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花神秘一笑:“你就别想着你的其他公司了,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其他公司我们早就盯上了。
这么不正常的发展速度,背后肯定有鬼。我爸已经牵头调查组了,一旦有任何问题,全部查封!”
林蒙蒙不甘示弱:“傅叔叔,你大概不知道,我已经考上哈佛大学,导师是米国最顶尖的经济学教授。
我最近的论文,就以你为题材,写怎么三个月内搞垮你的公司吧,哈哈!”
傅轩双眼猩红地看着眼前这个欠揍的男孩,热血翻涌。
林笙笙满眼欣慰的看着她的大儿子。
傅轩看着他们母慈子孝的样子,刚想要说什么,一口热血冲了上来。
他吐出一口血,视线越来越模糊:“你们别得意,我会让你们尝到最刻骨铭心的痛!”
……
翌日。
冷宫辰无罪释放,林笙笙冲上去抱住他的腰,眼泪又刷刷地流下来。
她双手握拳锤他:“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存心让我担心?”
冷宫辰嘴角含着笑,任她在身上挠痒:“好,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罚我一辈子陪着你如何?”
林笙笙绷不住笑意,又锤了他一拳。
尘埃落定,大家对幕后黑手竟然是傅轩大为震惊。
这些年来,傅轩对冷氏集团的贡献有目共睹,然而没想到最大的BOSS竟然是他们身边亲近的人。
陈俊凯也不由感叹道:“果然最可怕是人心。”
林笙笙的父亲林海山旅游回来了,向冷旭日大吹特吹他路上遇到的风景,让冷父羡慕不已。
于是在冷旭日的强烈要求下,他们组织了一个家庭环球旅游,好慰藉一下这么多年的辛劳。
冷媛媛收拾着行李,恨不得把整个房间都装进去。
其他人都有说有笑,只有俊俊有些黯然。
从他有记忆开始,傅轩就像爸爸一样陪在他的身边。
即使后来他的亲爸爸回来了,傅轩在他的心中依旧占据了不可或缺的一角。
然而,现在让他怎么接受他最亲爱的干爸,背地里却要害死自己的爸爸妈咪呢?
他有些茫然。
林笙笙站在角落里,看着他郁郁寡欢地把零食放进背包里。
……
碧海如天,天水一色。
林笙笙站在甲板上,海风吹得她的头发散乱。
冷宫辰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担心俊俊吗?”
林笙笙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解他,毕竟他对傅轩感情最深,然而实际上傅轩把他视作了背叛者。”
冷宫辰笑道:“时间是最好的伤药,我相信随着时间他总会走出来的。”
“林蒙蒙已经把那天的对话录了音频,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告诉他,大人的事情,没有必要牵扯到小孩。”
林笙笙回过头来,抱住冷宫辰,汲取着他身体的温暖:
“谢谢你。我想傅轩的黑化也有一部分我的原因吧,是我太自私了,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和你无关,他的性格一向如此。只要自己得不到的,偏偏想要得到。
所以形成执念,困住了他人也困住了自己。”冷宫辰叹道。
“如果当初你和他在一起了,或许他又会不把你当回事。
所以即使我当初真的不在了,我宁愿你去找别人,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林笙笙捂住他的嘴:“别胡说,我谁也不找,只想和你在一起。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冷宫辰拿下她的手,揣进自己的怀里,眉间温柔地说道:“嗯,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们看向大海,白色的海鸥随着浪花翻飞,给海天一色的幕布增添一份色彩。
两颗头紧紧地靠在一起,好像亘古不变的化石一样。
冷媛媛从后面探出脑袋,偷偷抿嘴一笑。
……
他们到马赛马拉野生动物保护区的时候,正好遇到难得一见的动物大迁徙。
马拉河蜿蜒,黄褐色的水滋润着这片土地。
在烈日朝阳下,浩浩汤汤的角马排着队渡河。
林笙笙不知道具体数量,但是看向远方,一群群的角马,好像黑色的蚂蚁在草原上蜿蜒。
问过导游后,才知道每年都有几百万动物,会随着塞伦盖蒂草原的干旱枯黄后踏上漫漫迁徙之路。
千里跋涉之后来到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然后十月过后。
雨水再次滋润塞伦盖蒂草原,这群动物又会浩浩汤汤地踏上回家的路程。
年复一年,草原上的草干枯了又绿了,生命永不停歇。
俊俊很喜欢这里,他看着马拉河角马和鳄鱼残酷的争斗。
狮子跟在他们的车子后面奔跑,脸上露出很感兴趣的笑容。
看到俊俊重新泛起的笑容,林笙笙松了一口气。
他们晚上居住在野生动物区外的帐篷酒店。
帐篷酒店很大,掩映在绿草丛荫中。每个帐篷还配有观景阳台,让他们能够清晨观赏鸟类。
他们一家子呼啦啦的一群人,几乎把整个帐篷酒店占据了大半。
林笙笙坐在庭院中烤着烧烤,在炭火的炙烤下,蘸了油的肉发出滋滋的爆响,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然而这样还香气还是吸引不了几个小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围绕在她身边的孩子如鸟兽散。
她皱着眉头问冷媛媛:“他们去哪里去了,连烤肉都不吃了?”
在一旁大快朵颐的冷媛媛吞下手中的一块肉,满意地打了一个香气弥漫的饱嗝:
“不知道,我刚刚看到蓓蓓叫他们去看什么,神神秘秘的不许我跟过去。”
林笙笙心里一凛:“他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动物了吧?害怕我们不让他们看就把我们支走。”
冷媛媛瞪大眼睛:“还真有可能,我们快去看看。”
她们放下手中的烤肉,就急匆匆地去找人。
在蓓蓓居住的帐篷酒店外,她们才看到一群探着萝卜头的孩子。
他们兴奋的小声交谈着,手里还拿着树叶。
林笙笙蹑手蹑脚的走上去,压着嗓子学着几岁的孩子说道:“你们在看什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