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药么?"龙离问道,看到温桐痛苦的样子,他眉皱得越来越紧。
温桐连忙点头,"有……"
"在哪儿?"龙离继续问道,同时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该死的,这香看来已经涌了满屋子了,他们不能待在这里,不然……他可能也受不住了。
因为他明白他对温桐,清醒的时候克制力都如同个笑话,要是中了这香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一切的时候。
龙离快速思索完,俯身把地上的温桐抱了起来,严烈看到龙离抱着温桐出来,连忙跟上去,却被制止住:"关门,外面守着,不准让人进房间。"
"是!"严烈应道,连忙把温桐的房间门关了起来,再转身,龙离已经抱着温桐进去了。
严烈有些疑惑,少奶奶这是哪儿不舒服么?但是为什么爷不说叫医生的事儿?
龙离几乎是咬着牙抱着温桐行到床边,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越来越不安分。
龙离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晦暗起来,"放手。"
温桐摇着头,转而抱得更紧。
龙离用了几分力,想把温桐强行扒下来,放在床上,却没想到温桐开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很是不满。
龙离发现,他最见不得温桐哭。
一哭,他眸子立马柔了下来,却带着几分危险,俯身看着怀里的女人,声音低沉地说道:"对你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乖一点,不然后果你承受不住。"
温桐的意识已经全然被香效攻占,一波一波的热度从身体涌上大脑,并没有听见龙离的话。
"解药在哪儿?"
龙离再次问道,同时极力克制住内心的野马,却不想,怀里的女人忽然攀上他的肩膀,唇主动覆了上来。
龙离目光微滞,随后倏地晦暗无比,大掌抚着女人的发,化为主动。
一夜疯狂。
翌日,守了一夜的严烈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爷梳洗的时间了,可是想到昨天晚上爷抱着少奶奶进去就没出来过,整整一个晚上,男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的,总不能在谈公事吧?
严烈想到此,忍不住笑了笑,继续在门外耐心等着。
房间里,地板上,疯狂后的凌乱触目惊心。
空气里夹杂着一丝异香,窗帘没有被完全拉起,缝隙里透出一寸的晨光。
温桐觉得自己醒过来的一瞬,头痛欲裂,同时,浑身也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空气里的异香瞬间刺激着她的嗅觉感官,她猛地睁开眼睛。
看着头顶的雕花的极品木质天花板,大脑空白了许久。
直到,她微微动了动身子,那和被子毫无阻碍的触感让她心瞬间冷了下来。
以及,她闻到了,空气里那股她又怕又喜的冷幽的香味,来自于某个男人的,独一无二。
这香味第一次浓到能把她整个人包裹住,温桐心砰砰砰地狂跳着,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她使劲吸了口气,一寸寸地转动着脑袋。
看到男人那张惊艳的脸就出现在她枕边时,温桐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