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王,还在宫里的时候,你就是所有皇子里最淡然如水的,甚至一届皇子都成为了文人表率。”卢洋的眉头越皱越紧“什么时候殿下你也学会作弄人了呢?”
震王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看,这就是皇家,这就是权势,当你说真话的时候没有人会信你。既然卢公子这样认为,那便算了吧。”
卢洋没有给寅释写信,寅释的信却像雪花一样飘到了卢洋的跟前。
寅释不是心血来潮写的信,是他看到霍刚和覃连英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覃连英给霍刚送去的茶点霍刚都会很自然的去吃,也能和覃连英和颜悦色的说点话了。
所以寅释就和覃连英取了取经,覃连英将中岭大当家的撩妹经验全都教给了寅释,这第一步就是刷存在感,如果不是非常讨厌一个人,那被追求的人应该不会不给予回应的。
对于刷存在感的方法,寅释选择了写信。
寅释写的信里没有缠绵的情话,全都是一些对阵的情况,是一些京都现在的情况,询问卢洋下一步该怎么办;埋怨说:没有我的卢军师在跟前,我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呢。
从卢洋拿到寅释的信开始,晋洋溪就一直在旁边默默的注意着卢洋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晋洋溪居然在卢洋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
晋洋溪着急忙慌的想要从卢洋的手里抢过信封,却被卢洋侧身躲了过去将信细细的收了起来:“这信不是给晋爹爹你写的,你就不要看了。”
“靠靠靠”晋洋溪一下子像是戏精附身一般,拍着自己的大腿“小锦锦,你看看这孩子开始有秘密啦,有什么事情也不和我这个老父亲说啦。”
“给给给”卢洋把信从怀里掏出来,甩到晋洋溪面前“信里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至于这么作天作地的么。”
晋洋溪拿着信愤愤的拆开了信:什么叫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释王那个大尾巴狼就是最见不得人的,我得帮我的小锦锦看好她唯一的儿子。
可是拆开信以后,晋洋溪在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反复看了两遍,晋洋溪拿着那封信问道:“真的是这封么?他就问了问下一步该怎么做么?洋洋你没有藏信么?”
卢洋翻了个白眼儿,扭头要走又被晋洋溪拉住了:“洋洋你是不是要给释王回信呀,要写什么内容呀,爹爹帮你润色润色。”
回哪门子的信,寅释他就是闲的没事做,等我这封信到释王那边的时候,局势早就变了,我的建议一点用处都起不到。
不过现在闲的没事做的还有一个晋洋溪,卢洋面无表情的看着晋洋溪:“是呀,我是该回个信,信里写什么呢?就写释王,我想你了,可好?”
卢洋有没有写信,晋洋溪并不知道,但是他收买了信使,一旦卢洋向外通信,第一时间要告诉晋洋溪。
半个多月以来,卢洋往外送信的消息晋洋溪一个都没有收到,却收到了七八封从寅释那边寄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