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寺建在方圆八百里的黑山山脉最高峰的白莲山上,占地八百亩,分三重院落,外院是平常接待香客的外殿,都是些修为低浅的杂役和外门弟子;内院是白莲寺内门弟子修持佛法之地,有天级黑白莲花阵法护卫,平常弟子难以靠近;最后一重是一座十八层的白莲塔,据说每层白塔就是一重洞天,广阔无比,非白莲塔高层不能进入。
李洛三人一龙,遁入白莲寺外院,这里香客众多,人蛇混杂,仅有一些修为低劣的杂役小和尚维持秩序。
李洛三人各自打晕一位身形与他们相仿的,修为低微小和尚,又参照他们相貌,做出以假乱真的劣质人皮面具,三人戴上面具。
李洛又运用化妆术,精心装扮一番,又将打晕的三位小和尚,封闭五识,扔进灵兽袋。
黑龙马则是摇身一变,变为一只九寸长拇指粗的小黑蛇,“姚老头,我先行一步,进入白莲寺第二重内院探查一番。”
“臭小子,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告诉你腊月初八,必须赶到达魔城的佛心本宗!现在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即便马不停蹄,也是勉强赶得上腊八,喝的上腊八粥,登上罗汉岛,行程如此紧张,臭小子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干瘪老和尚提醒道。
“嘿嘿,十八罗汉果,固然重要,但这白莲寺却不得不来,因为这里有不次于罗汉果的佛门至宝---达摩心经!”李洛满脸苦笑,两手一摊。
“达摩心经,数千年,娜迦叛徒欢喜佛陀,盗走的达摩心经,怎么可能,不是佛心宗已抢回达魔心经了吗?”干瘪老和尚脸色大变,瞬间不淡定了。
“手抄本达魔心经,佛心本宗肯定有不少,但是原本达魔心经肯定在白莲寺。”李洛斩钉截铁。
“昨夜子时,无极魔宗的圣女云岚,送来一封书信,书信中加杂一页心经,绝对是达魔心经的原本。
这达魔心经,应该还做不了假。无极魔宗圣女云岚告诉我,只要我们助她抢到达魔心经,她就定会将此经让我一观,今日她还答应我,完成任务后,直接通过空间传送阵赶往佛心宗。”李洛小声解释道。
“白莲寺一直是无极魔宗的眼中钉,肉中刺,达魔心经必定藏在万无一失之地,守卫必定森严,怎会留下破绽。”安晴儿疑惑的问道。
“平时当然难如登天,现在确是易如反掌!”李洛自信的笑道。
“怎么可能?”安晴儿不解。
“三日后便是十月初五,达摩佛诞日,达摩心经有佛祖禁制,佛诞日这心经禁制最弱。白莲寺每十年利用九阴血阵,开启一次达摩心经,三日后子时,就是十年一度的佛诞日,白莲寺必然会选择这一日开启达摩心经。
白莲寺需要大量处女血污染达摩心经,利用九阴血阵强行开启达摩心经,不然他们也不会疯狂,在近在咫尺的无极圣城偷取处女红丸,真是丧心病狂!”李洛解释道。
“我看那无极魔宗圣女,心机颇深,洛哥还是小心为妙!”安晴儿提醒道。
“白莲寺和无极魔宗彼此斗法多年,也算知己知彼,不然她也不会舍近求远,只敢相信我们这些外来者!不过为了达摩心经,即便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上一闯!”这根本是阳谋。
“既然如此,无极魔宗如此大规模包围白莲寺,岂不是打草惊蛇?”干瘪老和尚,双眉紧锁。
“无非双管齐下,分散白莲寺的力量罢了,也许我们只不过是无极魔宗计划的其中一环!最关键的环节肯定还藏在暗处,不动则已,动则必取要害!”安晴儿眼睛一亮,瞬间明白无极魔宗的算盘。
“不管她,我们浑水摸鱼,但绝不冒险!”李洛三人经过化妆,变得跟刚才的三个小和尚毫无二致。
白莲寺被围,护寺僧兵一涌而出,快速占领白马寺城墙各处防御节点,一个胖乎乎的老和尚,哈哈大笑走出白马寺。
“云圣女,如此大张旗鼓,莫非想要铲平我白莲寺不成?别忘了,我白莲寺可是有无极魔宗护宗元帅令,每次佛魔大战,我白莲寺僧兵,都为先锋,多少僧兵战死沙场,才染红这枚护宗元帅令,难道无极魔宗都是忘恩负义之徒不成,这吃相未免太难看!让人不耻!”
“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魔神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乎。”胖和尚大声疾呼。
“都说白莲寺白净空首座,伶牙俐齿,三寸不烂之舌,可敌百万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云岚跳下黑水玄蛇的蛇背。
“净空首座,云岚稽首,有三名贼子,逃入白莲寺,这是画像,还请首座,将这三人捉拿归案,我无极军就在寺外等候,绝不进白莲寺半步!”云岚将三张画像交给胖和尚,挥手让无极军,退到千步开外。
“原来如此!竟有宵小乱闯白莲寺,真是老爷爷上吊吃砒霜---自寻死路!”胖和尚接过画像,怒气冲冲的返回白莲寺。
白莲寺,大雄宝殿,白莲寺方丈,手握禅杖,莲坐白莲宝座之上。方丈体型干瘦,因为修习无相神功,面部如同迷雾,根本看不清五官。
“禀方丈,属下彻查白莲寺,并未找到画像三人,白鱼护法传讯,这三人的确已经遁入我白莲寺,不得不防!”胖和尚舌灿莲花。
“净空,不要种了无极魔宗声东击西之计,这三人必是无极魔宗的烟雾弹,达摩心经,才是无极魔宗的目的。
达魔心经,十年开启一次,事关白莲寺传承,关系重大,不容有失。
无极魔宗觊觎达摩心经久矣,他们从未放弃抢夺达摩心经,数千年了还不死心。
老办法以达摩心经做饵,不愁鱼儿不上钩!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无相方丈一点也不意外,要是无极魔宗不出手,那才是怪事。
“那好我去准备!”
“孽障!”无相方丈,手中禅杖舞动,虎虎生风,一禅杖震碎大雄宝殿的青石板,青石板下黑影一闪而逝。
第二日,白莲寺外院,李洛三人混在几百位小和尚内,排队打饭。
“青竹你跟我来!”李洛刚打好斋饭,一个身高比青竹高半头的小和尚,拉着李洛就往斋堂里闯。
“青竹,今日轮到你我一块去内院服杂役,吃过斋饭,我们就过去,你知道乌心那老家伙,手黑心黑,万一迟到,还不得往死里打我们,我们早去一个时辰,以防万一!”
李洛点点头,并未出声,那高瘦小和尚,并未深究,青竹性格孤僻,他早就习以为常。
“身份令牌?”白莲寺内院守卫森严,僧兵公事公办。
“诺!”
青山,原来他叫青山,李洛瞄了一眼身份令牌。
青竹和青山小和尚将各自的身份令牌交给僧兵。
“跟我来吧!”
僧兵竟然将他二人蒙上眼睛,又和其他八人带进空间阵,两人狐疑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