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草坪,喷泉,鲜花。
白色的金属装饰架上挂满了蕾丝做成的装饰物,中间点缀着鹅黄色的丝带,随着风飘飘舞动。
时间还早。
那一排白色的嘉宾席位上坐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幕台背后有个很高级的显示屏,上面高清地轮番播放着一些猎影,更多的是穿插着走来走去的人群。
准备室里。
沈星芒穿着白色的礼服走来走去。
白色的礼物衬的她肌肤如雪,一条由彩色绸缎编织的肩带从前胸绕到背后,搭在肩上时隐约给锁骨添了几分俏皮,那彩色绸缎多余的部分从后背延伸下去,随着走动飘起落下,美的精致。
她的头发已经盘起,绝美的天鹅颈上带着一串素净的锆石项链,简约美好。
她转到第三圈的时候终于被梁好拉住,对方崩溃到:“姑奶奶,您到底干嘛呀?地板都要给你踩穿了。您歇会吧成吗?”
沈星芒甩开她的手,又走了一圈,见鬼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行,我紧张。”
梁好白眼都翻不出来了,没来得及说话,她们这间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开了。
许晚洲探了个头进来,眼睛在室内巡视一圈,未果,皱眉埋怨地看向沈星芒:“孟熹年人呢?”
沈星芒正好紧张着,脾气属于一点就炸状态,现在有人撞在枪口上捡了个现成,她二话不说上前揪许晚洲耳朵:“孟熹年孟熹年,你现在一天三顿少了人家你是不是不用活了?啊?在我面前掐了这么多年,一转身你俩搞一起去了,这就算了,你还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是不是秀!恩!爱!”
梁好打了一股寒颤,万幸自己刚才没有强制撸老虎须,不然现在指不定倒霉的人是谁。
许晚洲感觉自己好冤枉啊。
太冤枉了!
他就找个人怎么就秀恩爱了?
这个女明星是不是有病啊:“痛痛痛痛痛——放手啊沈星星!我滚,我滚还不行吗啊啊啊啊疼!我现在就滚,立马就滚,我不在这碍您的眼!”
沈星芒麻利地把人推出门,并且砰一声甩上了门,转过身,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在原地转圈,边念念有词:“不行,我太紧张了。”
梁好:“......”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踮着脚往门口走,心底只充斥着一个想法,这人疯批了!
结果她没走两步就被人拎着衣领拽回来,接着传来阴森森的声音:“你去哪?”
梁好简直要炸起:“我我我我出去透透气。”
“你骗我。”沈星芒说:“你就想留我一个人在这紧张。”
梁好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说:“要不你跟我一块出去透透气?”
“不行!”沈星芒看了一眼时间,眉宇间更愁了:“还有一个钟了,怎么办怎么办?”
梁·理智·好的理智彻底飞灰湮灭,她崩溃地摇了一把沈星芒的肩,把人摇的晃了晃,咬牙切齿又忍无可忍地提醒她:“沈星星你清醒一点好吗!!结婚的那个人不是你,你就是个伴娘你紧张成这样是为毛啊?!”