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靖没有理会,而是在一边坐了下来,“各位都辛苦了,汇报一下情况吧。”
“那个女人最近频繁的接触江湖上的人,看来这些人也是被杨大人给收买的,她并没有提及账本的事情,我们的人每天都是有跟着。”
“杨大人的兵力现在已经是有一万多人,而且全部都聚集在城外的军营之中,那些人每日都在训练,西京最近死的人,基本上也都是他们所为,可以说什么坏事都是做的出来。”
“门主,我这边调查的是个个酒楼,青楼,还有客栈,现在也基本上都有杨大人的人,看来他那边已经是做好准备,想要在这里先把你给除掉。”
公孙靖并没有觉得什么好奇怪的,反倒是站在他身后的玉容华,脸色却是格外的担心起来。
天呐,也就是说只要出了这个房间的门,到处都有他杨旭的人,那公孙靖岂不是随时都有危险?
玉容华心惊胆战的,虽然她也不怕死,可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死呀,很有可能走在大路上,一把刀就不知道怎么插进她的身体了,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呢,你就over了。
“那个女人可会武功?”
“暂时还没有展示出来,我们的人也试探过,但是她并没有出手,她身边的人武功高强。”
公孙靖皱了皱眉,“看来杨旭之所以信任这个女人,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不然的话,也绝对不可能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她的身上。”
残雪又是问道:“大哥,现在我担心的是杨旭会不会是趁你不在京城,去皇上那里揭穿你的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我就是宰相大人,你以为皇上会单纯的听信那杨旭的谗言吗?放心吧,即使是他要去那么做,朝中的其他大臣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们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他的人一网打尽。”
公孙靖很清楚,他在朝中人缘不错,那些大臣对他也是很敬重,杨旭即使也有几个帮忙的人,但还不足以除掉他。
安排好一切的事情以后,那些人都离开了,玉容华站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又是埋怨道:“你过来时办大事的,为何早些不告诉我?你可时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现在知道危险了?可要回京城?”
玉容华嘟着嘴,在他的身边坐下来,“公孙靖,要不是我这次跟着你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将此事隐瞒我?我是不是或许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你了?”
公孙靖朝着她看了一眼,“我发现你最近很喜欢说不吉利的话,不会有危险的,我竟是答应你,就一定会做到。”
“我不管,你和我拉勾,”说完玉容华就强行的伸出手来,让公孙靖也伸出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公孙靖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任何的事情,我也不管你到底要做什么,反正你都必须要答应我,随时都要安全的回到我的身边来。”
“好。”
公孙靖只说了一个字,但也算事给玉容华的一个保证了,有她在,他有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死在外面。
玉容华每天都在房中,有马夫保护,但是在客栈的时候,玉容华就已经看出来了他的武功也不低。
至于其他的人,每天都是神出鬼没的,玉容华连公孙靖去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愿意多过问,只要每日公孙靖能安全的回来,就好了。
而有一日,公孙靖却是没有回来。
玉容华急的都要哭出来了,“残雪,你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了?”她拽着残雪的衣服就问道“你们一起出去的,他可是你的大哥,你为什么没有将他保护好,为什么没有带他回来?”
“夫人你也别着急,大哥应该是没有事情的,只是他落在那个女人的手中,”残雪声音也低落了一下,“本来是我进去的,可是大哥害怕他们有陷阱,说什么也要自己去,谁知道那个女人真是心狠手辣,早就已经是在那里埋伏了不少的人。”
“你不是说你们也有人跟着她的吗?”
“我们的人都被杀了,是她派人伪装的。”
玉容华现在可是放不下,“不行,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话,大人肯定是有危险的,我现在就要去救他。”
“夫人万万不可呀,大哥千叮万嘱,不能让你出去,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到时候可怎么给大哥交代?”残雪又是说道,“大哥一定有办法出来的,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便是。”
她现在哪里是还有心思在这里等着呢,“残雪,我现在就是一个书童的打扮,我相信那个女人也不会是对我有所察觉的,这件事我来处理最为合适,我的相公我绝对不会让他落到其他女人的手中,不管是男人,还是账本,我都会给你们带回来。”
残雪问道:“夫人你可是有什么主意?”
玉容华冷静的说道:“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那个女人的房间,你们之前派人去过,肯定对那里的构造很清楚吧,让人给我画一张房屋的构造图,我需要了解里面每一处的地方。”
“是,”残雪知道玉容华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子,刚才她还很紧张的样子,现在却是变得异常的冷静下来,现在大哥不在,他也愿意相信玉容华,“来人,你们去把房屋构建图画出来。”
另一边,公诉靖已经被某种迷香给熏晕了,一个女人缓缓的走进来,“将他弄醒。”
几个人将他的脑袋按在冰块之中,不一会儿公孙靖就醒了过来,女人拿着手帕坐在他的面前,衣服穿的很是暴露。
公孙靖冷冷的笑起来,“怎么,没有想到青莲姑娘想要见我,居然还用这样的手段,你直接是请我来不就行了,哪里是还需要你把我给绑过来?”
青莲朝着他看了一眼,声音也是同样的冰冷,但也有些性感,“是呀,我也没有想到堂堂的宰相大人,如今却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