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胡说!”苏鹂像是被戳到了痛脚,声音依然嘶厉,缺少了一分底气。
“我胡说?我想如果宫霓没有再派常意来找你,恐怕你也已经打定主意主动去找宫霓了吧!”
“我……我没有,我没有!”
苏鹂真的疯了,一直以来,她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所依仗的无疑就是她不停的跟自己说,她是为了给苏莺报仇,不是为了自己,结果这个鲜血淋漓的事实被花流毫不留情面的揭开,原来她才是那个最冷血、最自私的人,是啊,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去指摘别人呢?
“比赛还没有比完,不如先比赛,这些事待会儿再说?”花流闻声看去,来人是一极美的女子,声音很熟悉。花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皎皎姑娘说的没错,是不是啊沈究?”
“啊?嗯。”沈究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就扯到他身上去了,但还是下意识的符合花流的话。
看着皎皎灼灼的盯着沈究的目光,花流撇撇嘴,在心里暗道一声,呆子。
幸好,皎皎也没有盯着沈究看太久,在沈究发觉皎皎在看他并对着皎皎笑了笑后,皎皎回了一个笑容,便径自走到宫霓身边。
她之前和宫霓是旧相识,两人还有几分交情,此刻宫霓遭罪,她只冷眼旁观,又上前去帮宫霓整了整乱掉的衣衫,成全了她最后一分骄傲。
“皎皎姑娘倒是心善。”花流如是说道。
晨曦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站在皎皎身后:“姐姐一向最是心善。”
花流笑嘻嘻的:“晨曦姑娘和皎皎姑娘的关系好像挺好的?”
“自然,皎皎姐姐人美心善哪有人会不喜欢。”
“是吗?”花流故作吃惊,“我怎么听说摘星楼和揽月阁的关系非常不好,里面的姑娘们几乎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但是现在看来,传闻但是不是那么可靠啊?也或者,晨曦姑娘和皎皎姑娘只是意外,不过若是意外的话,不知道老鸨娘们知不知道呢?呀!别再真是瞒着老鸨娘偷偷来往的。”
“关你什么事,废话怎么那么多。”晨曦说不过花流,只能从言语上找回一点面子,只是这点面子还遭到了皎皎的训斥。
晨曦当然不服气,又不能真的对皎皎发脾气,只自己撅着小嘴站在皎皎身后生闷气。
花流本来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晨曦不跟她吵了,她倒也落个清净,也是这时才得了空去看看宫霓。
宫霓真的是安静的异常,安静的让花流觉得她还有什么后招,被带走的时候她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唯有那一双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她用这双眼睛扫过在场所有人,好像要记住所有人的样貌,以便做了鬼以后好来复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流觉得自己好像在宫霓充满恨意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恐惧?
左右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花流也不愿多费心力,就看着官差把宫霓和苏鹂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