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缉煕知晓,针对皇城的难民以往对无良方,他们一再推脱,却不料此时竟让他的王妃想了法子,为了避免朝堂之上肖秉德定会与宋凌恒暗中附会将安置难民之事要过去,他不等宋陵游上朝便前去他寝殿永延宫觐见。
宋陵游刚刚更衣毕,听人传:“穆王到!”
宋缉煕进殿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
行完礼,皇帝看着宋缉煕说道:“你有何事,不能等上朝言说,非得来朕的寝殿?”
宋缉煕附身:“恕儿臣鲁莽,不过此时若等父皇上朝恐遭他人觊觎,因而儿臣方才在此处来寻父皇。”
皇帝疑惑,问道:“何事?”
“此事还得从儿臣的王妃说起。他昨日闲来无聊上街游走,不料在街尾少有人问津之处竟发现了大量扎堆的难民,得知这两年来被官府一再驱逐,无安生之处才落得如此下场。所以便想了一个法子,在城郊寻一处闲置的土地,一半给他们安置居所,一半留予他们耕种。这一方面既解决了皇城中的一大难题,另一方面又是城郊的土地得以重新利用,儿臣以为这两全之法可以一试。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宋陵游听此,愤愤道:“皇城难民泛滥,朕竟然会不知晓,穆王妃此提议甚好,既是由她提出来的,此事便交与你处理,一来安顿好难民,二来你去查一查之前负责难民一事的官员,一旦被查处,挣给你个权利,直接革职。”
“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不负所望,全力以赴。”
宋陵游听到这番话慈祥一笑:“你是朕最得意也最信任的皇子,你做事朕放心”
朝堂之上,几经礼拜过后,肖秉德伺机而动:“陛下臣有事启奏。”
“爱卿但说无妨。”
肖秉德言“启禀陛下,这前两年秦地之战导致……”不等他说完,这皇帝便打断了他,直接发问。
“爱卿所言可是皇城近来难民泛滥之事?”
肖秉德说:“正是。”
皇帝又接着说:“此事今晨穆王已前来找朕商讨,朕已经下旨,有关黄成难民之事,全权交由穆王处理。爱卿若有何好的提议,可直接说与穆王。”
“这……遵旨”肖秉德惊讶,回头看了看太子,心想这难民之事,穆王是如何知晓?难不成是令仪透露给了他?而此时太子宋凌恒也用刀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穆王,唯独宋缉煕窃喜。
下朝之后,肖秉德随太子宋凌恒于云呈宫殿前拦住穆王,宋凌恒道:“本座一直以为穆王乃是谈坦荡荡的君子,不料竟做的出如此窃取他人心思的龌龊之事,实在令人难堪,也实在枉费了父皇对你的信任。”
宋缉煕不屑笑到:“本王既是皇兄言下坦荡之人,那便定不会做你口中那般龌龊之事,至于今日之事父皇为何会提前知晓又提前召见于本王并交于本王处理?皇兄,难不成真不知其中真意?”
肖秉德怒:“穆王切莫胡言,难民之事乃是小女令仪昨日方才提出来,陛下又如何提前知晓?穆王你又是如何知晓?”
“本王不愿将时间耗在此处费口舌跟你们解释,说来本王今日还真是事务繁多,先行告辞。”
宋凌恒又怎会咽得下这口气,见宋缉煕走远自道:“竟敢在本座面前如此猖狂,可是忘了本座才是太子,想觊觎皇位,本座自会让你好看!”
对付宋缉煕这颗眼中钉,早在宋凌恒算计之内,虽贵为太子,在朝中地位却远不如宋缉煕,此般窝囊自是容不下他,只是想要拔出这颗钉子还得从长计议。不过宋缉煕哪有那么好对付,现如今,有多了个君攸宁做盾牌,他们想要扳倒他,不过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