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图走后,晋洋溪也急着去处理码头的烟丝了,只剩下寅震和卢洋在在花园中约了一盘棋。
寅震很奇怪,在上一次,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卢洋的目的性很强,明显的感觉到卢洋对西北大营的感情很深,可是这一次,卢洋虽然很尽力的为西北大营盘算,但却没有那么强烈的目的性了。
寅震心里有事儿,下棋就没有那么认真,卢洋一个棋子下去就封住了寅震所有的活路,寅震举着棋子看了半天棋盘,而后苦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棋“输了输了,是我输了。”
“震王你有心事,不然这盘棋我赢的不会如此轻松的。”
“本王,还是想要将你纳进本王的麾下,这东南的条件远比西北强了太多,日后我为贤王你为明相,岂不美哉。”寅震又抛出了这个问题,他想看看这次卢洋会怎么回答。
这次卢洋和上次的一口回绝不同,卢洋思考了片刻,很抱歉的对震王说:“很抱歉,虽然我知道震王一定会满足我的所有要求,但我还是得拒绝震王的这个邀请。”
“那,是因为释王么?”每个国家都有探子,东南也一样,所以对于寅释和卢洋的事情寅震还是知道了一些,并且认为卢洋之所以会如此尽力的帮寅释肯定是有一些感情因素的。
不过这感情因素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构成,寅震就说不清楚了。
“看来震王是听到什么闲话了呢。”卢洋慢慢的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好“那只是释王的一厢情愿罢了,我选择留在西北,是因为震王你对于称皇的渴望不够大。”
“如果我没有称王的野心,我为什么要如此为难拉图,为什么要做这个王呢?”寅震对卢洋的看法有点好奇,他承认自己是有些随遇而安的感觉,但这并不应该是卢洋不看好自己的原因。
棋子放进棋篓的声音清脆的有些好听,卢洋的声音也缓缓的让人听起来很舒服:“您和释王不一样,释王从小就被教育说他会是陈国的皇,可现下却被三皇子插足,您从小就接受了自己的兄长会是皇帝,自己会是个闲散王爷的设定,即便现在称了王,您也还是迷茫的。”
“至于为什么您会这么在意拉都督,那是因为雄狮身旁岂容他人酣睡,即便这个雄狮并没有什么野心,震王你对拉都督的不满,其实在上一次,我就看出一些了。”
寅震仔细想想,好像卢洋分析的也并没有什么错,可是对于有一点,寅震还是很好奇:“你就一定要让你追随的那个人成为皇帝么?”
“如果追随的人不能成为皇帝,那我为什么要追随他人?”卢洋想了想自己作为一介平民在这乱世中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乱世中还是找一个强大的靠山为好。”
震王很喜欢和卢洋聊聊天,下下棋的这种氛围,可是作为王爷,不可能给他这么长的悠闲时间。
两人准备再下一盘的时候,有侍卫拿到最新的情报,在寅震的耳边告知了寅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