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恒又出宫买醉了,他如今倒是自由,无人问津也无人管束,短短月余,便成了这皇城青楼、酒馆里的熟客,他着一身淡黄色玲珑锦缎,本也算是个上的了台面的好容颜,然一身酒糟蹋得他从头至尾的狼狈,只提一壶老酒,摇摇坠坠的行进去,口中念念有词,皆为妒忌生出的污秽之言,俨然没有半分皇家男儿该有的气范。
在这晃晃荡荡回宫的路上,怎的不巧竟遇上了方才自穆府探望君攸宁回来的肖令仪,他一时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许久未见,未曾想再见之时曾经风光一时的太子,如今竟这般落魄,好在宋凌恒皮厚,若换作他人,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倒好,毫无羞耻心的靠近肖令仪,笑道:
“小表妹,许久不见,你过得可还好啊?”
肖令仪本未曾留意是何人,这般一看,方才认清了来人,竟是废太子,双眉一皱,不曾想他竟如此下场,只是他周身的酒气也瞬时袭了过来,她道:
“闻言表哥如今处境,本以为是我的心操多了去,怎料,你竟比传闻里来得更不堪,这般挫折便一阵不起,想我往日,到还真是高看你。”肖令仪向来对宋凌恒没什么好感,只是姑母被关进宗神府后,她也是同情这个表哥的,他们算计一生,也终究没落个好下场。
宋凌恒听到这番话,酒劲便开始在身体里泛滥开来,他狠狠地砸了手中的酒壶,抬头盯着肖令仪,咆哮道:
“是!我是不堪,我没用,生在皇室贵为太子竟要母亲和舅舅来庇护,如今他们一个个都走了,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你从来都看不起我!”说着便一步步靠近肖令仪。
肖令仪见他这班模样,为之一振,问道:“你要做什么?”
“肖令仪,咱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架子里都是些什么?”
君攸宁见其不对劲,转身就要逃,怎料宋凌恒倒真是发了疯,随即将她猛一把抓了回来,只后颈一掌,肖令仪便没什么征兆的倒了下去。
宋凌恒将她带到了附近的酒馆里,灯光之下,他罪恶地盯着那张白皙而水嫩的面孔,得意地笑了,那双邪恶的手便不堪的伸向了她的衣裙,只那一瞬,她竟醒了。
见这般慌乱不已,顾不及什么便着其要害将他一脚踹了去,这下宋凌恒倒还真得寸进尺了,那如同豺狼一般肆意妄为的恶劣本性瞬间展露无遗,他朝肖令仪扑了过去,丝毫没有顾及她那惊恐的神情,她拼尽力气有怎及得过他一身蛮力,她奋力挣扎着,喊叫着,眼泪也顿时如同翻滚的江海一涌而出,却无力而眼睁睁看着他的魔爪将自己的衣服一片片撕碎了,他桎梏着她的双手,要她动弹不得,猛的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与胸膛,她咬着牙拼了命的抵抗,好几个瞬间都仿佛听到了心脏震碎的声音,那样无力,那样无助……宋凌恒就只差一步,就一步他仿佛就要得到她了,他终将手伸去了禁地,只差分毫,宋承宇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