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刚深吸一口气,答道:“不存在情敌的身份,我只是殿下的一个手下一个侍卫而已。”
“好,我知道了。”卢洋突然觉得没了意思,便下了逐客令“再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出去吧,我还得看书。”
走之前,霍刚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公子,你可以为我解兵法上的疑惑,为什么不能顾及一下殿下的处境?”
卢洋看着书,头也没抬:“为你解惑,间接的是增加了我军兵力,顾及殿下的处境,除了浪费时间增长那些老将的气焰,还能做什么?没用的事儿没必要做。”
霍刚深吸一口气,退了出去,他突然觉得自己根本看不懂卢洋了。
寅释称王并没有准备多久,前后不过半月时间,便完成了州县的整顿,并在称王的第一个月,趁着秋风萧瑟的时候突袭了昱国,占领昱国五分之一的国土,也开了乱世之局的第一战。
寅释征战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去找了卢洋,寅释想听到卢洋的夸奖,想见见他,寅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讨糖的小孩儿,卢洋就是那颗糖。
连盔甲都没来得及换掉,寅释就在晋洋溪的房间见到了卢洋,西北大营里很多人都知道寅释的心思,晋洋溪也知道这事儿。
但站在蔡锦的立场上,不管寅释怎么暗示他,晋洋溪都坚定的呆在了房间里,拒绝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既然晋洋溪不腾位置,那就把卢洋带出去吧,寅释这样想着就这样开了口:“洋洋,咱们俩出去说话。”
“释王您刚得胜归来,应该先去见见大都督,大都督也肯定为您准备了接风宴。”卢洋没有接寅释的话茬,岔开了话题。
“从上一次在舅舅的营帐里,你训斥了那些老将以后,我们就再没有好好的聊聊天,没有任何私下的接触了。”寅释被卢洋无所谓的样子惹的有些生气,拉住卢洋的手就要往外走“明天你就要出发去东南了,在你走之前,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晋洋溪伸手就想拦,却被卢洋一个眼神制止了,在最近一个月的相处里,晋洋溪也不由的佩服起卢洋,卢洋的悟性和理智都让这个曾经的皇商佩服不已。
所以卢洋的一个眼神就让晋洋溪止住了脚,寅释将这些看在眼里,心头一喜,拉着卢洋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营帐,卢洋便开了口:“释王殿下,有什么话,你就在这儿和我说吧,这儿没人。”
在外带兵的二十天里,寅释每日梦里都是这人的身影,甚至在获得一场艰难的胜利后的晚上,寅释甚至梦到自己和眼前这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我,我挺想你的。”寅释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他听别人说,有的人就很吃这种内敛的含蓄的表达,说不定卢洋也好这口,也说不定还能再见到和马车上一样的,含羞带怯的卢洋。
这样想着,寅释又忍不住的偷偷去看卢洋,却又和卢洋似笑非笑的眼睛碰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