雨冬本想着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的,结果听到顾文煜说她丑,立时便仰头瞪去他,“你才丑呢!”
“好啦,我丑,走吧!”
苏雨冬这才慢慢的点点头,被顾文煜揽着进去了屋里。
屋外的记者被保镖们揽了一通,不一会儿,便有人开始离开了,“网上出了苏雨霏和其他男人约会的证据了,你们快看啊,真的是,这才是恶人先告状呢!”
“我也看到了,不过那个男人好像也不是一般人吧!”
一群八卦记者,又匆匆忙忙的去了苏家。
此时的苏家也已经乱作一团粥了。
前一刻还在得意,下一刻便炸开了锅。
苏母拉着苏雨霏不停的问道:“这些是不是真的啊?”
“妈!”苏雨霏看着新闻里,顾文煜那么护着苏雨冬的画面,就赶紧一阵妒火,结果顾文煜竟然反将她一军,听着苏母不停的盘问,她脑袋都快炸开了,“你先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苏雨霏怒气的说着,便上楼去了。
她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顾文煜怎么会知道她和顾文章的事情?
她明明记得已经把那个知道这一切的人给做掉了,为什么顾文煜还能翻找出那些照片?
苏雨霏脑中一片混乱,这时候顾文章也跟着添乱来了,苏雨霏看着那个电话号码,心中怒火更盛,接过电话便是一通骂,“顾文章你满意了?都是因为你,我的一切都毁了,当时我怎么心软了,怎么没让你去死呢?”
“啧啧啧,别生气呀,你确定毁了这一切的人是我?”顾文章看着电视新闻上的闹剧,却是唇角一弯,顾文煜竟然还想把他也拉下水,哪那么容易,上一次没让他死透,这一次他肯定会用更锋利的刀,把他的心脏给剜出来。
“你没看到我现在被万人骂吗?那些人就是墙头草,我的名声毁了,婚约也取消了,我现在就是笑话,你还在这儿推卸责任?”
苏雨霏气疯了,她所有的骄傲被毁于一旦,她想象到苏雨冬将会用趾高气昂的态度来嘲笑她,顾文煜会用鄙夷蔑视的眼神来看待她,而那些只会说闲话的人会用口水将她淹没……
“你忘了,你说过这一切都是你的那个表妹弄出来的,只有她消停了,这些所谓的事实也可以变成虚假的……”
顾文章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带着蛊惑心里欲望的魔力,一字一句都敲在苏雨霏的心上。
“你说的对,只要她消停了,这一切都还能回到正轨上,哈哈哈,顾文章,你要帮我,我要苏雨冬死,我要她死的悄无声息,我要她马上死……”
“好,听你的!”顾文章在电话这头,细长干瘦的手指正在酒瓶上摩挲着,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
苏雨冬和顾文煜一起进到屋子里,苏雨冬眼眶依旧红红的,顾文煜拨弄着她的头发,噙笑说道:“这些人居然还带着鸡蛋来的,看样子是专门等我们出去啊!”
苏雨冬仰头看去他,突然想到那个矿泉水瓶,她着急的看去顾文煜的身后,“你身后还有伤,刚刚他们是不是打到你了?”
苏雨冬看着顾文煜满眼是担心,“他们确实是有意等着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苏雨冬自然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乱,无论是鸡蛋牛奶都朝着他们打来,不过全被顾文煜挡住了!
“你既然担心我,那就帮我洗澡吧!”
苏雨冬被这话顿时一噎,本来正在给顾文煜整理外套的手也顿时一停。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顾文煜给套住了,她此刻脑子里都还浮现着刚刚他为她挡在前边的那一瞬。
公司的八卦,苏雨冬也是听过的,有人说顾文煜其实是不近女色的,不过她算是体会过了,那自然是谣言,不过,感情的真假,从来没人能看得清楚,分的明白。
苏雨冬又何尝不知道顾文煜的手段,又或者他也不过是借她的手来扼住苏雨霏罢了。
她沉默着,整个空间都静止着。
“看样子你是默认了,洗完澡正好帮我换药!”
顾文煜似乎把接下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苏雨冬却依旧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定格在顾文煜的脸颊一侧,她还记得自己曾是一颗棋子,他既然是运筹帷幄的顾文煜,又怎么可能爱上她这颗棋子呢?
不过,能帮她将苏雨霏打击一下,想来也是互惠互利了。
何况能有这样一段美好的经历,她也算是心愿圆满了。
顾文煜等着她良久,似乎也在等她一个答案一般。
便见她终于慢慢开了口,“好!”
顾文煜听着她的语气,似乎在做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一般,“不过是给我洗澡,我们早已经坦诚相对,不需要你这么的慎重,又不是赴死!”
“你说要给我一个名分,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