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再问下去已然得不到更多信息,便只好让秦安回去罢了。随即便问君攸宁:“白先生可有看出端倪?”
君攸宁盯着一旁案桌上的杯子,一手饶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道:“这个秦安,可有妻室?”
“有,秦将军的妻房是朝中翰书院太傅于大人的千金,这秦安也是出了名的妻奴`!”墨闻天道。
“妻奴?几房妻室?可有儿女?”君攸宁再次问道。
“只一房,儿女倒没有,白先生莫不是认为这秦安有问题?”
君攸宁并未说话吧,一个目光转向了喝茶看戏不亦乐乎的苏木,苏木眉头一皱,搁下手中杯子,道:“你看着我干嘛?难道怀疑本公子不成?”
“自方才一番问话,你觉得这秦安是个什么样的人?”君攸宁问道。
苏木纳闷:“你问我啊?”君攸宁随即点头,他这才道:“还不错,看起来忠厚憨实,不见得有凶手之相!”
君攸宁轻笑,随即抬头看着墨闻天,又问:“他在朝中多久了?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将军已经征战多年,是朝中老人了,在朝有二十多年了,为人正如苏先生所言一般,憨厚老实,战场上多是一硬钢致胜,有勇无谋。”墨闻天道。
君攸宁闻言却不禁摇了摇头,道:“我看未必如此!”见两人都一头雾水,又道:
“这个秦安看似傻呵呵的,有几分忠厚老实模样,但是他胆小。”话到此处两人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苏木则直言:
“胆小?你说他一个行军打仗二十年的人,胆小?说出去谁信啊!”
“我所言胆小并非打仗之事,而是源自心理上的自卑,他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就算是做错了事,也不至于在接受盘问时毫无气度,墨大人方才说他是个妻奴,通常情况下,要么他很爱他的妻子,但是却也不排除是源于心理问题,我方才见他回话,双手竟慌张到不知该放在何处,若我的猜测没有错,咱们断案方向大可从秦安入手,必须派人暗中盯着他!另外失踪的少女目前仅锁定在胡潼县和凡阳县,为保再出现少女失踪的境况,必须往各个县下达命令,对街道,住户都该严加巡逻,这个犯罪团伙,不在少数!”君攸宁一番话,墨闻天豁然开朗,虽然这其中他也有不曾明白的地方,但就是确信她,她在,便如有光束照进心房,温暖又明亮!
“是,这些墨某都将速速去办!只是,这九尊尸体来路不明,而失踪的姑娘至今没有下落,可如何是好?”墨闻天问她。
“绝无可能悄无声息地消失,必须再去一趟胡潼县和凡阳县,定然有蛛丝马迹被疏漏了,另外,这九具尸体既是饿死,凶手有可能是在她们饿死途中寻求某种程度上的快感,而且若那些失踪女子真是同这九个受害者同等遭遇,那么饿死是需要时限的,她们都有可能还活着,所以必须尽快破案,再者,这么多人,必须得有大的空间去容纳,而生成泥塑,泥是必不可少的关键,你要立刻去查探那些从女尸身上刮落的泥源自何处!”
“是,我这便去查!”墨闻天说完转身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