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能清楚感受到来自男人炙热的温度。
陆司霆的身体沉如巨兽,紧迫相逼,滚烫的掌心力道之重,似要将夏晚的骨头捏碎。
醇厚的低吼在夏晚耳畔扬起:“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呢?倒是拿出来让我看看呀……”
夏晚的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瞬间,羞辱、怒火、恐惧全都涌上脑门。
夏晚突然狠狠一口咬上男人的肩头,浓郁的血腥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倔强的瞪着陆司霆,拼命摇头,疯了似的冲他怒吼——
“我没有、我没有,我和陆震之间是清白的,我对他没有任何企图,手包里的那两个东西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回来的路上扔在了医院门口的垃圾桶里,不信你可以去查……”
虽然用力撑着最后一丝尊严和骄傲,但夏晚最终还是哽咽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滚滑落。
她沙哑的嗓音伴着哽咽,在暗夜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陆司霆暗沉的眸褪去腥红,一点点找回理智。
陆司霆盯着夏晚那双倔强的水眸,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脸颊的泪痕让他莫名产生了罪恶感。
如同鬼使神差般,陆司霆竟然抬起手,轻轻探上她的脸颊,拭去那两道顺着滑落到脖颈的泪痕。
却不经意,触碰到她脖子上的一道凹痕。
陆司霆鹰眸微紧,手指突然一撩,拨开她耳根的发丝,两道如同筷头大小的凹痕触目惊心,明显是受过伤。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如果他没记错,五年前她脖子上并没有这两道疤。
夏晚趁着男人松懈的时机,一把用力推开他,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原本清澈的水眸瞬间蒙上一层冰寒。
她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冷眼瞪着陆司霆。
“都到了这一步,陆先生还用得着假惺惺吗?我的嗓子、我的伤,还和我女儿的病……全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还有一丝良知,就拜托离我们远一点。”
夏晚突如其来的冷漠疏离,也让陆司霆原本油升的一丝怜悯瞬间荡然无存。
陆司霆鹰眸一凛,眸光倨傲,不怒自威。
“女人,你别得寸进尺!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当初不是你心生贪念,又怎么会落到那一步?别说我没警告你,如果你如今依然贪婪不改,还想打我小叔的主意,我绝不会坐视不理。”
夏晚秀眉一挑,义正言辞:“陆先生,请你先打听清楚,我和陆医生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她确实是搬进了陆震的房子,但她已经向陆震提过交房租,并无任何不妥。
陆震和陆司霆是叔侄,他陆司霆不去向陆震问清楚,就跑到她这里来兴帅问罪,简直太离谱!
陆司霆盯着她一脸坦荡的神情,鹰眸深处闪过一丝复杂,冷冷丢下一句:“我会弄清楚的。”
砰的一声,大门关闭的声音。
听见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夏晚倚着墙缓缓滑落,蜷缩在角落里,轻声抽泣。
五年过去,心依旧还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