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当初和我抢什么皇位呀,他就说他要那个女人,我会不给他么?”寅释摇着头:“就这还做皇帝呢?皇帝,是要心怀天下的,怎么能为了个女人就要死要活的。”
霍刚坐在寅释的旁边,擦拭着手里的刀,淡淡的说了一句:“嗯,那如果被火困在里面的是普靳大都督呢?”
“我舅舅他功夫好着呢,怎么可能被困在里面出不来,翻墙就出来了。”
“哦,那是我的这个例子举错了。”霍刚木木的,将手中的刀又擦拭了一遍“如果是卢洋呢,困在火海中的是卢洋,他也不能飞檐走壁,也不能爬墙的,王上你会不会冲进火海里也要把卢大人带出来。”
“我……”寅释一下子没了话,一想到卢洋就在自己的跟前,在火海中挣扎,寅释就没有办法告诉自己要理智。
“哼,净说些不可能的事情。”寅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图,对着霍刚嫌弃的说“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手里的刀都被你擦了几十次了,哼。”
说完,寅释就抱着自己的肩走远了:这礼国都打进皇城了,自己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呀,难道要将这么大一块儿肥肉都送给礼国么。
寅释走后,霍刚才收起了手里的刀,最近他都有些怵,不太想一个人呆着,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覃连英就一定会贴上来,也说不清覃连英来军营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虽然寅释让覃连英给霍刚做亲兵,可覃连英做的事情又不太像,说她是当兵的吧,覃连英会在霍刚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端过来一盘点心和茶水,像是伺候霍刚吃食的侍女那么贴心。
说她是侍女吧,霍刚在训练场上训练的时候,又总能在一帮大汉中看到这个娇小的姑娘。
就连覃连英的营帐,都在霍刚的隔壁,这营帐不是寅释或者霍刚安排的,是覃连英自己找了住在霍刚旁边营帐的小兵聊了一盏茶的时间,而后那小兵就红着脸将营帐让了出来。
紧接着第二天,霍刚太黏未婚妻,出来行军都带着未婚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军营。
一,二,三,霍刚在心里默念了三个数字,果然覃连英不知道从哪儿就蹦了出来,覃连英拿着一块而刚烤好的兔肉,炫耀似的在霍刚的鼻子前面晃。
“闻闻,香不香,这可是我和伙灶房的大婶要的新鲜兔肉,用的我们中岭的烤肉方法烤的。”覃连英很自然的坐在了霍刚旁边,从霍刚腰间的刀鞘里取出了霍刚擦了几十次的刀子。
“哎”霍刚张牙舞爪的就要从覃连英的手里夺那个刀子“覃二当家,你当这刀子是做什么的,这刀子是杀人的。”霍刚都为自己的这把刀子感到委屈,这是杀过猛虎的刀子,在前些天被覃连英偷去切了菜。
昨天这把刀被用来切点心,现在又要被用来分烤肉了么?
霍刚的悲愤并没能成功的阻止覃连英的行为,那刀子一头扎进了烤的火候刚好的兔腿中,从油亮的兔腿上扯下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