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想往他这张脸上甩一拳,梁好濒临暴走边缘,她也真的直接暴走了:“沈星星,我们转院,这破地方破医生一看医术就不高明。”
周末一下就拉住她的手臂,凶神恶煞:“你敢转试试。”
他还没看够他偶像呢。
哦,痛点在这呢。
梁好便有恃无恐了:“不转院也行,叫声爸爸来听听。”
周末直接黑了脸:“你找死?”
“叫不叫,不叫我就转院了。”她手上有筹码,还怕这小子不屈服。
这么大动静终于惊动了病房里的沈星芒,她咬着苹果探出了头:“你俩闹什么呢?”
“没有,想着给你认个孙子呢。”梁好抽回自己的手,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嫌弃到不行的模样:“但是这个大孙子不太聪明的样子。”
周末:“......”眼神要是能杀人,梁好恐怕已经被射成筛子了。
沈星芒哦,咬着苹果又进去了,别说,她觉得两个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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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梢头,夜晚的气温有些低。
沈星芒让梁好给她在床上支了个桌子,她驮在上面写写画画,伤了的腿包裹着纱布,因为是关节所以不能弯曲,就笔直地抻在床上。
两边的头发散下来,露出她颀长的颈项,咬着笔头的样子蠢萌蠢萌的。
许晚洲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停顿了几秒才移开视线,找了张凳子坐下来。
沈星芒瞧见他,翻个白眼:“我这点小伤也劳驾你过来探病?”
说是探病他其实也是两手空空过来的,见沈星芒除了腿哪都没事,他便自顾自在旁边玩手机:“这不是怕你无聊么,反正我今晚也没事。”
沈星芒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无聊,明天可以不用上班的日子她想想就美滋滋的,而且她还能在这画画,画的什么全凭心情。
他不走沈星芒也不赶他,于是两个人个忙个的,但也不寂寞。
没过几分钟,又有人进来。
一身黑衣,帽子墨镜口罩。
包裹这么严实的,不是孟熹年又是谁。
许晚洲见了他,眼珠子突突地跳:“呦,这不是校花么。”
孟熹年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喊他校花。
他的长相是精致到妖艳的那种,细长的丹凤眼也是异常的好看,就因为这,从小大到不知道被多少人认成过女孩子,上学的时候更是没少被戏称过班花校花。
后来出道了,有了些名气,才奠定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沈星芒抬头看他两眼:“你怎么也来了?”
孟熹年丝毫没有客气,一屁股将许晚洲怼到沙发一边,自己坐下了:“女王,你腿好多了么?”
“没事,几天之后我又是个能跑能跳的好汉。”
许晚洲伸脚就是一踢,怼在孟熹年屁股上:“离老子远点!”
孟熹年莫名其妙:“许大洲,好几年前我就想问你了,你对我哪来这么大敌意?我上学的时候跟你借过钱没还?”
这两个是同学,高中大学皆校友。
曾经在学校,也是两个杠杠的传说——一个是妖艳学霸,一个霸道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