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又能怎么办?现在西北释王最大,普靳说话都不管用喽。”
“如果释王出事,咱们拥护普靳称王呢?普靳是个软耳朵,咱们倒还能安度个晚年……”
这场对话谁也不知道,大家只是知道,在正月初五这一天,雍国终于坐不住了,向西北大营发动了攻击。
早在陈国还没有解体的时候,西北大营守卫着陈国的边境就距离雍国十分的接近,寅释称王以后一直打算着将行政中心迁移至西北腹地的位置,可是一直没有选定地方,何况宫殿的建造也是需要时间的。
这么一折腾,就等来了雍国对西北的进攻,雍国的将军居然是个女的,带着军队穿着大红色的铠甲在西北军营外不住的挑衅。
正月初三的时候寅释就把蔡锦和晋洋溪打发去了东南,借口自己没有谋臣而留下了卢洋。
蔡锦走之前对卢洋千叮咛万嘱咐:“洋洋,那释王对你不怀好意呀,你可别被他骗了。”
卢洋将蔡锦扶上马车,还安慰自己的娘亲道:“他不怀好心是他的事儿,儿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会儿红衣的雍国女将军在军营外叫嚷,寅释却在军营里和卢洋并处一室,完全没有出去迎战的意思。
仔细一看,两人之间还隐隐的有着剑拔弩张的感觉。
寅释在送走晋洋溪和蔡锦以后,总觉得卢洋的情绪不太对劲,从前的卢洋会找白夫子聊天,会找霍刚聊天,可是现在这些人都不在了,卢洋也不和自己聊天。
之前卢洋在东南不给自己回信的时候寅释还能骗自己说卢洋只是太忙了,前些日子寅释还能骗自己说,只要卢洋在自己跟前就好了,可现在这样,即便卢洋就在西北大营,自己却需要拼命的找理由才能将卢洋留在自己身边,寅释受不了了。
这一天寅释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爆发了出来,没有任何理由的找到卢洋:“卢洋,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对我上心一点么?”
“我是王上的谋臣,王上说的那些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卢洋皱着眉头,看着桌面上的地图,对于雍国的进犯,卢洋总觉得他们目的不在这里。
寅释扬手将地图合了起来:“我问你正事儿呢,你觉得你这个态度合适么?”
在卢洋惊诧的目光中,寅释将卢洋压在了书桌上,强健的身躯压迫的卢洋动弹不得,这是卢洋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了解到寅释作为一名武将的健硕。
“洋洋,这么久了,我一直在等你的回应,可是现在我等不及了。”寅释的气息笼罩着卢洋,卢洋觉得自己应该反抗,可很奇怪的,卢洋没有。
“不管你怎么想的,从今往后你都得跟在我的身边,即便不说话,也要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寅释的脑海里有一个小人儿在和自己说:天呀,你不能这样,这样只能将他越推越远的。可还有另外一个小人儿在说着:就这样,这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