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缉熙又怎会不知乾坤毒致命,却不知此毒根本无药可解,一时心急竟忘了乾坤毒乃是那昆仑乾坤兽所致,眉头紧皱,再次抓了他的衣领,愤恨问道:“解药呢?”
宋承宇一副狼狈却全然未将宋缉熙的话放在眼里:“哼,哼,你是在威胁我吗?你觉得我会怕死吗?宋缉熙,我此生所求不过一个肖令仪,你说你何必把我逼成这番模样?”
“呵,从来没有人逼你,令仪也从未爱过你,你本有机会与她相守一生,是你自己害了自己还害了她,你让她痛不欲生,你以为自己对她够好,可她从未稀罕过!”
“那还不是因为你!”宋承宇喊道,“若不是因你,她会过得很幸福,令仪也好,君攸宁也好,都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是你该死!你不是想救她吗?好啊,你若甘愿受我三剑,我便将那解药给你!”
宋缉熙回身,瞬移到君攸宁身边,她已经不省人事了,唇色铁青,脸色惨白,他瞧着极为心疼,他把了她的脉搏,脉象极为轻微,其中体内内力紊乱,他试图度些内力给她,这才发觉,她体内却有剧毒环绕,宋缉熙想着,先将时间拖延住,方才为寻此地,他与肖令仪便分开行径,此时骤然为君攸宁担忧,但也要能拖到肖令仪赶到。他顿了顿,问宋承宇:“乾坤毒何来解药!”
“哼,冰山之上的千年雪莲受天地精华,万物之灵,这九州唯昆仑和寒山有寒山那株雪莲刚好在我手里,而君攸宁,毒入肌理,应该撑不到你去昆仑了吧!”
“你就不怕令仪恨你吗?”
宋承宇闻言又是不屑一笑,道:“你们还当真是两口子,连问话的语气都是一个样子,她恨我又如何,怨我又如何,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我今日就算是要死在你手中,我也不过是想见见她罢了,就算恨,那也算得上把我放在心里了,倘若连恨都没有,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罪行滔天,竟是为了让我恨你吗?”肖令仪的声音瞬时出现在其身后,顿时令宋承宇一颤,他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挪脚回看,只痴痴看着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泣,有些啃啃巴巴的张嘴道:
“令仪,你,你好了?”
“你当是我这辈子都好不起来你便知足了是吗?”肖令仪双眼空洞,面色无神,一身灰黑色长衫更衬得她的孤清与冷傲。
“没,没有,我当然是一直都盼着你能好起来,令仪,我······”
“你住口!”肖令仪喊道,她眼中顿时闪着光,道:“你根本不配喊我的名字,我不仅恨你,宋承宇,你可知当我清醒之时,回望过往的人生,竟发现跟你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竟那般让我感到耻辱,我甚至觉得就是下地狱就无脸面过那黄泉!”
宋承宇瞬间慌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竟会这般遭她唾弃:“我,我没想过,你会这样想,我是爱你的,令仪,我爱你啊!”
“你觉得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